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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是啥？病毒？”
鹿正康没有否认。
三位室友顿时刮相看，用一副“你小子是刑”的表情量他。
“哥，没想到你一直都瞒着大伙儿，看来你也不用平常人的份跟我们流了，没事儿，大声说出你隐藏的面吧，兄弟们承的住，只要你发财忘了哥们儿就好。”邹侠古搓搓，出谄媚的样子，好像那个古装剧里胖胖的老太监曹正淳。
“废话了，快点出发吧。”
四人分头行动，邹侠古来到女生宿舍楼下，靠憨厚的脸皮把姜瑾的室友们约出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小子大呼小是要当众表呢。张英轩和修禾骑上公电动车，飞快赶到卫处，修禾谎称自丢了财物，想要调监控，张英轩就趁着人员吸引了注意，把鹿正康待的芯片塞进机柜，这惊险刺激的小动作得亏他有一张面瘫脸，换个人来都得露馅。
鹿正康开电，从室楼出发，搜寻可疑踪迹，等了二十分钟，蓝牙耳机里的人工智能“浮德”就提醒他，已经接入甬杭一中的监控系统。
“查查姜瑾校园卡的使用记录。”
“三十四分钟前，用户姜瑾的校园卡在四站台有过易记录，易内为通服务。二十分钟前，用户姜瑾的校园卡在二站台有过易记录，易内为通服务。”
四站台离高一学区不远，鹿正康乘坐轻轨抵达二站。此时他隐约联想到了姜瑾的去处，开机，调站台监控录像，姜瑾出二站，就往常湖方向去。
抵达常湖畔，冰结的湖面沉默如镜，那些灰的浮冰在夜晚黑如墨，反映出湖畔夜景灯的橘黄暖，羲之亭的子落在冰面，还有一个渺小的人形。
鹿正康给室友发了消息。张英轩接到邮件，立意修禾闹点动静，他趁机芯片。另一边，邹侠古把女生请到小卖部，有说有笑，看到消息之后，拍拍脑袋，故作懊恼，说想起件要事，赶紧告辞离去。
“嘿！好巧哦。”鹿正康飞奔到湖对岸的游廊，稍作调息，故作轻松地进羲之亭。
姜瑾穿着藏的冬款校服，静如一株矮矮的红松，脸上缠着一条黑围巾，听到招呼后，转过来，睁大眼睛，虽然看不到表情，可乌溜溜的里显露分落败剑客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