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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立正!”连长走到教官面前敬了个礼,随即教官还礼。
“报告教官,三营G连全体集合完毕,请指示!”
“稍息。”
“是!稍息!”
教官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清了清嗓子:“各位三营一连的新兵,我是你们连的教官,张蒋军上尉。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每个人全力以赴,仅此而已。但是,要是被我逮到有人想浑水摸鱼的话,那肯定就会吃不了兜着走。我很严格,但我很公平,我不会歧视死宅、智障、混混、瘾君子、二百五、死基佬、以及广东佬,在这里你们全都是平等的废物。我很严格,所以你们都不会喜欢我,甚至你们都肯定会看我不爽就逮着一个机会在我背后大喊一声:‘我草泥马勒戈壁!你个八辈祖宗欠狗日外加全家蹲号子的贱人混帐王八蛋!我草!’但你们越讨厌我,你们学的就会越多,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最后补充下,别跟我对着干,否则后果自负。听懂了吗?”
“是!教官!”
“那现在把你们的枪给我端好,不许动一个手指头!”
教官走到了一个士官面前,然后递出了手:“枪给我,报上姓名。”
那个士官”咔嗒“一下把拉机柄一拉到底,使枪机在挂机位置固定好,然后把枪递给教官:“报告教官!我是二排一班班长,下士陈天焕。”
教官看了他的枪两眼,然后仔细的盯着他的脸,还有制服:“你参加过月面要塞的战斗?”
“是,教官。”
“合格。”
随后教官把枪机拉上,然后把枪还给了他,之后教官又走到了另一个人的面前伸出手:“枪给我,报上姓名。”
“报告教官,我是二排指挥部战士,二等兵王明。”
“照门座后面有灰尘,不合格。周日晚外出取消。”
“啊……”
“……解散之后你自己带上所有装备绕操场跑两圈。”
“是……”
“我听不见。”
“是!”
随后教官把枪还给了他,又走到另外一个人面前:“枪给我,报上姓名。”
“报告教官,我是二排指挥部战士,二等兵韩佩然。”
这声音……是个女生啊。我微微把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偏了偏,可是,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都被旁边的人挡住了。但是这声音感觉略中性了点,不想十几二十岁的大学生那么细。
“把手枪给我。”
“是!”
“击锤老化,不合格。周日晚上外出取消。”
“报告教官,请求发言。”
“请求准许。”
“报告教官,这把枪从发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
“那你应该上报,而不是干站着。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枪给我,报上姓名。”
“报告教官,我是二排一班战士,二等兵李凯。”
“标尺没有归零,枪托后部活门损坏,不合格。周日晚上外出取消。”
“是!教官。”
这哥们,倒是回答的干脆,不拖泥带水。。
“枪给我,报上姓名。”
“报告教官,我是三排一班战士,二等兵陈嘉明。”
咦?又是个女的?不过这名字有点中性罢了。
但是,接下来,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听见身后教官声音传来的方向,响起了一声巨响,是枪摔到地面上的声音。
“为什么把枪口对着我?”教官怒吼起来。
“我……力气不够,拉不开……换个姿势……”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枪口不许对人!”
“没子弹的……”
“就算只剩一根枪管,也不许对着人!不管有没有子弹,只有枪在手就必须执行保险条例!周末外出取消,解散后在原地立正站好,站够三小时!”
“是……”
“我听不见!大点声!”
“是,教官……”
“萎了是不是?给我大点声!!”
“是!教官!!”
……
“枪给我,报上姓名。”
“报告教官,我是二排一班战士,二等兵李纲。”
“拉机柄磨损,准星座生锈,导轨以及枪口处有灰尘。手枪退弹杆丢失,并且枪套磨损。刺刀没有磨快并且刀口有少许损坏。你他妈在逗我?严重不合格,周日晚上外出取消,并且本周吃饭不得领取点心,解散后陪那个谁一起站。”
“是……”
教官转过身重新走到了大家面前:“经过刚才的检查,我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你们不够爱惜自己的武器,并且还没有执行基本的保障条例。所以,全连的周末外出统统取消。现在全体准备到后山跑一个来回,听我口令,全体向左转!跑步走!”
所有人几乎都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但是都还是乖乖听命令开始跑了。如果能用几句话概括UNSF的新兵训练的话,那就是美国式的教官,美国式的整人,美国式的跑操,美国式的打靶,还有就是……美国式的口号……
“一!一!一二一!一!一!一二一!”
“老爸老妈床上躺!”
“老妈翻身说句话!”
“哎!赶紧来……”
“出操!”
“你爽!”
“我也爽!”
“真爽!”
“早上出门看太阳!”
“整天操练操光光!”
“萨比星人都傻逼!”
“一天不打都不爽!”
