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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非愣了愣，钟老头竟然是黑衣社的人？！
对于钟老头所说的这个神秘组织，身为肖家后人的肖非，竟然从来都没有听过，甚至这都是第一次从钟老头这里听到这么多有关于自己祖辈的事情。
“那，现在黑衣社还有人吗？”
肖非忍不住开口，毕竟按照钟老头所说，黑衣社的存在，是肖家能够成为九门之首的依仗。
既然钟老头还在，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黑衣社虽然随着肖家没落了，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是不是还存留在这个世上？
要是这样的话，作为肖家唯一后人的肖非。
岂不是瞬间就单车变摩托？
可钟老头摇了摇头。
“黑衣社本就选拔严格，而随着大唐盛世之后，天地之间的灵气越来越稀薄，已经很少有人才出现了，而现在肖家早已经没落，又哪里支撑的起黑衣社的日常开支？”
“人家也是要生活的，所以现在黑衣社基本没什么人了……”
不过钟老头忽然话锋一转，直接开口道：“现在很多曾经黑衣社的老人都选择外出打工了，我们黑衣社也是有些产业的，是时候交给你了……”
肖非眸子一亮。
这些年钟老头几乎不外出，就一直呆在这个四合院里，虽然肖非那个啃爹的系统一直在督促自己种菜，通过出售这种蔬菜，倒是能获得一笔金钱，可是那种东西也不过是用来当零钱罢了。
肖非一直不明白，钟老头究竟是靠什么活了这么大年纪？
别的不说，就他那一包烟就不是一般家庭能供养得起的。
“其实这么多年，肖家的黑衣社组织已经因为一些原因转入了暗中，明面上的公司叫做‘通达物流’你过段时间也可以去看看……”
听到钟老头的话，肖非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公司不就是陈氪上班的物流公司吗？什么时候自家都有这么大的产业了？
果然，有时候不逼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这么有钱。
“话说，这么大一个物流公司应该挺赚钱的吧，怎么会养不起黑衣社的成员呢？”
肖非问道，既然有一个明面上的公司在获取利润，而自己和钟老头的花费又不多。
加上现在这个时代，黑衣社也几乎是人才凋零，不应该存在养不起的事情啊？
钟老头忽然脸色黯淡了下来。
他缓缓开口：“现在虽然财力没有多少问题，可已经没有那么多优秀的人才了……很多人在以前就因为待遇问题，离开了黑衣社。”
“要不是到了你父亲这一代创立了通达物流，估摸着整个黑衣社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钟老头的声音之中，似乎带着一丝凄凉。
“如今黑衣社的超凡者，根本没有什么顶尖人物了。”
说着，钟老头扔给了肖非一个黑色的牌子。
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制作，上面画着一条蛇和两条鱼，入手竟然有股暖意。
“这上面画的是双鱼绕蛇，也是你们肖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东西，这块令牌就是黑衣社的社长身份，以后就交给你了，要是能碰到合适的人，就给他吧。”
每一代黑衣社都需要挑选出一个社长，作为他们的领头人，而到了钟老头这一代，因为灵气稀薄和财力等各方面原因，黑衣社已经很久没有人加入了。
所谓的社长名头也不过是名存实亡。
跟他同一个年代的人，恐怕已经所剩无几。
肖非感觉这块黑色的石牌背后似乎有些硌手，翻过石牌一看，上面工整的刻着现代简体的几个字。
“通达物流安保队长！”
这尼玛……
肖非顿时就感觉不好了，怎么堂堂有名的黑衣社组织，到现在就成了保安队？这玩意能招的到人吗？
咳咳。
钟老头看到肖非翻过石牌，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这……这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外人都以为现在黑衣社已经没了，要是让血族的人知道，恐怕肖家真的就到你这一代就结束了…”
虽然对于钟老头给自己的这个牌子有些鄙夷，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掩饰好像是有点儿效果。
毕竟谁能想到这么牛逼一个势力，现在竟然是一个保安队？
“我听之前那个徐苍叫你大圣，这是什么意思？”
肖非记得，在最开始见到徐苍的时候，他就提及过黑衣社和大圣这个名字，现在黑衣社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大圣又代表了什么？
钟老头难得的严肃起来，他缓了口气，慢慢说道：“加入黑衣社的人都会从此隐姓埋名，从而起一个代号来代表自己，我的代号就是大圣！”
“就像你想象的那样，这个大圣就是因为传说中的那个故事。”
钟老头说道：“不过我可比不了传说中的那个人物，降妖除魔啥的我也不会做。”
肖非忽然响起那个之前在钟老头身后浮现的巨大金色猴子，睥睨山河一般的气势，就好像要将所有的一切都踏破一般。
倒真有几分那个传说中的模样。
“你的那个猴子纹身是从哪里来的啊？”
肖非感觉，钟老头这个关于大圣的称号，或许会和那个猴子有一点儿关系，毕竟这个东西才更像是那个传说。
“那个东西啊，说来就话长了……”
钟老头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想讲有关于这个纹身的事情。
沉默了半晌，他猛地吸了一口烟，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这次你去了煌城之后就会明白。”
“双鱼绕蛇和我身上的这个猴子，其实是同一种东西，他们的存在没有人能够解释得清楚。”
“或许他们也是一种奇特的生命，有时候我都觉得他们可能会忽然醒过来，成为史前的物种，掌握了自己的思想。”
“拥有他们的力量，其实很像和魔鬼做交易，当你无法驾驭他们的时候，就是你成为魔鬼的时候。”
钟老头一根烟抽完，就回了房间。留下肖非一个人，有些不解的回味着他说的话，这个世界究竟还有多少未知的事情？
肖非摇了摇头，或许一切都会在煌城有一个答案吧？
那里会是什么样子？
对于这个钟老头提了无数次的地方，最近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跟那里扯上了关系。
肖非有种错觉，或许在那里这个世界才真正的揭开属于它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