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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夺嫡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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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中午,所有人都有些醉意,还好陈襄在最后关头稳住了心神,强行不让他们再喝,这才控制住了局面。
  申时初刻,众人各自回家,陈襄目送他们离开后,找到酒保道:“麻烦通报一下,我想见一下叶先生。”
  不一会儿,陈襄被请到了一间会客室,面积不大,布置却很雅致。
  “来,李公子,先喝一碗酸梅汤,解解酒。”叶先生热情的招呼道。
  陈襄没有客气,行了一礼,坐到叶先生面前,先喝了一碗酸梅汤。时值酷暑时节,酸梅汤不止解酒,还有降暑的作用。
  “今日多谢叶先生解围,敢问叶先生是否与家父有旧呢?”喝完后,陈襄开门见山道。
  叶先生淡淡一笑:“李公子是个爽快人,我也不绕弯子了。其实,我和令尊并无来往,只是和江直指颇有交情。”
  “哦,原来如此。”陈襄应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李公子难道不想知道我和江直指是何交情吗?”
  “小子不敢多问。”
  “有趣,果然有趣。”叶先生哈哈大笑:“怪不得江直指反复交待,一定要好生招待李公子,李公子果然是个妙人。”
  “叶先生过奖了。”陈襄心道,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了也白问;你要是想说,自然会说,我又何必问?
  “李公子可知道江直指具体做些什么吗?”叶先生莫名的主动。
  “小子不甚明了,好像只听命于皇上。”陈襄确实不太明白这个所谓的直指绣衣使者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说的没错,江直指只听命于皇上一人,皇上但有吩咐,什么事都可以管,什么人都可以查。”
  这就牛逼了,陈襄心中暗道,嘴里问道:“难道比丞相还厉害?”
  “李公子说笑了,丞相乃百官之长,岂是他人可以相比的。”
  “如果丞相犯法了,江直指可以查吗?”
  叶先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陈襄有此一问,沉吟道:“若是皇上下令,江直指是可以奉命调查的。”
  不就是特务头子嘛,陈襄笑道:“叶先生莫非是帮江直指收集情报的?”
  “聪明,果然聪明!”叶先生再次大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商人,做到最后,终究是要为朝廷服务的,不然何以在长安立足呢?”
  “小子受教了。”陈襄躬身道。望月楼居然是朝廷的眼线,怪不得可以无惧平阳侯。
  “李公子,今日念在咱们是自己人,在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还请李公子在外面替我们保密。”叶先生忽然正色道。
  自己人?我们什么时候成自己人了?陈襄愣了一下,点头道:“叶先生放心,不该说的小子绝不会乱说。”
  回府之后,陈襄开始回味叶先生说过的话。很明显,无论是江充还是叶先生,他们的目的都是在拉拢自己。
  为何要拉拢自己呢?陈襄不相信是因为他多么出色,必定和李广利有关系,他们真正想拉拢的人应该是李广利。
  拉拢李广利的目的是什么呢?或者说李广利有什么拉拢的价值。他最大的价值,应该是五皇子刘髆的舅舅吧。
  如此说来,这是一个关于夺嫡的剧本,皇宫之内永恒的主题。
  可问题是,刘髆才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什么野心?难道说,江充和太子的矛盾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必须阻止他上位?
  很有可能。
  史书记载,为了加强统治,汉武帝重用了一大批酷吏。为了贯彻或者迎合皇帝意志,这些酷吏严刑峻法,大开杀戮。
  身为太子,刘据的作风和汉武帝迥然有异,宽厚仁义,监国理政后对汉武帝的做法多有纠偏,经常平反冤假错案。如此一来,必会引起酷吏们的不安或不满。他们不愿意刘据上台,就必须推出另一个人选。
  很不幸,他们选择了五皇子刘髆。眼下,刘髆还小,无法直接影响他,那就先将他的舅舅扶持起来,再用李广利去影响刘髆。
  而且,让他们倍感鼓舞的是,汉武帝对李广利寄予厚望,惨败成那个样子,竟还要再度增兵,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
  这是一个强烈的信号,说明汉武帝有意扶植李广利,也就是刘髆的势力。最终结果也如他们所愿,刘据终究没有继位成功。
  然而,让他们大失所望的是,刘髆并没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双方两败俱伤。
  身为穿越者,陈襄有能力改变这个双输的结果吗?
  第二天,陈襄前往乐府学艺。上午,李延年教了一首《十五从军征》。这是一首典型的军旅歌曲,已经学过《战城南》的陈襄只用了一个时辰就掌握了要领。
  “光明,看下你的《挟仙游》练到什么水准了。”晌午时分,李延年直接进入了琴艺考核。
  闭着眼睛静静听完陈襄的弹奏,李延年露出了慈父一般的微笑,欣慰道:“很好,你已经完全掌握这首曲子了。”
  “二叔,是不是可以教我一首大曲了?”陈襄高兴道,再好的曲子重复弹也会腻的。
  “好吧,我再教你最后一首曲子。”
  “为何是最后一曲?”陈襄不解。
  “当你学会了这首曲子,以后就可以自己看琴谱了,不用我一一指点。至于以后能达到什么高度,完全靠你自己。”
  “好,我明白了。”
  “这首曲子,你已经听过一次,就是《高山流水》。”
  这么快就能接触到这首千古名曲,陈襄激动不已,兴奋道:“二叔,您先给我讲讲这首曲子背后的典故吧。”
  李延年瞪了一眼陈襄,没好气道:“身为学琴者,连《高山流水》的典故都不知道,那你还学什么?”
  陈襄瞬间石化,二叔,你这完全不讲套路啊。以前,你每次教新的曲目之前都要讲一讲背后的典故,怎么到《高山流水》就不讲了?
  “二叔,您有知音吗?”陈襄小心翼翼道。
  “知音?何为知音?”李延年喃喃自语,随后叹了口气:“如今,不管我弹什么,所有人都会叫好,遍地都是知音。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弹得一塌糊涂。”
  陈襄一阵哑然失语。原来,不管何时何地,知音的多少和技艺的高低并没有多少关系,而是和地位直接相关。
  李延年先完整的弹了一遍《高山流水》,然后问道:“你大概多长时间能学会?”
  “最快一个月吧。”陈襄信心满满道。
  “好,一个月就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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