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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在联系程羽哲之前,开车将连铭送回去,一路上连铭出奇的安静,秦澈好奇道:“怎么不说话?”
“老大。”连铭声音低沉,似乎是很认真的样子。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连铭一本正经的样子,“难道还不够信任我吗?”
连铭想到秦澈在禾筱语面前露出那种很难得才有的紧张严肃的表情,这是他们之前有重大任务时老大才会出现的表情。
秦澈很不适应这样的连铭,微微一愣。
“是有件事,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老大,如果信任我,有什么都要告诉我,告诉我们大家,我们都认你是老大,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什么都可以共同面对,哪怕帮不上什么忙......”
“嗯,会的。”秦澈应了声,连铭心里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恢复了之前欢跳的样子。
到家后的秦澈收到禾筱语的信息后第一时间联系了程羽哲,这会儿闲下来,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连铭刚才的话,看来是时候,告诉大家了。
再次拿起手机这才想到之前贾元传来的文件。文件是有关调查禾筱语父母的事,秦澈将文件点开。禾筱语的母亲许颜,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一生过的很平淡充实,有了禾筱语之后,更是辞职做了家庭主妇,可以说车祸真的是一场意外了。
许颜的背景很不错,她的母亲是大学教授,父亲是人民警察,在良好的环境中长大,行事低调,也没有得罪什么人的可能。
而秦澈看到禾筱语的父亲禾幻成的名字,总好像在哪里见过。禾幻成自己白手起家成立了一家中小型公司,那个时候已经有了禾筱语,总之也没能查出什么。
秦澈要将手机关上的一瞬间朝下面瞟了一眼,瞳孔瞬间放大,许颜出事的日期,正是秦澈这一生都不会忘掉的日子,自己的父亲也是那一天离他而去。
秦澈不相信会这么巧,资料上有地址,大概的位置,还有最终的结果,等警方到达现场,只发现了许颜的遗体,跟自己父亲凑巧在同一个地方发现。
他越来越觉得事情似乎有什么联系。
随后打电话给贾元。
“秦总。”
“你派人详细查一下,禾筱语的父亲禾幻成,跟我父亲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业务往来之类的,还有他死因是什么。”
“对了,明天就找人去见禾筱语,谈买房的事情。”
“是,秦总,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你去办吧。”
“好的秦总”
挂断电话,秦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关于自己父亲的事情,居然能和筱语家人扯上关系,这是巧合,还是有什么联系,他暂时还不知道。
此时的秦澈心乱如麻,有很多疑问,他想直接去问筱语知道多少,可他又不能,他不能让筱语知道这些,最好结果就是一场意外,毕竟筱语早已接受了这种情况,他深知一个内心有仇恨的人活得有多痛苦。起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些。
禾筱语在竹屋里,整个心思都扑在修真的事情上。今天所看所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程羽哲的人很快向他汇报了今天机场发生的事情,他第一时间想到李名扬应该就在其中,将人叫回来,从机场这边着手查,他虽然不知道老大为什么要找李名扬这个人,但既然向他求助了,肯定是很重要的人,他万分的操心。
关于老大给他说的这个世界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的事情,他是相信他们老大的。所以机场发生的事情,他直觉跟老大说的那个有关,只是老大怎么会不知道,难道是比他知道的情况还要发生的早一些吗?
程羽哲还是想着告诉他们老大。虽然他们这边已是正午,秦澈这边是午夜,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还是拨通了加密视频聊天。
“有消息了吗?”
“不是李名扬,不过老大,m国机场今天早上的部分客机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估计李名扬涉及到这事,被m方强制隔离了。”
“什么事情?难道......?”秦澈有些怀疑是不是末世有关的,但还是不愿相信。
“嗯,我猜想跟老大你所说的末世有关系,应该是更早有苗头的。”程羽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继续道:“汇报的情况,是飞机上有人咬人,断定不是狂犬病毒,没人伤亡,主要是咬人的人事后不承认,也没什么异常。”
“m方怎么说?”
“他们扣押了今早上有异常飞机上的所有乘客,包括乘务人员机长在内。”
“对本国的隔离人员家属称正在调查很严重的事情,希望配合理解。对国外的没做出什么解释,身上携带的东西全部得上缴。”
“那就没错了,李名扬肯定在其中。”
“我也这么想的。”
“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弄出来?”
“李名扬是什么人,很重要的人吗?老大,你说这个咬人事件,他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你们还是小心些,至于m方这方面会做很好的保密措施,那个很在乎名声的国家,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曝光,引起恐慌的,何况没有伤亡。至于李名扬很重要,务必救回来,一起回国。”
“嗯,没错,我知道了老大,你早点休息。”
秦澈应了一声,便挂断了视频。
本以为还有三个月的时间,究竟是为什么,会出现人咬人,却又都正常的情跟况。这种情况,他在前世并没有见过。也许是他没有注意过,并且m国应该是瞒下来的。可未知会使人感到不安,他不能再拖了,以免徒生什么变故。
拿起手机给禾筱语发送了‘晚安’二字,起身去洗澡了。
上官如月洗漱完毕后,接到了连铭打来的电话,但上官如月心思没有那么细腻,加上发生的事情让她惊喜过度、跟孙梦婕吵架等等,她感到自己身心疲惫。抱怨了一会儿,便挂断电话倒头就睡。
连铭无奈的摇摇头,放下手机,思索着老大不同往常的样子,想着那些兄弟,在一起战斗的日子。满腔的话,却不知道跟谁去说。
李名扬三人在隔离的房间里,一个房间里除三人之外,还有一个r国人,和两个h国人,虽然语言不通,但大家都感到彼此的疑惑不安,安慰的笑一笑。
因为飞机上过度紧张没有休息的大家,此时大中午的都有些犯困。
李名扬撑着微红的眼睛,将外套脱下来铺到地上,让周念雪躺上去,周念雪娇小的身躯,蜷缩着刚刚好。
elvis和李名扬将周念雪护在角落里,两人聊着天,elvis幽默乐观,这会儿还有心思开玩笑。
“名扬,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这种体验,人生啊,用你们z国话怎么说来着,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不过名扬,我还记得还有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唉。。”
李名扬并没有打算纠正,可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是川到敲头自然支(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