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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獴会骡子,开门见山:
“整日见你写画,神经一个,却不知你还能说出这些,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
“救醒罗世阳,参与机甲实验!”
“救醒罗世阳我信,可后半句我却不信!”
“世阳若是醒了,你肯定会重启机甲实验,这是铁定!”
“话是没错,可我问的是你,你会做什么?”
“不懂!”
“不,你懂!”
“好吧,罗世阳杀了太多人,我眼睛里见过的,已经超过了手指,我确实想提些要求……”
“说说吧,我想听!”
“赦免令、退伍证、舆论导向……”
“……”
“我先说【赦免令】,军令是击杀,这与国法违背,法令明文,神经病错失杀人,不会判处死刑……你知道我的意思?”
“知道!你说罗世阳是神经病!”
“对,他是,所以【军令】违背【国法】,我提议赦免!”
“恩,道理上站的住脚!”
“谢谢,那么【退伍证】颁发给【神经病军人】,这也合情合理吧?”
“合情合理!”
“呼,你怎么不反驳?”
“我为什么要反驳?”
“……”
“你到是继续说啊,怎么停了?”
“咳~咳~咳,好吧,其实,这位神经病军人,如果方法得当,他也是可以机甲实验的!”
“额,你等等,我明白了……你是说,你真有办法,唤醒世阳!?”
“是的,有办法,却未必能成功,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舆论的事,张青天,我自己摆平了,可还有许多人,我甚至不知道是谁,我需要你帮我做出舆论声明,世阳之所以神经病,之所以杀人,之所以吃人,全是为了国家,做出的牺牲……”
“不行……”
“可这是事实!”
“这不可能,军队溃败中,民怨,军怨,具深,再来这么一遭,军威、军心、民心、民意,全都要乱,你的这个舆论说明,绝不可能!”
“可这是事实!”
“这就是你要说的?”
“如果不能刷清,罗世阳就不能呆在这里,我要带走他!”
“不行,所以你说了半天,其实,是你自己想离开?”
“我离不离开,取决与军方,你们黑心骗我们两个实验,实验失败,致使伤亡,你们不愿背锅,却让罗世阳背,一纸~击杀令,就想要他死?操……若不是为了罗世阳,说实话,我早已离开了,我有腿有脚,谁能留住我?,若是有能耐,不妨再下一纸击杀令,连同我,一起杀了得了!”
“不要这样讲,我们两个讲道理,军方处境,你不可能不知道,若是再来这么一遭,我们还如何组织人员做事?你这是要惹出更多祸事的……”
“什么狗屁祸事?是非公论,罗世阳有罪没罪,平头百姓不知道,军方不知道吗?一道击杀令,寒彻老子的人心……”
“骡子,你也听我说一句,今日那11个军人,你也看见了,就是一堆死肉,还哪有什么灵魂!?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军方彻底黑化,他们还能否聚集成军?现在,万一弄不好,这些见惯生死,丧失了灵魂的人,放任他们流浪在人群中,危害又会有多严重?
我和宋御康,担惊受怕,就怕这军队收拢不起来,各自独狼……反过来说,只要他们还在军队,说句难听的,我就是要他们全死绝了,他们也要听我的命令,可若是军队形象倒塌,这些兵不***不痞的人,胆大包天,杀人吃人,谁又能管控?”
“这……这个和世阳有什么关系?难道,非要他背上这种黑名?要是这样,我救醒他,又有什么意义?
世阳醒来,众夫所指,不人不鬼,就算不是神经病,也要被逼成神经病……要是这样,你就当我们都死了,我自带他离去!”
“离去,这也不行,你是军人,他也是,你们两个说走就走,其它人呢?我管不管?我也让他们走吗?”
“我操,锅背了,还不让活?黑锅背着,你还让我们死?”
“怎么会,你们呆在军队里,生命我给你保,若是死了一个,我赔给你!”
“……”
裸哥有些零乱,背黑锅我来,送死也我去,就凭蛇獴这漂亮的一套,用红口白牙~保命?
白眼一翻,若真信他,简直蠢如猪狗……
蛇獴也是无语,叫他如何规劝?想了又想,还是开口:
“走到哪里没危险?你也是野外飘惯了的,你说,世阳留在军中是危险,可若是跟你独狼乱跑,就不会死嘛?
我说句难听的,我们军人再不济,子弹从背后打来时,我们也会为你挡住,这样的后背,野外有吗?你就这么喜欢单干?你丫是孤儿院长大的?”
“去死吧,你丫才孤儿……”
“骡子,你就听我的,战友情谊假不了,即使有人和世阳有仇,可你还活着,你能说服张青天,就能说服其它人,军方申明是不行的,承认军方欺骗,承认军方搞人体实验,承认军方的失败,这就是黑化,这我绝对不能做,也做不来,可你要是愿意,你可以自己去解释,这谁也管不着……,这样你们一不离开军队,二来,照样宣讲清楚,再大的怨憎,惦记着彼此战友的情分,也终归会淡去……即便有些贫民,可这些人,早就没了根骨傲气,他们怎么敢在军方眼皮子下,动手动脚?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我……”
“我什么我?野外危险不说,你吃的饱吗?”
