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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室孝本来看着高城沙耶这动人的模样,都快要露出猪哥的表情了。
却没想到高城沙耶竟是如此回应的,要知道这个让她起死回生的宝物连自己都是强忍着心中的欲望给她的好吧。
高城沙耶摸了下自己的脸,又摸了下小室孝的脸,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两人微笑中亲吻到了一起,苏木看的是目瞪口呆这完全不在乎这里还有着条“单身狗”好吧。
嗯,事实上苏木更关心那颗心脏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过去阅读的书籍里他没有看到关于这邪物身上有此等宝贝的描绘。
而翻阅过去阿撒托斯这个本体的记忆却都是如何愉悦的方法,或许记忆再往前有他想要的答案,可是苏木再看的话怕是真会成了下一个阿撒托斯了。
心中有些郁闷的他又不能去直接去问小室孝,看着高城沙耶甜蜜的依偎在小室孝的怀里苏木有些想念他的小雨了。
苏木在他们两人的背后的视线外慢慢蠕动到了九头蛛的旁边,仔细看着已经“死去”的它。
认真扫视了一眼它的身躯,没错这怪物的生命精华都浓缩在了那颗怪异形状的心脏里。
在失去了这至关重要的宝物后,等待着它的只有死亡。
似乎是临死前强烈的怨气与身体里剩余的生命结合在了一起,已经闭合的十只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
苏木稍微回避了一下它的目光,因为在那眼里他看见了自己失败后的未来。
这是毫无意义的一击,巨大的蛛足上早已因失去了生命精华而变得脆弱不堪不过蛛足围绕的一丝黑雾让它甚至有了比之前任意一击更强大的威力。
它攻击的对象正是站在他旁边的两人。
抱着高城沙耶的小室孝嘴角诡异一笑,似乎早已察觉到这足以杀死他们的一击。
“拜托,蜘蛛酱我又不是漫画里的愚蠢男主,哪有在敌人面前表现这么悠闲的啊。”
电光火石间小室孝的钢尾树立在两人的面前,尾巴上的血嘴吐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液体–九头蛛的血液。
难以想象小室孝是吸了它多少的血进去,在那张嘴里喷射出了足足十秒钟时间的腐蚀血液。
在一阵“嗞嗞嗞”的声音中,九头蛛的身体被消融到只剩下了摆放着它剩余五个头颅的面部之骨。
小室孝捡起这个战利品,先是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向苏木递了上去。
苏木分裂出一条黑色丝线来接过这东西,在两人的注视下苏木吞噬了这向他所献上的祭品。
两人见此满脸狂热的俯下身子趴在地上,等待着神的恩赐。
苏木接受了这次的献祭,看着这两人一路上拼死卖命的模样,他身为一个“好邪神”当然要兑现他的诺言。
苏木意识寄托的肉团里不断喷发出黑色的气雾,原本嵌入在肉团里的眼珠也向外面移动着当那只眼睛掉落时苏木用黑线接住了。
这还没完没想到在眼珠后面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眼珠待在那,苏木如法炮制的弄出后又拿黑线接住。
“起身看着我。”
两人从起身时那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只散发出璀璨光芒的眼珠,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欢呼着。
“这是你们应得的东西,我从不吝啬这些奖赏。”
两人用手指从自己密密麻麻的眼睛中各自扣下了一颗,本应是噬骨般疼痛的感觉,两人却是面带着微笑的就这么做了下去。
这两只眼睛一只是小眼产下的子嗣,另一只又是这只子嗣所产下的子嗣。
两只眼睛外观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但是里面蕴含着的邪神血脉的浓度大不相同,作为眼魔产下的子嗣其潜力与眼魔都是差不多相同的,可是到它的下一代产下它的子嗣时各方面的能力都极速下降了不少。
如果以此类推的话怕是传到某一代时,身为邪神子嗣的后代恐怕会退步到与外面的野兽一般,成为只知道进食的恶鬼。
将黑线上的眼球轻轻地塞进了他们两人缺失的空洞中去,好的那只他给了小室孝,稍差一点的给了高城沙耶。
硕大的眼球缩成了与空洞一般的大小,上面环绕着一丝苏木亲自下的封印,作用是压制眼睛中逸散的邪神之力,两人加在一起的全身的邪神之力的蕴含量都不及眼睛中所拥有的十分之一,要是不压制其中的力量怕是会在苏木面前表演一场血肉版烟火秀。
当眼睛放置入其中时,洞穴里立刻回荡着两人的惨叫声,任谁见到都要夸赞优秀的脸庞现在是青筋暴露。
黑白相间的眼球里充斥着对血肉的渴望,疯狂的两人同时将自己的利器插入在已经死去的剥皮人的血肉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尸堆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扁了下去,这也让两人痛苦的哀嚎小声了不少。
最先平稳下来的是高城沙耶这也与她融合的眼睛弱一点有关,但更多的是她在末世中经历的这两次死亡让她的意识强大了很多。
高城沙耶先是站起来,用漠视的眼光看了一眼周围后晕倒了下去。
接着小室孝也完成了他的融合,同样是站起身子向周围看了一眼后,倒在了高城沙耶的身上。
“哎,这搞鬼啊给我抬铁盒的人都不行了。”
苏木这下想走的话,只能自己移动了,还好自己有个人系统空间能把他们装着。
将两人收进空间后,苏木捡起两人扣掉的眼睛塞进自己还未闭合的肉团里,适应了一下。
“果然就是普通的被污染的邪眼。”
感受着这只眼除了能看得清东西外就没有任何其它用处了,不过自己也不是靠这个来战斗的,这不是有两个强力打手来帮自己完成任务吗?
将自己的身子附着在铁盒的里面,伸出来两条黑色的细粗触手放置在地面上,用触手的支撑地面的力量,一蹦一跳的走在这昏暗的通道里。
洞穴里遗留的皮囊和四面八方传来的低语声是这场大战唯一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