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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王阿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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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交代完转身离开,而唐安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却忧上心头。
  以前收拾屋子都是叫家政服务的,可这大明朝没有家政公司,只有下人丫鬟,而且最可悲的是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下人杂役。
  无奈的唐安在院里找到扫把将屋内打扫了一遍,把杂物做了规整,再找来几块青石块踮起靠在角落的木板。
  做完这一切后唐安站在门口打量起了自己的这个小窝,其实也就只有一块木板加石头组合的床,其他的都是杂物。不过好在屋内还算宽敞,不至于像后世北漂所住的那种狭窄的地下室。
  这时唐安准备去找掌柜所说的老王头拿被褥。
  闻着菜香走进厨房,发现里面有两个自己的小屋差不多大,一座双锅灶台,上面两口大铁锅都烧的火热,后面一排竹架上摆着各种颜色的蔬菜,房梁上悬着鸡,鸭,鱼,鹅,牛,羊,猪肉(明朝吃猪肉,并没有因为皇帝姓朱而忌讳)很是丰盛。而火热的灶台下正蹲着一个添柴的老人,想必就是掌柜的所说的老王头。
  唐安走过去对老人开口“王阿爷,我是店里刚来的杂役,听说您那里多一床被褥,掌柜的让我过来取了。”
  老人虽上了年纪,但耳朵却很好使,“哦,哦,哦,行行行,我这就带你过去取”老人看着很面善,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麻烦您了,王阿爷,但这菜在锅里不碍事吧!”
  “不碍事,炖着就好,你还是叫我老王头吧!”
  “小子家里早已无亲长,此番见了阿爷不由心生亲切,仿佛跟多年不见得长辈似的,叫声阿爷当不得怪。”唐安知道嘴甜没坏处,好话也就张口来。
  老王头沉声追问“家里没有亲人了?”
  唐安故作悲伤“三岁时双亲就离世了,这么多年都是小子一个人过来的,至于有没有别的亲戚也记不得了”老王头长叹一声“哎,随你叫吧!”
  说着,两人出了厨房的门,进到唐安所住对面的屋子里,屋内由于没有点灯,显得格外黑暗,隐约中看到几件木制家具再别无其他,老王头对屋子的布局很熟悉,摸黑抱出一床被褥递给唐安。
  “抖抖灰吧,许久没人用了。”
  唐安双手接过没有多少分量的被褥“小子谢过阿爷了,这就回去收拾收拾,晚上也好睡个好觉,就不打扰阿爷了。”
  唐安抱着不太厚实的被褥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点上灯,铺好床,这时唐安的整个心才安下来了,这一切发生的过于梦幻,未来的路也注定不会好走。
  第二日一生鸡鸣将唐安从梦中惊醒,穿上衣服来到院子里,井口边上的木桶里有水,简单洗漱后唐安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也许是新环境的惶恐不安吧,唐安总是小心翼翼的说话,做事,不让自己有一点失误,因为在这个时代,人命并不是那么值钱,法律也没有覆盖到每一个角落,一个小失误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甚至可能丢掉性命。
  半个时辰后(约为现在的一小时),掌柜的才从房里出来,看到被扫过的院子和正在劈柴的唐安脸上露出来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这小子到真是个勤快人儿,没看走眼。“
  一早上过去了,唐安不知挥舞了多少次柴刀,此刻腰酸背痛,两个胳膊已经毫无知觉了。这时后边传来了老王头的声音“孩子,过来吃饭了。”
  这对唐安来说无异于天降福音,丢掉柴刀,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向厨房走去,一同吃饭的还有两个店小二和老王头。
  唐安撇过地上的一张半米高的方桌,上面摆着两盘菜,确切的说应该是两盆菜,一个辣椒烧芋头,(辣椒,番茄,土豆,等食材都是由明朝传入中国)一个盐水青菜萝卜外加一大盆大米饭,这就是四个人的午饭了。
  由于是在京城的内城,所以有马的客人并不多见,也不需要每天去喂马,唐安继续劈了一下午的柴,直到一更时分酒楼打烊。
  (明朝每更为两小时,且每更分为5点,每“点”相当于现在的24分钟。一更时分也就是六点到八点之间,明朝一更三点开始夜禁,直到五更天才允许外出活动)。
  由于正值悲秋时节,夜里寒风四起,木制的门窗关的不是太紧,再加上单薄的被子,唐安此时的境遇倒真有点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
  夜里冻得瑟瑟发抖,温热的体温好不容易将被窝捂热,就只听一声鸡叫,唐安又不得不起床干活儿了。“这贼老天何苦这般折磨我,哎”唐安在心里暗骂。
  起床后还是那套老流程,扫院,打水,劈柴。就在唐安刚举起柴刀时,外面传来几声不急不缓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
  唐安心中纳闷,这么早也会有人来吃饭啊,放下柴刀进到前厅将大门打开,只见迎面而立的是一位身着黄衣,背着一把琵琶的女子。
  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肤光胜雪,双目似水,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眉宇间隐然还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好看之极。
  只是外面风大,她的衣衫随风飘动,显得过于凄凉。唐安不由看的有些呆。
  “咳咳“女子用她那纤细的小手掩嘴轻咳,试图打断唐安炽热的目光。
  回过神的唐安也不显尴尬,有过追女生经历的他这点脸皮还是有的。“姑娘要是吃饭的话,我们店这会儿还没开门呢!你得久等“。
  “不吃饭的,只是要麻烦小哥带我询问这酒楼的掌柜,店里是否需要一个弹琵琶的歌女”女子似是鼓了很大勇气才将歌女二字从口中吐出。
  唐安面露惊疑之色,心里暗自揣测“此等女子怎会沦落到做歌女的地步呢?莫不是又是那个落魄了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心里虽然疑惑,但也不好多问。
  “姑娘稍等片刻,待我回去告诉掌柜的”。
  一声娇翠欲滴的“嗯”从黄衣女子额嘴里传出,唐安听的不由失了魂,那语调那声音像极了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位人民艺术家cang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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