“……”
裸哥也是服气,想了彻夜,借口逻辑了一遍又一遍,结果人家三言两语,堵的死死:
什么退伍证?做梦……
什么舆论声明?纯属做梦……
“算了,老子说不过你,这个【击杀令】,你总的想办法吧?”
“废话,这我自当出力!”
“靠……”
“这么说,你的问题,就算是没有了?”
裸哥白眼连翻,嘴上也很憋屈难受:
“不知道……”
“哦,那么老弟,你的问题解决了,能不能帮我解决个问题!?”
“解决个屁,你有什么问题?”
“你能唤醒罗世阳?”
“操,醒了也不做机甲实验,你就做梦去吧……”
“好好,由你,由你,都由你,只是,你真能唤醒他!?”
“啥意思?你这话里有话啊!”
“嘿嘿,这么个事,你看罗世阳呆在这里,他也不安全,今日里还来了个二阶的,硬是打出了脑浆子……我是说啊,你若能唤醒他,我们不妨挪到城外去……”
“这……这个……这个不算问题吧,带世阳出城,你仅仅,就是想要这个!?”
“当然,这就成,这就成,能不能做到!?”
裸哥狐疑,可想了又想,唤醒罗世阳,他们自然就会离开市区,应该没什么……
不对,肯定有什么……
裸哥盯着蛇獴,不发一言,蛇獴尴尬了一下,知道藏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准备转移,城外,东南向2公里,火电厂,那里尸不多,却也不少,我是想,既然罗世阳能在这里建立领地,兴许,也同样可以在火电厂……你说呢?
“什么我说什么?罗世阳的情况,蛮化、动物、本能,这些行为,都是建立在理论上,现在就连~能否唤醒他,我都不能保证……
你是想,要他在火电厂,以蛮化的状态,重新建立领地区域?
……
我不得不说,这想法很诱人,可一切都说不准,也许可行,也许不可行……”
“有没有可能?”
“有,不大……”
“有就行,有就行,走,我们出发……”
“靠,干什么?什么情况!?”
“宋御康还等消息呢,我们去通知他!”
“饭都熟了……”
“青天,留饭……”
“……”
“……”
…………
……
一日奔波3次,饭都没能吃上一口,可当裸哥与蛇獴,抵达目的地时,却又有些傻眼了,除了11名战士,还有8位平民,稀里哗啦一大堆,都在等他们……
蛇獴说了可能性……
城外、东南、两公里……
火电厂、蔬菜暖棚、通讯器材……
魁狮子、挪窝挪窝、新的领地、人类的领地……
抽噎声,无来由的响起,也许,是希望太过美丽,让幸福都变作了饼……
只是~
裸哥却始终皱着眉,事到这一步,他才知道,远非他所想,抛开罗世阳不谈,火电厂烟囱甚高,浓烟一出,滚滚如火炬招引,现在是尸不多,可一旦真正运转,却不知道会有多少……
依靠罗世阳,一个不是丧尸的丧尸,就依靠他的领地威吓,有可能吗?
仔细一想,开了口:
“烟囱浓烟一出,必然是祸端之始,我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烟囱的浓烟,可不可以控制,让它不要太过招摇;
第二个,可不可以,夜晚发电,白天停机?”
“额……”
“这……”
“浓度可控,烟雾效果却不能完全消除,反正,足够引起丧尸的注意……”
“我听说这种大型组合机,开机关机,甚是损耗,不过,非要硬来,也是可行的,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机器就废了……”
裸哥轻松了一些,答案不好,可不管如何,不是最坏的情况……
众人心里有了方向,建议也多了起来,最靠谱的,是小姑娘:
“愉越网吧,有台发电机,动起来响动超大,但确实能发电,我们如果白天怕烟囱冒烟,也许可以用这种柴油发电机……”
“一台破机,能发多少电?”
“不……不是一台,她说的是网吧,可市内不止网吧,我就知道一家夜总会,里面也有……”
“恩,军方也有的,呵呵,绝对不是一台,也就是说,足够零时所用,用于电能补充!”
“wow!”
“这么说,能成?”
宋御康有些过于欣喜,看向蛇獴,众人都是如此,都是喜出望外,都看向蛇獴,蛇獴却看着一个人,只有他,面容上没有欣喜,反而愁云密布……
裸哥脸上没有欣喜,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在他还没有想清楚,这其中的隐患时,众人已经拿定了主意,确实,这确实是一条出路,可裸哥也已经明白,这对罗世阳而说,却是极度危险的……
蛇獴拍了他的肩膀,宽慰道:
“世阳是守护神,是魁狮子,我们不会让他独自战斗的……相信我,我们会照看好他的……”
裸哥没有点头,只是他明白,这已经是定局……
定局已成,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定局中,取得先机:
所以,必需取得先机:
“大家让我唤醒他,唤醒你们口中的魁狮子,他才能和我们一起转移,他才能在新的领地上,守护大家……
可我要说的是,唤醒,这并不容易完成……
我有一个办法,可我需要两个人的帮助,她们是罗世阳,是魁狮子的亲人,一个是姐姐,名叫董如月,一个是妹妹,名叫许明星……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们真想转移,真想得到魁狮子的庇佑,那么就为魁狮子做一件事,出去找,找到他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