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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
但是事情却不是这么办的!毕竟这是我们西洋乐团内部的活动室,就算是把你拒之门外,也是合理的!
对吧!”
听了杨晓的要求,黄鹂微微的笑了起来。
“你如果想要在这里拍照很简单!我说的三个条件,你只要满足一个就可以了。
第一,你可以通过考核加入西洋乐团,到时候我们就是自己人了,你当然有资格随意拍照了。
第二吗?便是你向何同学道歉,毕竟你是外人,他身为副团长,是有资格把你赶出去的!
至于第三条吗?你可以去找团委的指导老师,只要他同意,你也可以随便拍照!”
说完之后,黄鹂才又狡黠的看着杨晓,“杨同学,你选哪条呢?当然了,你也可以就这么离开!我们是不会笑话你的!”
“这个小娘皮挺厉害呀!不声不响就给我挖了这么大一个坑。这三个条件最好达成的当然是第二条了,不过才怼了何锵,又向他道歉,难道我不要脸吗?
还有,去找团委老师,你当团委是我自己开的呀!
灰溜溜的滚蛋当然是可以了,但你丫说不笑我。估计我转头的时候,得被你们给笑死!”
看着黄鹂那净洁如瓷的脸,杨晓真没有想到这个白白净净的小娘皮,心竟然是黑的。
“我选第一条,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想了一下,杨晓才又挺了挺胸膛,“我不会任何乐器,我需要现场学习!”
“哈哈!你当乐器是什么?你还现场学?”
何锵大声的笑了起来。
“可以吗?”
在自己的眼中,何锵就是一条疯狗,杨晓连看他一眼的想法都没有,而是看向了黄鹂。
同时,还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在你们教完我之后,我最多试奏三次。然后,便是正式考核。如果通不过的话,我肯定会灰溜溜的滚蛋,如何?”
“好呀!你想学哪种乐器呀!”黄鹂可不知道杨晓哪来的这种底气,对此到是颇为好奇。
“随便,什么都行,只要你们好好教,我就能学会!”
杨晓摊了摊手。
“我来教你,架子鼓,敢玩吗?”
何锵再度站了出来。
“可以!”
杨晓点了点头。
然后,何锵才又找了几个人,打开了旁边乐器室的门,又把里面的架子鼓给搬了出来。
何锵用了足有十几分钟,才又把鼓给调好,在调的时候还不断的向杨晓,以及乐团的其他人介绍着架子鼓的组成。
很显然,他为了不让乐团的其他人说嘴,把架子鼓介绍的相当详细。
然后,才又坐好,又把持棒方法,小鼓击奏法,踩镲踏奏法,还有滚奏和多重滚奏等方法都介绍了一遍。
“我先演奏一曲,你好好看着呀!”
接着,他才又拿起了鼓棒,开始演奏起来。
虽然这个人挺讨厌的,但是他的架子鼓玩得还真不错!一首《真的爱你》敲得是相当纯熟。
“到你了!”
然后,何锵才又把鼓棒递给了杨晓。
在杨晓刚刚坐上去的时候,的确是有些不自然。强大的记忆力只能保证他把何锵所教的东西都能记住。
随着各种技法的不断使用,那强大的肢体协调能力又派上了用场。
熟悉了有半个小时之后,他才开始敲击刚才何锵敲过了《真的爱你》。
第一遍时,那是相当的生疏与缓慢。
但是第二遍时,便好很多了。
到第三遍的时候,虽然节奏还不太对。但是,已经能够完整的整个曲子都给流畅的完成了。
“你这样有意思吗?你肯定以前学过架子鼓!这是过来逗我们来玩呢?”
都不用考核,何锵便知道杨晓肯定能考核通过。很是不满的叫了起来。
“你说是就是!黄学姐,现在我有资格拍照了吧!”
杨晓可没有心思和他争论,他的目的只是拍照,再把这些人都拉到521里注册。
“你以前真的没有学过架子鼓吗?”
黄鹂并没有直接回答杨晓,而是皱着眉问道。
因为她能看出来杨晓刚开始时,的确对架子鼓极为陌生。但是这熟悉的程度也太快了吧!让她感觉相当的不可思议!
“别说没学过了,便连摸都没有摸过!”杨晓实话实说道。
“你等我一下!”
黄鹂扔下了一句,便又进了乐器室。不多时,拿着一个细长的盒子走了出来。
打开之后,竟然露出了一管洞箫。
“架子鼓是打击乐器,又是西洋乐器!这个可是民族中的吹奏乐器!与架子鼓相差甚远。
我现在拿这个再教你一次!如果你还能学会的话,我就随便你拍,怎么拍都行!
当然了,你如果不学也可以,我之前答应你的还有效!
如何!”然后,她才又挑起了好看的鸦眉。
“怎么拍都行,这个诱惑也太大了!这是逼着我当陈老师呀!
如果我抗个摄像机过来,是不是就可以当李老师了!”
杨晓的心里泛出了不少404的念头。
“好呀!”
当然了,他这么正直的人,也就是只能想想,肯定不会付诸于行动的。
既然黄鹂划出了道,他当然便得接着了。
“洞箫分成很多种,常见的有紫竹洞箫,九节箫、黑漆九节箫和南箫。
而我的这只乃是玉屏箫,是箫中之珍品!
清人曾经说过。曾过扬州廿四桥,玉人吹处月华招;那知双管传仙调,端在平溪制更高!”
手扶洞箫,黄鹂便好似抚着情人般,缓缓的说道。
然后,她才又把演奏方法都教给了杨晓。
接着,才又缓缓的坐在那里缓缓的吹奏了一只古曲。
然后,她才又抬起头,看向了杨晓,“听出了这是什么曲了吗?”
“还真没有!”
杨晓摇了摇头,而乐团的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慒逼!
“这是妆台秋思!取自于昭君出塞的故事!现在轮到你了!”
说到这里,黄鹂才又把洞箫递给杨晓。
但手才伸出来,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刚才只想着要难为一下他。
却未想到,这里只有一只她带过来的洞箫,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正在犹豫间,看到杨晓竟然接过了洞箫。
“我去给你拿酒精棉去!”
眼见此事已成即定事实,黄鹂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站起来说。
“你有传染病?”
杨晓问道。
“没有!”
黄鹂板着脸道。
“那就行了!”
杨晓拿手在箫嘴擦了一下,便放到了唇下。
“这个糙汉子呀!”
眼见杨晓都把洞箫给架到了唇下,黄鹂也是无奈了。此时再说酒精棉的事情,便有些欲盖弥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