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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狮羊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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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阳升踏空速度极快,不多一会儿就甩开了曾奎三人,追上了潜入待客府的刺客。
  手持宝刀,向着刺客临空劈下,那刺客也非泛泛之辈,见后面这人踏行体技远超自己,当机立断身体向下一沉,坠入地面,刘阳升一刀劈空,随即也向下而去。那刺客一身夜行衣,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剑,刘阳升没有看见,还未落地,在空中躲闪不及,被刺客转身一剑刺伤小腿。但刘阳升身经百战,深知此刻正是对方来不及防御的时候,在被刺伤的瞬间,宝刀当即再次往下一劈,刺客收剑虽快,也只能勉强横挡住刀刃,宝刀劈下的力量极大,劈在横挡的剑上,剑落在了左肩,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刺客感觉这一刀无法硬接,整个人往右倾斜了一下,手中剑横扫出去,将刘阳升逼退。
  刺客左手直流鲜血,只剩单手持剑,反观刘阳升小腿处剑伤也是明显,对峙了两个呼吸的时间,那刺客转身又踏空而去,没有恋战,刘阳升本想继续追击,可小腿受伤,踏行速度慢了许多,因此放弃了。
  刘阳升往回走了一会儿,曾奎等人踏空赶到,发现刘阳升左腿受伤,走路亦是一瘸一拐,连忙上前询问状况,刘阳升只道没事,曾奎三人便扶着刘阳升回了待客府。
  张来见刘阳升受伤大吃一惊,问:“那刺客竟然能伤到你?”
  刘阳升苦笑道:“将军,那刺客也是十四级武者,而且属于上乘,剑法凌厉,我与他仅仅过了一招,他出剑极快,一招就伤了我,但他也伤的不轻,左肩被我劈中。”
  张来道:“就凭一招就伤了你,此人的实力在十五级之下也能称作顶尖了,不过你既然伤了他,明日只要查明羊城中的十四级武者谁左肩有伤,此事就知分晓了。”张来道。
  刘阳升附和道:“这羊城中能够拥有十四级武者的,也就几处,除去城防将领和羊城学院的教师,恐怕就只剩下三大材料商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潜入待客府,和这剑齿虎袭哨的案件脱不了干系,只要查出谁家十四级武者有伤,那家定然就是剑齿虎袭哨的幕后元凶。”
  趁夜人未眠,明月高举剑。谁家破空声,淅淅四家喧。
  一夜过去,所有人都没能睡个好觉。
  清早九时,羊城,断案衙门。
  张来和刘阳升万万没想到,昨日夜里,不只是待客府被潜入了刺客,城主府上、羊氏家族府上、南方皮王府上,都被潜入了刺客,这些刺客,都是武功高强之辈,除了潜入待客府的刺客被刘阳升所伤,扬字精材和南方皮王府上追去的十四级武者,却被那刺客所伤,特别是那南方皮王府上潜入的刺客,更是在三名十四级猎人的围攻之下,斩杀一名猎人,然后扬长而去。
  这样一来,再排除左肩有伤之人,就没有意义了。不过刘阳升还是让城主派官员配合着,将整个羊城的十四级武者都排查了一遍,但还是没有任何的收获。由于排查的人里面,还有羊城学院的院长和两位教师,因此案件也惊动了羊城学院的考官队伍,武考主考官是朝廷上派下来的,也是一位十四级武者,主动接受了排查。
  张来也认得这位主考官,是帝城文武学院的教师,名叫黄秋,和曾奎一样擅长体技。
  黄秋和张来曾有过一面之缘,前年张来受邀去帝城文武学院传授军事用兵之法,黄秋作为旁听教师也在课上。
  时隔两年,黄秋又见到了这位一人提刀千人往的镇东将军,挺是兴奋的。这黄秋与张来同岁,少年时亦是被称为天才少年,却终身止步在十四级。一辈子教导学员的黄秋,对战场厮杀也很是向往,因此常常视张来为同辈的偶像。不过学院在郊外,加上整个考官队伍都在学院中没有外出,黄秋昨日甚至都不知道张来到了羊城,今日刘阳升找到院长,这才知晓。
  黄秋毕恭毕敬地对张来道:“张将军,一路上听刘将军向我讲起剑齿虎袭哨一案,我也大为震惊,没想到这羊城看似繁华,百姓安居乐业,竟然也有如此行进恶劣的事情发生,真是令人神共愤。”
  张来笑着回应:“黄教师,这案子的确令人愤怒,只是我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明日过后,我就得启程前往东方,可能要让这死去的上百烈士及家属失望了。”
  黄秋又道:“天下冤案数不胜数,只要张将军有这份心,就算案子悬了下来,我相信死去的烈士和烈士家属们都会感激你的。”
  羊城城主在一旁补充道:“张将军放心,老夫身为城主,就算张将军离开了羊城,老夫也定会为将士们讨回一个公道。”
  张来满脸真诚地说道:“城主既然这样说了,那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正在说话间,镇东军一员士兵从衙门外急匆匆地跑进:“禀报将军,刚才我们在城郊抓到一名形迹可疑之人,此人武功高强,剑法出神入化,且左肩有伤,和刘将军描述的刺客一模一样。”
  张来闻言满脸喜状,命手下快快将此人押上来。
  台下这人,披肩散发,满脸污垢,看不清长相,虽戴着枷锁,但一身气势惊人。
  张来正色说:“你就是昨晚潜入待客府之人?”
