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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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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足饭饱后,众人陆续回家,陈襄留在最后结账。如今,李家就他一个男丁,倒成了朋友间最为阔绰的。
  结完账,陈襄正欲离开,一个二十来岁的仆人走上前,躬身道:“李公子请留步,我家君侯想请您一叙。”
  “你家君侯是哪位?”
  “回李公子,是平阳侯。”
  站在旁边的陈三脸色一变,急道:“公子,我们走吧。”
  “李公子不要误会,我们君侯别无他意,只想坐下来和李公子好好聊一聊。”那人还算客气。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陈襄淡淡道,准备离开。不是怕他,而是真的不想跟他聊。
  “李公子难道不想知道您三叔是怎么死的吗?”那人走上前,低声道。
  陈襄骤然回头,沉声道:“你说什么?”
  那人躬身微笑:“李公子,这边请。”
  陈襄想了想,还是跟在他的身后。陈三急了:“公子,不能去!”
  “不用担心,这里是望月楼。”陈襄淡淡道。
  既然曹宗在望月楼见他,应该不会为难于他。不过,他还是对陈三使了个眼色,陈三心领神会,立即去告诉了叶先生。
  领到一处酒室后,果然只有曹宗一个人。他没有起身,先给陈襄倒了一觞酒,然后装腔作势道:“能将李公子请过来真不容易呀。”
  陈襄没有答话,径自坐下。
  “李公子,恭喜你接连收获两座宅院,家业大增啊。”曹宗皮笑肉不笑道。
  “君侯若是如此说话,请恕在下不能相陪。”陈襄不悦,站起身就要离开。
  “李公子,不要火气那么大嘛,本侯只是开个玩笑。”曹宗淡淡一笑,那仆人拦在了陈襄面前。
  正在这时,叶先生走了过来,手中托着一个果盘,笑意吟吟道:“听闻君侯和李公子在此小聚,鄙人特送一个哈密瓜前来助兴。”盘中果然有一个切开的哈密瓜,香气四溢。
  西汉时期,哈密瓜刚刚流入中原,只见于宫廷和权贵之家,叶先生竟能拿一个出来,足见望月楼的底蕴深厚。
  “哎呀呀,叶先生真不简单,居然连哈密瓜都能弄到。李公子更不简单,连叶先生都随时为你护驾。”曹宗阴阳怪气道。
  “君侯误会了,这是特意为君侯准备的。上次没有让君侯尽兴,鄙人心下不安,还请君侯不要记在心里。”叶先生欠身道。
  “叶先生放心吧,本侯不会把李公子怎么样的。”
  陈襄不想输了气势,也想知道李季的死因,转身坐下,对叶先生笑道:“叶先生,为了这盘哈密瓜,就算是鸿门宴,我也要尝一口。”
  说完,他径自拿起一块儿,吃了几口,大赞道:“果然香甜,不愧是西域佳品。”
  “既然李公子如此说了,那鄙人就不打扰二位雅兴了。”叶先生飘然退出。
  叶先生走后,陈襄淡淡道:“君侯有话直说吧,我可没时间一直在这里消磨。”
  “好,李公子爽快!”曹宗戏谑的一笑:“李公子,本侯没想到李家竟都是多情种,连北宫之人都敢染指,让本侯都自愧不如啊。”
  “那天,是不是你派人监视我和灵儿姑娘?”陈襄直接问道。
  “正是。李都尉突然杀死王美人,本侯觉得有些蹊跷,就问了问李常侍。李常侍说,李都尉出入北宫次数并不算多,反倒是李季经常往北宫跑。本侯就让他监视你们李家人,没想到却听到了你和灵儿的对话。说起来,你还要感激本侯的救命之恩呢。若是让皇上知道你在其中牵线搭桥,皇上会怎么想?会如何处置你?”
  你会有如此好心?你不过是没抓到我的实证吧。陈襄冷冷道:“灵儿姑娘到底怎么死的?”
  “灵儿这个贱人,居然和外男有私情。本宫让李常侍告诉了大长秋,大长秋立即给灵儿验了身,发现她果然不是处子之身。灵儿从小入宫,没有出过宫,也没有被临幸,为何失身?为了维护后宫声誉,大长秋先将其处决,然后请示皇上将李季带入宫。可笑李季这个怂包,一看到灵儿的尸体,吓得六魂无主,全招了。”曹宗很得意,没有一丝隐瞒。
  原来如此,和陈襄的猜测基本吻合。李常侍一开始并不知道李季在北宫的所作所为,是得到曹宗的指示才开始监视他和李季的。
  本来,李季已经不打算再进入北宫,全都是陈襄自作聪明,结果反倒弄巧成拙。说到底,李季之死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想到这里,陈襄忍不住哑然失笑,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在促使着李延年、李季和灵儿的死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才是罪魁祸首。
  “李公子,你笑什么?”曹宗被他搞糊涂了。
  “没什么,我在笑我发财了。”
  曹宗一愣,继而大笑道:“李公子啊李公子,你真是让本侯刮目相看,为了谋夺两位叔叔的财产,居然想出如此毒辣的计谋,本侯自愧不如。”
  这种笑话你都信?真是个猪脑子!陈襄懒得跟他解释,站起身道:“没别的事,我该告辞了。”
  “李公子,本侯郑重警告你。别以为五皇子在北宫,你们李家就可以在北宫为所欲为。这后宫嘛,终究还是皇后说了算!”曹宗阴恻恻道。
  陈襄没有搭理他,径直回家。回家之后,李福前来禀报道:“启禀公子,三叔家的宅院找到买主了。”
  “买主是哪位?”
  “一个叫王遂的名士,从东平陵而来。”
  “他何故搬来长安呢?”
  “据他所言,是儿子被选为博士弟子,他为了方便照顾,故搬来长安居住。”
  “能被选为博士弟子,非一般人。他儿子叫什么?”
  “好像是叫王贺。”
  王遂?王贺?陈襄在脑子里反复思索这对父子的信息,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干什么的。终于,他想起来了!
  汉元帝皇后王政君的父亲名叫王禁,而王禁的父亲就是王贺。那么,此王贺是不是彼王贺呢?
  史书记载,王贺祖上本是齐王田氏,祖父时改姓为王。如今,这个王贺正是来自东平陵,而东平陵就位于故齐国,很可能就是同一人。
  抑制住内心冲动,陈襄问道:“那座宅院你准备卖给他多少钱?”
  “五十金。”五十金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能在长安城内拥有一座占地十亩的宅院,绝对划得来。
  “你明天将他请过来,我要亲自和他谈。”
  “好。”李福勉强答应了,心里却在嘀咕,你一个小孩子,能处理好这种事儿吗?他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公子,五十金已是最低价,不能再低了。”
  “福叔,这种事还是我自己说了算吧。”陈襄淡淡道,语气却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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