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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本来很简单,非黑即白,只是人类中的种种异类,让这个世界变得花花绿绿。
至少寒殁是这么想的。
他是一个处于崩溃和绝望边缘的人,一切都源于一个谎言。
他是一个不会忘记任何事情的人,经历的一切开心,悲伤,痛楚都不会遗忘。而那个谎言,也是。
……
寒殁回到家里,打量了一圈家后,妈妈那亲切的身影并不在家。
“爸,妈妈呢?”寒殁问。
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的爸爸并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桌上的一张纸条。
?
带着疑问,寒殁拿起纸条。
“孩子,在你看下去之前,先答应妈妈一件事,绝对不许做任何让妈妈不高兴的事。”
这个开头?!
“当你看到这张纸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你了。我已经知道自己被一个杀人狂给盯上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不让你们受到牵连以及让你了解原因。
你先别激动。爸爸也有想过帮助我,可是他也无能为力。是的,我只能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杀人狂已经多次尝试把我弄死,但还好,你送给我的小玩意救了我不少次。人民警察也知道了这件事,可一直没结果,大言不惭的说一定会保证我的安全。狂妄……
我要说的就是这样,孩子,你要记住,一件事的开端永远是正确的,但后面的事情永远说不准。
最后,妈妈想和你说的是,如果可以,请帮妈妈把这个人送上法庭。”
秀丽的字间,透露着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寒殁看完了纸条,眼中尽是寒冷,深深地撇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带着书包走进房间。
“妈妈,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完成意愿的。”寒殁趴在桌上,头深深地埋在胳膊里,泪水混杂着丝丝血液流下桌子。
之后,寒殁抬起头,用几乎没有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
“我会让他死的!”
那时候的寒殁只有七岁,可是他发了疯似的学。小学六年的所以知识,仅用了一个月…随后的初中高中也在两个月内结束。而就在他打算翻开那些厚重的大学书本的时候,他有了一个后妈。
“爸,这个人是谁?”寒殁冷冰冰的语言想起,他的视线像利剑一样指着走进家的女人。
“咳,寒殁啊,像你这样的年龄,失去母亲对你的打击太大了。来,见见你的后妈。”
我TM¥*^%@’】#?!
“你好。”寒殁冷冷地说着,随后转头就想走。
“欸,”寒殁的爸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妈妈的死实在是太玄乎了啊,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个杀人狂。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对你后妈持这样的态度……”
“妈,好…”随即寒殁不等爸爸说完,带上了伪笑的面具,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后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没找到?!”寒殁对着眼前的人体模型拿起刀子一顿乱捅,“就是你你还敢堂皇而之地说没找到?!”
寒殁手中雪亮的刀子一下一下地捅进人体模型,心中的愤怒愈来愈深。
“我弄死你,弄死你……”
……
许久,寒殁放下手中的刀子。拿起一旁的笔记本电脑。
“血绘的地点”……
在付出了两天不眠不休的代价后,寒殁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地方。拿起很久很久之前爸爸给他的一张信用卡,背上半个自己那么大的背包,去寻找所谓的“血绘”。
……
几天,几星期,几个月……
在自己走进九岁的范围内之后,寒殁找到了目标。
明明是荒郊野外,环境恶劣的丛林里,居然还有一栋占地十分广的高楼。
刚进门,寒殁右边的太阳穴就抵着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Ohwell.Lookwhothisis.?”一个拿着手枪的男人站在寒殁的旁边,“Alittlewilddog?”
好吧,国际通用语言。
“Youshouldhavereceivedmylettersomemonthsago.”没有任何的颤抖,没有任何的害怕。寒殁很自然地说出来这句话。
“What?What'syourname?”
“Myrealnameishanmo.LettersaddressedtoyouinthenameofFinally”
“你?”这个男的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你会说中文啊……”寒殁略有些无语。
“等等,”说着,他收起手枪拨通了一个号码。
……
电梯停在了第十三层。
走出来后看见的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四面都是殷红的墙壁,地面和天花板的白色与其形成的反差给人莫名的细微恐怖。
这个巨大的房间的正中央只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
以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见寒殁来了,睁开微闭着的双眼。如利剑般直指寒殁。
四目相对。
许久…
“寒殁,自父弑母,迎娶新欢,而你则想杀了自己的父亲。”出乎意料的,这个老人的语音没有丝毫的沙哑,十分之流畅。
寒殁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么,我们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老人顿了顿
“但前提是,你要加入血绘霖这个家……”
……
三年,
寒殁在血绘霖整整呆了三年。
三年里,他留下的不是汗不是泪,是血。刀具的操作,射击的训练,肉搏的绝望,纵使没有痛觉,一次又一次的失血昏迷,一次又一次的骨裂静养任然创伤了他。让他几乎死了又死,支撑他的唯有这份复仇的意识。
每一个动作,都被寒殁死死地印在了大脑上,一次次的重复不断地修整完善着这些动作。
他就这样,度过了整整三年。
死,我要让你死在绝望里!
生,我也要让你痛不欲生!
寒殁此时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静静的守在别墅的门口。
他的手上握着占满血液的匕首,等着自己的所谓的“父亲”回来。
些许时间流逝过后。
一声长长的刹车声骤然响起。一辆某品牌的豪车拉起一片灰尘停在了门口。
来了啊……
寒殁的父亲悠然地哼着小曲,大步跨进别墅的大门。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尖叫。
他看到了什么?
正对着正门的客厅,泛滥着血液,一个人突兀地靠在墙壁上,她手旁的球状物体正是她的头颅,断裂的颈部此时还在不要钱似的飙着血。而她身后的被血染红了半边的雪白的墙壁上,有着三道额外的血迹。一个简单的笑脸,仿佛是一个小孩子做的恶作剧一样。
此人赫然是寒殁的后妈。
而寒殁的父亲此时也因恐惧瘫倒在地,哆嗦的手伸进口袋想要拿出手机报警。但就在这时候,
“你好啊…”一个他几乎忘却的声音响起。瞳孔骤缩,颤抖着转过头。
寒殁……
他面瘫的脸上浮现了扭曲的笑容,玩味地说着
“你为了这个贱女人,杀了我的妈妈,你这个人是多么的恶劣,你自己知道么?”
“你平时对我不管不顾,全是我妈妈在照顾我,保护我,而你却整日贪图享乐,在你眼里我们只是你获取娱乐的工具?!”
寒殁的父亲此时想站起来,和自己的儿子好好的解(撒)释(谎),但双腿软的已经不允许他站起来,喉结颤抖着却怎么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就算是玩具,也要珍惜啊…”
寒殁缓步走进,脸上的笑容愈来愈盛。
“那么现在,你是我发泄的玩具。
我自然,也不会珍惜的……”
……
……
……
寒殁再次回到了血绘霖。
刚走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门口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叫住了他。
“寒殁,完成了?”
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熟悉脸庞让寒殁暖心一笑。
“啊,对啊,璃灏姐。”
“哈,那可得让家人做顿晚宴庆祝一下~”
……
“弋老,我能拜托你一件事么?”饭后,寒殁独自来到第十三层。
“什么事。”而这个白发老人的回答永远是那么简洁。
“我想上学。”
老人一挑眉毛,随即问道“哪所?”
“能找到真朋友的就行。”
……
于是,寒殁十三岁时,进入了言诚所在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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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绘组织是一个自成一方的社会。里面分生出了许多家族,血绘霖自然就是其中之一。而它们的共同点是,只会收留极端的活着特殊的人。共同的原则就是,一旦有新人正式加入任意一个家族,那么就真正地成为了这个家族的一员。不会排斥,不会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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