  被捕的刺客道:“正是在下,不过在下也是受人所托去查探情报而已,既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只有被发现时打伤了几名护卫。”
  张来道:“虽然你没有杀人放火,但打探军方情报,依旧是重罪。”张来顿了一下,又说:“不过,如你能将委托之人供出,就可以将功赎罪。”
  刺客想了一下,像是决定了什么,说:“将军,雇我的人戴着面具,我没看清长相,但那人说的话我还记得,原话是这样的。”
  刺客模仿着委托人的语气缓缓道来:“原本已经让验客做好伪证,哪知道这张来又要当着大家的面重新验尸,当着猎人们的面,可就不好作假了。不知道下一步张来会怎么行动,所以我才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去待客府刺探一下情报,我们也好做应对之策。”
  羊城城主听了大惊失色,昨日正是自己趁张来不注意,叫人去让验客作假的,只是从来没有叫什么刺客去查探镇东军的情报,这人怎么会这么说?羊城城主疑惑的眼神看向军师,只看到军师无奈的眼神。
  军师聪明的很,自然这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城主并没有派人去刺探情报,况且昨晚城主府上也潜入了刺客,合作之人也定然不会这么傻,这一定是张来在搞鬼。
  那被捕的刺客被押下的时候,嘴角果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原来这人正是张来安排的。昨日验客两番不同的报告,已经让张来生疑,因此张来便借着昨日有刺客一事,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按理说法律上不允许办案人员伪造证物和证人,但张来可没有这些顾虑,谁又会主动跳出来质疑呢?
  刘阳升将验客带到衙门,验客惊慌失措,跪倒在地。
  验客只是一个普通人,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听说刺客已经将自己供出,立刻就把城主供了出来。
  张来笑嘻嘻地看向城主:“城主,这人说的可是属实?”
  羊城城主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张将军,这个人有意陷害老夫,老夫作为一城之主,整个羊城都归我管,剑齿虎袭哨一事属于老夫管理不当,老夫也会因此受到处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老夫怎会去做呢?再说了,昨日老夫府上也进了刺客,老夫断然不会自己雇刺客来刺杀自己,还望将军明察秋毫。”
  张来脸上笑意不减:“城主说的很有道理,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城主自然做不得,只是我看这验客惧怕成这样,想必也没有说谎,恐怕是有人冒充城主的名义陷害城主,和两家材料商被陷害一事如出一辙。”
  “正是如此。”城主听张来这样说,松了一口气,他怕张来一时鲁莽,不顾后果的就把自己抓了,那个时候才是有理说不清。
  张来又说:“话虽如此,但城主你依然有嫌疑,这几日你还是在府中,不要到处走动了,以免惹他人非议。鉴于昨日城主府上进了刺客,想必这刺客和我待客府上的刺客一样,武功高强,所以我也会派我镇东军精锐的将士来护卫城主的安危。”
  其实就是变相囚禁监视自己,但此刻城主只能答应下来,“不管你派多少人监视老夫,老夫这两日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行了,反正你张来在羊城也待不了多久。”
  验客被押入牢中,听候发落,另一边被捕的刺客却换下了衣裳,洗净了脸上污垢。
  黄秋道:“李平,你直接回学院中,就不要出来了,免得被人发现端倪。”
