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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该怎么跟玛莎姐解释,毕竟我有超能,不属于这个空间的身份,如果她知道了我的事情,很可能会被抹除掉。
我不能实打实的跟她讲,还得消除误会,看来只能靠我们长期积累的信任了。
我紧紧抱着她,抚摸她的发丝,她在我怀里不停地抽噎。
“这件事,我不能跟你解释,涉及的东西太多,而且对你不好,但我对你是真的,我真的喜欢你。”
我慢慢扶起她,对视讲道。
“我清楚对你不公平,但比起公平来讲,保护你的安全更为重要,我吴迪是个什么人你也看到了,没房没车,住在一个小破公寓里,靠着在咖啡店打工维持生计,没什么钱,一穷二白的毕业大学生,但我为人正直,不偷不抢,不敢昧着良心的事儿,对于你,真心无二。”
玛莎姐没有说话,仅是静静看着我,听我独白。
“我不想耽误你什么,我是个粗人,不会说情话,直接点说,我喜欢你,你要是愿意,我绝对不会负你,就算陪上生命也要保护好你!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毕竟你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就像便秘了一个月,豁然开朗。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车里不停的抽噎。
五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哎,算了吧,不要再舔着脸在人家的车里赖着不走,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沉默代表着拒绝。我还是知趣点儿,自己走吧。
“好吧,感谢这么久来,你的陪伴,我也清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嗯,祝你幸福。”
我强忍着语气不变颤颤巍巍,平和地跟她道别,又用一个微笑化解着我的尴尬和不安。我下了车,往店里走,心痛极了。
我刚开店门,她突然从后抱住我,
“你个王八蛋,王八蛋!我不要你祝我幸福,跟你在一起我才幸福!”
玛莎姐突然一番心里话击碎了我心中防线,我也不顾一切回身反抱着她,比她更紧更用力。
“傻姑娘,你刚才不说话,当着不同意呢。”
“哪有一告白就同意的,我不得矜持点,更何况你还发生了一桩子事。”
我笑了笑,玛莎姐还挺害羞。
“我吴迪在此立誓,玛莎姐,不,是小宇姑娘在我最穷最落魄的时候选择跟我在一起,能不嫌弃我,这份恩情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财富,今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好好对待她,一心一意,努力赚钱,绝对不辜负她,若有二意,天打五雷轰!”
就这样,我和她在店门口腻歪了好久,引来店内一堆客人拍照留念,小妮杵着腮无语。
“冬冬结婚了!冬冬结婚了!”角落里,女人织着毛衣对男人说道,男人笑了笑,“是啊,咱们的儿子也有这么大了吧”。
霜霜走到楼上,顺着小妮说的,进到店长屋子里。里面没有一个人,陈设很简单,却有一点古典的装饰,地上的兽皮,墙上的鹿角。顺着视野看过去,有一个立柜看着十分突出,深蓝色,装饰着宇宙的星星,还排列着一些图腾。霜霜仔细看了下,上面竟然有她们时空一族的“时空印”!看来,这个房间的人不简单,“旧人”都在这个衣柜里。
她打开柜门,进去了,柜门自己关上了。
玛莎姐的弟弟小宙,四处寻找治疗阿平的法子。跑了各大医院都没有办法,又去求了道人修士,人直接说魂没了,得去招魂。
几个人就像热锅里的蚂蚁,心急如焚却又不知所措。想起来刚才沙滩上发生的一幕,女人站在那里,自己的兄弟就被击倒了,而且成了一个植物人,心里怵得慌,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做的,肯定用了歪门邪术。我还跟女人在一起,足以证明我的危险性。小宙马上给小宇打电话,让她离我远点,可刚被我一番深情告白拿下的小宇,哪有心思听他说我坏话,搂搂抱抱举高高还来不及呢,更何况这个弟弟平时就不着调,做事没谱,小宇更不信了,只是让他别在外面混太久,早点回家。
“解铃还须系铃人。”
“宙哥,你的意思是找她去?”
“绝对是那个女人下了什么咒法,大平才成这样的,这个女人八成是个妖精!”
“那怎么办?”
“只能请王道长出马了。准备好钱,现在就上山。”
一伙子人说走就走,开着车就往西边山上去了。路过一处农庄,一个小孩儿拿着吊着一个苹果的竹篙,侧坐在牛身上,引着牛往前走,刚好挡住小宙的路。
“快让开!”小宙对着小孩气冲冲地喊。
小孩儿丝毫未动,牛就站在路中央一动不动。小宙怒了,下车准备教训他。摘掉小孩的斗笠,发现他已经酣睡着了,胸前却夹着一张纸。小宙觉得很好奇,揪下来看了眼。
“陈平,上月误入鬼聚庙,致邪祟上身,三魂七魄被抽离,生而无相。现取我徒儿竹篙之苹果,剥皮取肉,得二子,放其口中,一刻钟后便得恢复神智。”
小宙看纸上写得很玄乎,虽然也不想信,但眼下没有别的法子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就按照纸上写的,摘下苹果,取出两粒苹果子放到陈平嘴里。
牛哞一声,身上的小孩醒了,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四周,摸摸牛头,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橙子吊在竹篙上。牛扭了个头,往侧面走了,好像要去别的什么地方。
陈平咳嗽了一声,吐出两粒苹果子,眯眼瞅着围在身边的哥们。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你小子终于活过来了!”
小宙看着醒过来地陈平,长长舒了一口气,寻思刚才那个小孩是谁,为什么要帮他。他拿起手里的纸条,上面子的字已经完全不见了。
“难不成是神仙?”小宙暗自嘀咕。
牛载着小孩走到一处田野,见四下无人,小孩挥了挥竹篙化成一个牛铃铛,挂在牛脖子上。牛俯下身子,跪在地上休息,望着天空,眼中充满了惆怅和无奈,。
“哎,又来一个惹事精。”
大楼里,缱叔走进一楼的厕所,又从楼顶的房间出来。坐在柜台的女人看到他回来了,赶忙收拾了下,跟着缱叔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