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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平民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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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佑当然不能去驳斥三皇子的说法不对。还得点头表示受教了。
  三皇子拍拍苏佑肩膀道:“以你们二人在器造上面的天赋,能日造千具庚虎刀的创新之举,去哪里都能开创一番事业!为人忠心是优良品质,我并非要拉你们加入我的阵营,而是让你看清形势,能提前有所准备,不至最后成为被打击目标、受到牵连。当然如果孙族或者你们愿意选择我,本王当然欢迎。也无须担心我万一失败后会被人报复,如果我感觉失去争位机会,我会转而投向最有胜出机率的那个人,不会将信任我、追随我的人置于危难之中。你们大可放心!”
  苏白感叹,不得不说三皇子的话极有说服力,更难得他待人诚恳,且推心置腹。难怪能得到白金及黄金城主的全力支持。
  姚玮琪静静听着三皇叔对两人一番开诚布公的劝说。她不认为三皇叔如此看重两个商楼伙计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应该。她是亲眼见证了两人的成长以及对孙族商楼所做的巨大贡献。而且两人更有极佳修炼天赋,苏佑更是金水双动神。
  她后来从淑琪口中获悉他还可能是火系动神修士。如果属实,如此年龄修成三系动神,灵根之好,简直不敢想象,谁敢说他未来不能成为一方霸主。所以她多次怂恿三皇子去拉笼苏佑,也就有她安排的那次携花静兰和穆馨夜登门,只是当时两女对苏佑和白山也并不上心。
  后来也证明姚玮琪的做法是对的,只是仍然低估了他们。擂台决斗后,他们已经进入了很多势力的视野中,有心打听下,又知道卓家在长街上对他们的那次袭杀,自然知道他们在孙族商楼的价值。此时再要拉笼他们,代价更大了!
  只是如此人才,为何五皇叔不是想要拉笼而是要针对他们?正是因为心有疑问,她刚才聊话时借机附耳告诉三皇叔在霞光殿看见的事情,她见到三皇叔眼中异色一闪。
  苏佑与白山似在思索三皇子的话,白山的想法比较简单。他现在一门心思要营救母亲,自己称帝的想法也淡了,虽然不至于就此放弃,确已不太上心。所以对鑫浩由谁接任太子,并不关心,更无意加入任何皇子的阵营。如事不可违,他就带着母亲与可人回云泽或者隐居山野。
  苏佑确在思索刚才三皇子所说“如他失去争位机会,就会转投其他皇子”,到让他产生将他拉入白山阵营的想法。说来好笑,三皇子一家人在这想方设法拉笼他和白山,他却在背后想着如何反过来将他们争取到白山麾下。如此荒谬,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三皇子看着二人,待他们将他的话消化的差不多,才道:“你们好好想想吧,如有其它想法,可找传奇商量。之前你们在霞光殿与五皇弟发生冲突,使我原来的一些猜测得到了应证。五皇弟或许也不甘平庸,暂时不好告诉你们原委,你们保持防范意识即可,平日勿独自出门。好了,你们要去万象殿已有些晚了。本王知道你们极有文才,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在文会中表现太过耀眼。即使你们能一鸣惊人而进入仕途,甚至获封一官半职。新皇即位后,一切职位都可能推倒重来,你们现在争之无用。”
  目送两人离开观澜殿,姚玮琪获释三皇叔对五皇叔的猜测,眼中惊骇之色一闪而过。姚传奇兄妹曾有所怀疑,到没有表现太多震惊,只是眼中闪过冷芒。
  ......
  观澜殿虽仍处在皇宫西边,确已经出了万罗殿群,如果不是姚玮琪领路,他们无法通过守卫之门。姚传奇让付彪领两人回到霞光殿附近才告辞离去。
  苏佑问白山是否要去万象殿看文比,白山摇头无所谓,到是要寻欧可人,两人遂往万象殿前去。一路经过花园、亭台、廊道,几乎没见过几个人,想是都已前往万象殿了。路上苏佑与白山交换了一些看法,两人对三皇子的观感都不错。
  万象殿也是万罗殿中最大的一座宫殿,远看殿宇巍峨雄壮,耸立如山。巨大殿门趟开着,隐有人声传出,左右各有一排禁卫把守。
  两人正要往殿门进去,见有一女子从殿内出来,后又出来一男子,都是苏佑和白山认识的人,正是苏小曼和秦文韬两人。苏佑奇怪,文会尚未结束,这两人怎会提前出来?