  原来这人是个帝城文武学院的教师,也是这一次羊城毕业考核的考官,李平笑哈哈地说:“黄教师,我这就回羊城学院,不露面了。这一次帮了张将军大忙,下次我们就可以邀请张将军再来学院中授课了,上次张将军来帝城学院,学员们可兴奋的很呢。”
  黄秋说:“当然如此,张将军可是受全天下的武者敬仰,一人提刀千人往,大破贼军敌两万的事迹可是令武者们向往的很。”
  李平笑哈哈地离去了,黄秋继续回到张来身边,想要尽一份绵薄之力。
  羊城的百姓还和平常一样,每日劳碌,街上店铺生意火热,没有受到案件的影响,除了待客府。
  此时待客府大门前挤着许多少年,这些都是羊城学院的武生。本来学院们的学员大多都不知道剑齿虎一事,不过由于今日刘阳升前去学院排查十四级武者,武生们这才得知离羊城不远的狮城学院有九名学员大展神威,斩杀两头成年剑齿虎。院长见学员们热情的很,于是开了学院大门,让学员们放假两日。
  徐西九人在狮城学员中被称作天才少年,在同等年纪中也是极为优秀,那优秀者向来都会被天赋普通者所崇拜,但也会受到同样天赋上佳的优秀者所嫉妒,谁不希望自己成为大家唯一崇拜的对象?当下就有五人站了出来,他们自然是不相信狮城的人天赋还在自己之上,这五人同样是今年毕业的武考学员。
  为首那少年不屑地说:“剑齿虎强大无比,若非哨兵们拼命厮杀,你们怎么能杀得了剑齿虎,现在很多人都以为斩杀剑齿虎全是你们的功劳,甚至还有人作诗赞颂你们。你们九个虽然也是天才,但何德何能将哨兵们的功劳全部抢去。”
  吴子杀听了这样挑衅的话,破口大骂:“你这个小白脸,长得像个女人,没想到嫉妒心比女人还强,说话跟放屁一样。我们杀死剑齿虎是哨兵们亲眼所见,你又不在场,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们的功劳。”
  羊城学院为首那名少年皮肤白皙,帅气逼人,一向以此为傲,但此番却被比喻成女人,气不打一处来,随即也骂道:“你这个大胖子,说的话甚是可笑,大家都是刚毕业的武生,在这个年纪无论再天才,最多也就是十级境界,就凭几个十级,如何能杀的了堪比十四级的剑齿虎?”
  吴子杀不屑一顾:“那是你们废物,我们九个天赋很高,最强的都已经进入十三级境界了,我们其他的人虽然只有九级十级,但面对十一级十二级,都不会落败,你这个小女人叽叽歪歪的,如果不信,咱们比试一下即可。”
  羊城学员的上前的五人勃然大怒,当即扬言要将狮城学院的九人打的满地找牙。徐西见羊城学院这五人如此嚣张,也有了脾气,让开身位,说:“那就请诸位进府来比试一番吧。”
  羊城学院的其余学员看见这种架势,顿时分为三派,一派平时向来崇拜羊城学院这一届最强的五人,此番为羊五人助威;另一派是早就看不惯五人平时的嚣张跋扈,此番为徐西九人助威;还有一派只有几人,则是返回学院告诉院长去了。
  所有学员都进了待客府,待客府中的哨兵们见有好戏看,都聚在院内,只有少数重伤却又清醒的哨兵暗叫运气不好,不能起身出门观看好戏。
  羊城学院五人为首那人,没有第一个出战,出战的是一个双手持短棍的少年,曾奎见这人兵器这么短,戴上金纹拳套第一个跳了出去。
  “这人兵器这么短,你们兵器都太长,你们来的话对面肯定要说是在欺负他,就让我来吧。”曾奎向八人解释说。
  八人点头表示同意,其实眼神里全在说:“单纯就是你想打而已。”
  曾奎一身体技十分强大,但赤手空拳面对使长兵器的敌人一向是处于劣势,见有个使短棍的,正合自己胃口。
  “狮城学员曾奎,九级武者,和你切磋切磋。”
  “羊城学院金俊杰,九级武者。”
  金俊杰自报姓名过后,就立刻攻了上来,两人当即战在了一起。一边是棍法快速凌厉,一边是双拳力道惊人,你攻我挡,你挡我攻,精彩至极,看呆了其余的羊城学院学员们,也看惊了哨兵们。
  一炷半香过后,金俊杰和曾奎都没有分出胜负,金俊杰虚击一棍,曾奎躲避开来,然后金俊杰向后一跳,道:“我们再比下去也分不出胜负,不要浪费时间,我承认你很强。”
  曾奎见金俊杰回到后方,说:“你这个人是不是体力不支,这么快就开溜了。”
  金俊杰没有说话,他的确没有多少气力了。另一人见金俊杰如此,走了出去,向着曾奎拜手道:“羊城学院史安国,九级武者,主使一对双鞭。”
