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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钢筋极速射出,撞在丧尸腐朽的胸膛上,穿胸而过正钉在壁橱上,金爷趁丧尸还没有挣扎着摆脱钢筋,猛然挥动剁骨刀,狠狠斩断丧尸的脖颈。
丧尸终于停止了挣扎,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头颅落地,晃动了两下,终于安静下来。
金爷长出一口气,拿起边上的一件破衬衣擦了擦剁骨刀,随后掀开自己的右臂衣袖。
小臂上一个黑色残缺的纹身传来一阵阵的灼热,一道流光缓缓划过,顺着臂膀直入心房。
“唔……”
金爷不由颤抖了一下,那种由内向外的快感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
这纹身是金爷以为消失了的玻璃珠子留下的印记,每次成功击杀丧尸后,纹身就会完整一些,其色泽也会圆润一些。
这几天,金爷不断的猎杀落单的丧尸,终于发现,这纹身居然能够增强自己的力量!
否则,单凭一把剁骨刀,自己绝对不能如此轻松的斩断丧尸的头颅!毕竟击杀第一只丧尸的时候,金爷可是对着丧尸脖颈疯狂的砍了十几刀才把丧尸脑袋硬生生砸断的!
享受完这一刻的“激灵”,金爷麻利的翻找起房间里的柜子,将所有食物收集到一起,然后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发现这玩意儿后,金爷的身体素质翻了个倍,相应的食物需求也翻了个倍,尽管已经非常努力的搜寻食物了,可背包仍旧是空的,究其原因是这些东西几乎都进了金爷的肚子了。
太饿了,金爷觉得自己能吃下一整头牛!
经过几天的探索,金爷已经成功来到了一楼,最后一间开着门的房子已经清理完毕,楼上所有开着门的房间也都已经被洗劫一空,丧尸杀了不少,食物却没有留下多少。
金爷拖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起身关紧单元门,又从房间里推出沙发茶几,几经波折堵死了单元门。
廉租房小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七层小楼有十三栋,除了中央一栋物业的三层小楼,剩下的都是七层居民楼,少说得有个三百户人家。
金爷要做的,就是一家一家的找,尽管不知道丧尸具体爆发了多久,但金爷相信,这小区里存活的绝不止自己一个人!
丧尸数量超过三个,对金爷来说就有受伤的可能,金爷不太了解丧尸的传染途径,当然也没兴趣拿自己去做实验,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散丧尸,关门打狗!
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
“咣咣咣!”
“咣咣!”
“喂!有人没有?”
金爷一手提着剁骨刀,一手大力敲打房门,这么大一栋楼,二十八户人家,总该有活着的吧?
“嘭,嘭嘭……”
沉默又熟悉的撞击声音在身后响起,金爷无奈的转头看向104房门:“没说你啊喂?!”
“特么的,送人头这么积极干什么?!”
小声嘟囔一句,金爷不再理会身后的撞门声音,抄起剁骨刀狠狠砸在眼前的房门把手位置。
老式廉租房木门那经得起金爷这么折腾,三五分钟就被开了一个口子,金爷凑上去朝里边看了看,然后伸手进去开了房门。
这家应该是长期没人,门口的过道里厚厚的一层灰,客厅沙发上套着白色塑料膜,家具基本都套着防尘罩,金爷到厨房溜达了一圈,这家算是白来了,除了门后一根棒球棍,啥都没有!
叹了口气,金爷转身来到102门口,这次金爷也懒的拍打了,104那边撞击木门的声音太扫兴了。
麻利的搞开房门,金爷瞬间捂住鼻子,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尸体腐烂味道夺门而出,金爷皱着鼻子走了进去。
屋里一片狼藉,沙发上躺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蛆虫在老人脖颈伤口里来回爬动,老人的右手垂在沙发边沿,地上血泊里躺着一把染血的水果刀。
金爷强忍着不适进厨房转了一圈,米面粮油,能吃的都只剩个袋子了,可能是燃气没有了,厨房地上几块转头堆成了一个简易的炉灶,里边是烧过的纸灰木炭。
一屋子,全都是一个孤独的老爷子艰难生活的痕迹。
金爷心头发沉,关好门后默默的对着房门鞠了一躬。
高高举起的剁骨刀慢慢垂下,金爷靠着104的房门无力地蹲了下来,门里丧尸不断冲击着房门,门外金爷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怎么就这样了?怎么会这样啊?!”
金爷的心在咆哮,手指泛着青白,剁骨刀的木柄被攥的咯咯作响。
他强行掩埋在心底的思念,像一颗豆苗一样,坚强而又倔强的破开了防线。
压抑的哭泣像是孤魂野鬼的嘶鸣,金爷红着眼眶砸开了104的房门,丧尸瞬间夺门而出,枯瘦尖锐的指骨直直戳向金爷,金爷眼里烧着怒火,剁骨刀一闪而逝,斩断丧尸的手腕后画了个圈后狠狠劈在丧尸的脑门上。
“呃呀!!!”
低沉的怒喝声中,金爷一刀几乎劈开丧尸的脑袋,力竭之时一脚踹在丧尸的心窝上,丧尸被踹的几乎飞起来,拦腰撞在沙发上,嘎吱一声,腰骨断裂,直直躺在沙发上,再也没有动静。
“呼……”
发泄过后,金爷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摆好心态,强迫自己将不应该想的事情放在脑后,这才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里很整齐,沙发是棕色真皮的那种,茶几上放着一套实木茶具,电视墙上摆着几盆盆栽,边上还有一个玻璃鱼缸,鱼缸里的水泛着腥臭,几条金鱼正翻着肚皮。
卧室里同样很干净,一张双人床居中,右边的被子掀开,床边放着一双棉布拖鞋,左边的被子还叠的整整齐齐的,明显没人动过。
玻璃门外的阳台晾衣杆上挂着两个空鸟笼,地上放着一把躺椅,几份报纸端端正正的放在一旁的壁柜上。
金爷沉默的走向厨房。
很奇怪,米面粮油,各种调料应有尽有,整整齐齐的都放在壁橱里,燃气灶上的铁锅里还有半锅发了霉的菜,半锅米饭在电饭煲里正散发着臭味。
金爷心头疑惑,这家的情况有点儿古怪啊?
看这样子,这家主人似乎是一顿饭的功夫就变成了丧尸?!
没有外部传染源,自己在极短的时间里发生了尸变?
金爷来到沙发边,仔细的打量起这丧尸来。
除了金爷当头那一刀和胸口那一脚,丧尸整体穿着干净整齐,白色衬衣套着黑色的西裤,袖口向上翻了两圈,手腕上带着一块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的机械表,脖领处衬衣开了一颗扣子,蓝花纹的领带被解开一半。。
这家伙浑身上下除了金爷的刀伤,再没有任何伤口!
那么,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被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