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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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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悄无声息地袭来,将繁华喧嚣的城市轻轻拥入怀抱,落日亲吻着西山逐渐消失在天际之间。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终于安静下来,迎来了今晚的晚高峰……
  夜幕渐渐下落,将城市笼罩。街头的路灯好似远处的萤火,忽明忽亮。眼里只有那雾气一般的淡淡的黑与橙黄的灯火在闪耀。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与表面上显得一样平静……
  但是一股暗流正在这城市的地下暗暗涌动着!
  太阳落山后,城市里只剩下一片死寂,偶尔地蝉鸣和犬吠会将耳边的寂静划破,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潮湿,因为这里远离市中心,空气质量也不是很差。
  今晚的圆月洁白无瑕,夏日凉爽的晚风轻轻吹起窗帘闯进房间,我躺在沙发上却久久不能安然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
  “Tony!听我说,他就是承包商。”
  一位健硕的中年男人娴熟的打开锁推门而入,一边把自己的拖鞋换上,一边向客厅走来,手中仍然举着没有挂断的电话,脸上的表情不容乐观。
  “市中心的工厂有一批货,你应该懂得该怎么做吧?”寂静的房间里可以清楚地听到电话另一端的声音。
  电话里的男人故意压低声音,低沉着说道。
  “OK,我懂……”
  男人在几个三个呼吸间已经走到沙发旁坐下。
  我在昏睡中醒来,不清楚自己到底睡没睡着,或者睡了多久……
  在听到推门声后,我眼睛猛然睁开,脊背有些发凉,瞳孔快速收缩后,我的目光落在这个刚刚吵醒我的男人,显而易见,这是我的老爸。我是单亲家庭的缘故让我在这个年龄段拥有了高于正常的思维,看见愁眉苦脸的他就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一定是今天的工作又发生了意外。
  本能反应下,我从沙发上做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等待着电话挂断后再开口。
  “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呃……”
  老爸一边回答着,一边打量着我,眼神有些严厉和怒气。
  “我们明天早上再说好吧!”
  “嘟”
  随着挂断声音发出,我在整理好语言后开口道:“怎么?今天的工作不太顺利?”
  男人无力地把手机扔在面前的茶几上,闭上疲惫的眼睛,无奈地轻声叹息后,冷冷地说:“你怎么还没睡?”说完,他将右手边的台灯点亮,举起桌前的遥控器,电视荧幕亮起,播放的是明天的天气预报。
  显然他并不想把事情跟我透露,我也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但是我却不解他说的话,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现在几点了?!”
  我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转身看向身后的古董挂钟——十一点二十
  “哦……好吧,我马上就去。”我把蓄谋已久的礼物拿出来:“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男人没有接话,反倒是自顾自地把礼物打开。
  “生日快乐!”
  男人严肃的脸终于露出了本月第一个笑容,小心仔细地摆弄着,他确实被这份心意给暖到了,像是雪中送炭的感觉。嘴中喃喃道:“没想多你竟然还记得?!”
  “之前就听你一直抱怨自己的手表坏了,这个怎么样?”
  “呃……你哪来的钱?”老爸将手表戴上,嘴角微微上扬。
  “……”我没有回答,这钱是我兼职赚来的,为了不让他担心,还是不告诉他为好。
  我一边看着摆弄着手表的健硕身影,一边摇摇欲坠地走进起居室,强烈的困意让我的脑袋刚枕在上枕头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地沉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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