  曾奎道:“打你们这群弱者很爽,但我也不能一个人爽,接下来让我的同学们都来爽一爽。”说完曾奎也退了回去,徐西等人见状,便知道曾奎也没多少体力了。
  吴懿动作快上一分,抢在了吴子杀的前头,手持一支蛇矛,什么话也没说,径直攻向了史安国。
  史安国大叫:“来的正好。”双鞭迎上,和吴懿战了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吴懿此刻压力极大,史安国的一对双鞭神出鬼没,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吴懿一支蛇矛现在只能勉强招架,没了还手之力。围观的众人都看出来了吴懿已处劣势,再战下去吴懿必败,徐西喊到:“学弟退回来吧,此人实力在你之上。”吴懿听言,和金俊杰一样,虚击一下,然后趁机退了回来,说:“我打不过你,换人。”
  史安国礼貌地拜手对着吴懿道:“我也只是略胜一筹。”
  见这人很是礼貌,吴懿也回礼一番,然后报了姓名,紧接着退到曾奎旁边。
  徐西看这人武功在吴懿之上,便叫到旁边一人:“周通学弟,素闻你的武艺还在吴懿之上,不如你上去和这人比试一番?”
  周通见听到徐西学长叫到自己,说:“那学弟就上去跟他比试。”
  周通手持朴刀,走上前:“狮城学院周通,九级武者,前来与你比试一番。”
  双方各自拜拳行礼,然后挥舞着兵器战斗到了一起,乒乒乓乓的兵器击打伤响了起来。史安国的鞭法被周通一一化解,面对周通,史安国没有占到上风,两人势均力敌。史安国出神入化的鞭法,和周通游刃有余的刀法,比刚才金俊杰和曾奎的战斗更加精彩,哨兵们甚至忘了自己是站在支持九名小英雄的立场,大声叫好。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依然战斗地难舍难分。史安国在五人中实力当属第二,为首白净帅气的少年见史安国拿不下周通,双手持剑,站了出来,叫道:“史安国,你回来吧,我来搓一搓他们的锐气。”
  史安国闻言,向后急退,舍弃了周通,然后拜手道:“狮城学院周通,名字我记下了,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们再切磋一下。”
  周通回道:“如此甚好。”
  史安国退下,那白净帅气的少年上前,右手抬起剑指着周通:“羊城学院于进四,来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周通对礼貌的史安国很有好感,心中正念道羊城学院的人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却见这小白脸还是和刚才一样嚣张,周通大怒,舞着朴刀砍了上去。
  于进四轻笑着持双剑迎上周通的朴刀,双剑以刺为主,像是暴雨梨花一样,剑影飞舞,只过了十几个回合,周通就被刺中了右肩,血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吴子杀一直手痒痒,见周通不敌,雷声般的嗓门一震:“那小白脸休要伤了我同学,看老子上来敲碎你的脑袋。”吴子杀话音落下,举着一对狼牙大棒就冲了上去,周通也知道自己不敌,见吴子杀上前,随即也退了下来。
  于进四的双剑刚一接触到狼牙大棒,便感受到了吴子杀惊人的力气。
  “无法硬挡!”于进四换了战略,不断躲避吴子杀的狼牙棒,游走在吴子杀四周,吴子杀只感觉每一棒下去都打在了棉花上,吴子杀越打越恼怒,但于进四却没有一点变化,连出招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终于吴子杀实在忍受不了,使了全力,一对狼牙大棒同时往于进四所处的方向砸了下去,这一棒极具威势,要是人被砸中,若没有横练的铁布衫,一定被砸个稀烂,但于进四又一次扭身躲过了攻击。
  “机会来了。”见吴子杀一对狼牙棒都砸在了地上,于进四双剑直往吴子杀咽喉部位刺去。
