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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东西真的是音海吗?所嘎,原来如此,是‘生成’啊,那就更不能放过了。”白久看了一下下之后拔起一把宝剑高举了起来,然后直接对着音海茧良刺了下去。
但是剑还没有扎中音海茧良,音海茧良就从背后又抽出了三只手,叠在一起,挡住了下落的剑。
“你在做什么?那可是茧良!”焰魔堂辘轳生气的大喊道。
白久回过头来淡然的说道:“辘轳,你平时可能不靠谱,很重视友谊,但我希望你知道,有些人在你看来是痛苦的,但或许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生成’这种东西可不能存在,我不消灭她,也会有其他人代替我出手。
与其被其他人消灭,被自己所熟识的人拔除或许才更幸运吧。”
“可,可是,即便如此,总得要试一试吧!我和红绪已经找到了办法,至少,至少让我们最后赌上一赌!”焰魔堂辘轳对着正在和音海茧良战斗的白久喊道,白久则是有些无奈,他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少,‘生成’这个词语是在一个随手消灭的污秽脑海里找到的,这些东西虽然智力不高,但确实能记住一些东西。
只是焰魔堂辘轳有些天真了,那只污秽是‘真蛇’,活的时间也不短,但从古至今,它的记忆中没有一点点是关于变成了‘生成’还能变回去的。
只是为了打击一下焰魔堂辘轳,也让他明白世界的残酷,白久用束缚咒将音海茧良狠狠的捆了起来,然后对那边点了点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布瑠部,由良由良止,布瑠部!”X2
焰魔堂辘轳和化野红绪咒力突然以一个倍增的形式猛涨,同时用出了这一个白久从来没有听过的咒术,看样子应该是传说中的‘布瑠之言’,传说只有安培晴明才能用的出来的咒术。
“看来还真的有点机会呢,不过也好,毕竟太多人出事也不行吧。”白久一边想一边将从刚才开始就很暴躁的音海茧良扔向了那浮在空中的咒上,毕竟谁也没有见过这个咒术,只能凭感觉喽。
虽然这边的麻烦暂时性的解决了,但白久却把目光放向了另外一边,果然,这种奇怪的事情总归是有始作俑者的吧,那么作为始作俑者的那家伙,现在又想干什么呢?
“急,豪火灭却,散。”白久偶尔还是会修炼一下的,所以他的咒术可不用喊那么多,先是说一个急,也就是急急如律令。
然后说名字,代表要发动的能力。
最后是说形态,虽然一般情况下不说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都有相应的数量和形态。
但是他必须要用符纸,这或许就是省略了一堆东西所带来的一点后遗症吧,毕竟总得要有一定的消耗,等价交换才是必然的,如果不用符纸,消耗会成倍增长。
浮在空中的一张带着红色花纹的符咒瞬间爆裂开来,猛烈的火焰瞬间席卷了白久面前的一切,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在这猛烈的火焰中化为了灰烬,哪怕是岩石也变成了岩浆。
“小子,你也感应到了吗。”天若清弦走到他身边,也摆出战斗的姿态。
“这种家伙还真是难以感知不到哦,这种恶意和负面情绪,我真是好奇,他到底是怎么保持面部的表情呢?或许不得不说,他也真是对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完美耶,毕竟,如果是其他人,恐怕真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战斗的疯子的。”白久看着站在熔浆中,仅仅只烧毁了袍子的一个身影,刚才那一招可是足以让数万真蛇逃跑的火焰居然没有伤到他,这可真是少见。就算是婆娑罗想面对这招也会够呛的呀。
但是这种恶意,好像来者不善呢。
白久明白这点后两个跳跃来到一块岩石上面坐了下来,看着一群人诧异的目光,缓缓解释道:“我可是最讨厌麻烦的,再说,刚好借这个机会看一看,所谓12天将的气量到底有多少,到底值不值得我对你们产生警惕呢?
更何况有一个人来打探敌人的底细,我又何乐而不为呢?”白久很淡然的说道,仿佛他完全不把失败的代价当成什么,但或许对他来说,确实是这样吧。
无论在哪个世界,白久都只把身边的家伙当成孩子,至于其他人无所谓了,有也好,没也罢,只要身边孩子不是很伤心就行。
越到后面白久对于这种概念也开始模糊,毕竟他都快数不清自己到底面对过多少人了,文字争斗,武力战斗,还要处理一堆的事物,或许现在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找个地方养老,好好放一假吧。
如果所谓十二天将的实力仅仅只能让他产生警惕的话,那这个世界或许是不错的场所。
“还真是不符合那小子的性格,以前的蠢小子居然变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完全没有想到啊。”天若清弦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对他来说,或许这个造成的污秽堕落的罪魁祸首,石镜悠斗只是一个随时可以制服的孩子吧。。
但是这样的话对于焰魔堂辘轳却感觉很不舒服,他感觉以前的朋友越来越陌生了,甚至时不时产生一种这个人内芯是不是已经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种解释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白久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就吸收这身体的所有记忆,但是却也在一点一点的累积,长达一年的时间,白久除了在某些地方会突然激起其他回忆以外基本都是以细水长流的方式不停的吸收着各种各样的知识,但毕竟此白久非彼白久,这种说法倒也没有太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