  他们也看到苏佑和白山。苏小曼略微行礼就脚步不停往西门方向而去。
  秦文韬来到两人跟前,他没有问他们为何这么晚才来。似乎没有心情说话。他只是点点头,又继续缓慢跟在苏小曼身后。
  苏佑白山对望一眼,看了一下万象殿门。苏佑说道:“要不你进去寻可人,我跟上文韬少爷。”
  白山摇摇头,我和她约好是在外面西广场汇合,她没按时到,可能是什么事耽误了,她也不一定在万象殿。我们先跟着秦少爷,他似乎心情不好。”
  两人追上秦文韬,秦文韬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继续不紧不慢跟在苏小曼后面,也不追上去。看来他们之间有事发生。
  苏佑多少听过一些秦文韬家里的事。她夫人在生下欣童后第二年就离开了他,从此杳无音讯。秦文韬四处寻找不果,就与欣童父女相依为命。好在还有秦紫烟这位姑姑,欣童到也快乐无忧,将姑姑的爱当成了母爱。
  苏佑也知道秦文韬对苏小曼有意,不过苏小曼性子冷,似乎无意于男女之情。
  大多消息都是白山八卦到的,苏佑也不知道白山说的是真是假。他见过苏小曼两次,第一次是在姚传奇的宴会上,第二次就是在栖凤楼,苏小曼演唱“木兰情”那次。苏小曼确实是那种性情淡泊的女子,感觉她也是有故事的人。
  她也不好名,不苛言笑,唱歌时就唱歌,完全不在乎观众的感受,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
  三人就一个跟一个,出了西宫门。西门广场依然人头涌涌,摩肩擦踵,一片喧嚣热闹景象。
  有人认出苏小曼,自认长相英俊或自以为才学出众的士子纷纷上前问候她,就堵住了她的步伐。不一会儿已将她身边围得水泄不通。
  苏小曼虽然身着雪白御寒厚领衣裳,也不能让她感到安全,她将双手环抱在身前,绷紧身体,下意识转头望向身后的秦文韬。苏佑都能看到她美目中闪过的惶然之色,她是害怕面前拥挤的人群。
  苏佑和白山配合无间,两人对望一眼就一拥上前,将隔在苏小曼和秦文韬中间的人群挤往两侧。几个眨眼间已清空了场地,这些人大多是文人,哪里抵得住两人的推力。
  两人手法算温和的了,不过这些文士子仍想骂娘。却不敢在苏小曼面前表现出粗鄙形象,只能说一些指责苏佑和白山没礼貌、没教养的话。
  苏白毫不在意,两人相向站立两旁,继续阻挡那些努力想挤进来的人群。笑嘻嘻看着秦文韬,还摆出一个请的姿势,齐喊一声“少爷请”,全然一副打手模样。
  秦文韬有些尴尬,这时站立不动更加不妥。他快步来到苏小曼身边。苏小曼就感到放松下来,瞟了秦文韬、苏佑和白山一眼,就欲往前去。
  苏佑和白山又快速上前继续清场,白山口中还不断吆喝,“让一让,不要挡住我们少爷、少夫人的路!”苏佑差点笑出来。
  苏小曼狠狠瞪了白山一眼,再白了脸上有些发红的秦文韬一眼,确破天荒也玉面生霞。秦文韬就精神一震,以他对苏小曼的熟悉,何时见过她面上有如此丰富表情。他立即知道苏小曼非是对他无情。
  做为旁观者的苏白二人看在眼里,暗感文韬少爷有戏。苏佑更是看出,苏小曼平时冷冰冰的形象是有意将自己封闭,或者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态度,刚才一刹那才是流露真性自我。正如苏佑猜测: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可能与她的经历有关,只要解开她的心结,她与秦文韬的感情就能水到渠成。。
  苏佑接着心中一震,马上想到紫烟和秀琇对他的态度,是否也是故意摆出的姿态,那是心有苦衷吗?他已经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和眼睛看到的。思绪急转,他心中各种猜想,狠不得立即就去找她们问清楚。
  苏小曼在三人的“护送”下,沿着西门广场的环道,穿过各形各色的展台来到广场中央。这也是苏佑昨天没有逛到的地方,他们在中途就被姚传奇截住了。广场中间是一个木质搭建的巨大舞台,呈半圆形,舞台高十多尺,上面有广阔的表演空间。舞台背面有一排高高竖立的木板墙,墙上有关于文会的作图和文字,整面墙造型精美。木墙后面封闭的木屋应该是表演者的后台,占地也是挺大。果然,苏小曼绕过舞台,直奔后台的侧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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