……
算了,这个跑步时的喊操暂且不议。在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全体绕了后山跑了一圈之后又重新回到了集合地。然后,我们没有停留,直接又被拉去射击靶场了。
这里的靶场跟军事学院里的相比,不知大了多少倍,在一个射击点可以容纳最多一百五十人同时射击,更别说这种射击点还有十一二个,都几乎能让半个团同时训练了。
教官朝我们招了招手:“都过来集合!集合!听我命令!一排和二排到第五射击点,三排、火力排和其他人员到第四射击点,每人自由站位,从旁边的宪兵那里一人拿两个弹夹,然后等待进一步指示。”
我排队到旁边的一个小房子旁,里面一名身着黑色野战服,右手佩带着黑色袖标的士兵递给了我两个弹夹,我留意到他的袖标上面着以下字母——“M.P.”,这是英语中“宪兵”的缩写。我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大步走到了射击位置,拔下枪上的空弹夹,把一个压满子弹的弹夹插了上去。
“好了,大家听我口令!快慢机调到半自动模式!知道什么是快慢机吧?好,自由射击!”
一阵枪声过后,几个靶场的工作人员跑上去报靶,然后教官走到了射击点旁:“第四射击点,4号、12号、81号,第五射击点,2号、3号、5号、27号、47号、88号,都出列,跟我来。其余的人,换弹夹,准备下一轮射击。”
大家统一拔下空弹夹,换上另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夹,随后一个宪兵把那几个出列的人带走了,目送那几个人走远之后,教官回过头大声下令道:“全体把快慢机调到全自动!然后,自由射击!”
不到十五秒后,枪声便停止了,新换的靶纸又变得千疮百孔,这时教官又点了几个人出列,然后又有一个宪兵把人带走,接着教官对着剩下的人说道:“好了,全体注意,到操场上自行跑5圈,由军官和士官维持纪律,连长带头喊口号。”
“是!”
“全体注意!向左——转!跑步——走!”
“一!一!一二一!一!一!一二一!我爱服务宇宙军!”
“我爱服务宇宙军!”
“明白自己的价值!”
“明白自己的价值!”
“若我在战场捐躯!”
“若我在战场捐躯!”
“把我装棺送回家!”
“把我装棺送回家!”
“在我胸前别勋章!”
“在我胸前别勋章!”
“告诉大家别悲伤!”
“告诉大家别悲伤!”
……
到了晚上,我们回到了营区,通常士兵以排为单位住一个大帐篷或者板房,指挥部人员则全部挤在一间板房,而军官独自一人住一个小板房。
我打开桌上的台灯,然后开始熬夜写报告,每天晚上所有的军官都要起草报告,然后第二天给本连的教官汇报前一天的训练情况。但是当我写了四五行之后,一阵温和的敲门声响起了。
这大晚上的谁找我呢?刘宇还是教官?算了,别想那么多。
“进来。”
门被轻轻的推开,然后一个战士略为羞涩的走了进来,再轻轻把门带上。仔细一看,这娇小的身形,还有修长的指甲和手指,这明显是个女生啊。再仔细看下,脑后留的中短发为了方便训练,所以扎成了一束低马尾,刚好垂到衣领,额头上留着很标准的斜刘海,脸颊两边的头发为了方便,也全部撩到了耳后,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似乎在向我说话、微笑着。接着她一个立正,抬手敬了个礼。
“报告排长,新任文书韩佩然报道,请排长分配工作。”
哦,原来是她,就是白天训练的时候被旁边的人挡着连影子都看不见的那位,话说她的声音现在怎么又变得跟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学生一样呢?感觉有点……柔。难道她会变声什么的?嗯,要是在以后,她一定会是个很不错的配音演员。
我站起来还礼:“哦,对了,你怎么当的是文书?一般不都是勤务兵吗?”
“报告排长,因为编制表的时候发现可以给部队指挥官配备一名勤务兵和文书,由于勤务兵大多数都是男的……所以我就选当文书了。”
“这样啊。那好,你以后就当文书吧。但是目前我还想不到有什么工作分配给你,表格什么的都是我亲自写的……先找地方坐下吧。”说着我拉开了椅子继续坐下写报告。
“是,排长。”
“对了,你叫韩佩然对不对?”
“是,排长。”
“你几岁了?”
“十七,快十八了。”
“哦,那我比你大。以后我就叫你小韩行不行?”
“当然可以,排长。”
“那好。”
就在小韩在那干坐着十几分钟之后,我的睡意就上头了。明明现在才刚过十点,要是在以前我还精神百倍的说,难道是训练太累的结果吗?该死,又想不到怎么写了。我伸手撑着脸,另一只手在断断续续的转着笔。偶然间,我眼睛的余光扫到了旁边桌子上的咖啡壶还有几只杯子,以及旁边的电热水壶……
“对了小韩,你会泡咖啡吗?”
“会,以前我爸在书房熬夜的时候经常叫我给他泡。”
“哦,那麻烦给我泡一杯吧。”
“是。”
不到几分钟,小韩就把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到了我桌上,连带搅拌勺和小盘子一起。
“谢了。”
“不客气。”
我一手拿起勺子,另一只手端着盛着咖啡杯的小盘子,然后习惯性的不断搅拌着,等到热气散了不少之后,才慢慢呷了一口。
感觉还可以吧,就是有点偏苦,估计她老爸好这口,但我可不太感冒,我微微撅了下嘴,然后重新拿起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