  徐西暗叫不好,十级境界的徐西发现了这于进四没有留手,若是吴子杀被刺中咽喉,显然会身死此处,可身上的伤让徐西动作慢了一分,徐西手持断枪向前奔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吴子杀余光一瞥,发现剑锋离自己越来越近,寒意逼人,“老子要死了,不甘心啊!”念头刚在脑海中闪过,只听得乓地一声,于进四倒在了地上。
  杜千凤护在了吴子杀面前,面无表情地说:“我们两方原本只是切磋,你却想要夺人性命,我在你身上留下了九处伤痕,代表了我们狮城学院的九人,希望你以后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于进四躺在地上寒毛卓竖:“这个人,好快的身法,好快的剑。”刚才自己就要杀了这大胖子的时候,杜千凤的短剑到,击飞了自己的双剑,然后眨眼间在自己四肢和胸前共斩了九剑,刹那间自己就成了血人。
  史安国、金俊杰等四人,除了史安国勉强看清了杜千风的动作,其余人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见于进四倒地,连忙扶起于进四,然后仓皇地出了待客府。史安国临走时看了看这青衣少年,脸庞还稚嫩的很,谦虚地拜拳道:“看小兄弟比我还小,却具备了如此强大实力,我史安国佩服万分。”
  杜千风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羊城学院的学员们散去之后,哨兵们再次响起了欢呼声。
  “杜小英雄,好样的。”
  “不愧是杜小英雄,之前击杀剑齿虎,现在又打跑这些欺人的小娃娃。”
  哨兵们自然知道这九人的实力,更是知道九人中最强的杜千凤实力,那母剑齿虎就是被杜千凤所杀。
  于进二正是前日张来他们碰见的羊城援军小将领,今年三十三岁,是一名十三级的武者,听闻弟弟被狮城学院的人给伤了,连忙出了军营回到城中。
  看到弟弟满身是血,昏迷不醒,于进二怒不可遏,提着大砍刀就往待客府去了。
  原来这于家原本有四兄弟,都已参军为傲,除了于进四才刚从学院毕业,老大老二老三都已参军,只不过在十几年前,于进二毕业之时被分配到了本地军中,于进一和于进三却被分配到了北方战场。于进二原本很是羡慕,可没过多久就得到了两兄弟战死的消息,四兄弟只剩下老二和老四,因此于进二对这唯一的弟弟疼爱有嘉,无论谁欺负了老四,都会被于进二报复,也养成了于进四嚣张跋扈的性格。不过于进四有这个实力嚣张跋扈,因为于进四是羊城学院中零九届最强的一人。武艺初成的于进四凭着自身实力,根本没人能够欺负到他,所以于进二也就没有再出手帮过于进四,但并不代表着于进二不再关心这唯一的兄弟。于进四伤成这幅模样,令于进二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
  “伤我弟弟的人快些出来受死。”于进二提着大砍刀怒气冲冲地进了待客府,门口的护卫根本拦不住于进二,徐西、杜千凤九人还在院中没有散去,于进二自然认得这九人就是狮城学院的学员们,前日他们见过面。
  于进二二话不说,大砍刀向九人砍去,徐西等九人见有人杀了过来,都拿起武器迎战,于进二的刀法刚猛无比,除了徐西和杜千凤在外围没有出手,其余七人在围攻之下,竟然拿不下于进二。
  徐西认出了于进二,问道:“将军何故对我们刀剑相向?”
  于进二大怒说:“你们伤了我弟弟,拿命来。”
  哨兵们见有人冲杀进府,纷纷拿起武器,团团围在院子里。
  两方对峙了起来
  徐西向于进二解释:“你弟弟跟我们切磋,痛下杀手,想要击杀我们狮城学院的学员,情急这下,这才伤了你弟弟,还望将军不要动怒,我们自当向将军赔礼道歉。”。
  于进二显然没有恢复理智,当下说出一句话,把所有人的听呆了。
  随后哨兵们一怒,群起而攻之,将于进二给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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