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 当大海跟着何志为

　　当大海跟着何志为，到了他姐这个小屋的时候，何志为的姐姐第一眼看见他的弟弟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她的弟弟为什么到她这里来？一定有他所希望得到的事情，那就是想听她唱秦腔，这是她自然而然在料想到的，另外一则，也许是因为生活费没有了，想为她要些生活费用，这个，她是想着并且关心着这件事，只要她的工资发了，她一定拿出一定数量的钱给她的弟弟，谁让她是姐姐呢？姐姐出生在弟弟之前，帮助弟弟生活费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连这点帮助弟弟之心都没有，那还是算是个大姐姐没有？这也是她当演员后，她的心情变得柔软起来的了，因为演员如果是一个麻木无情之人，是完全不可能表演好一个导演给的人生角色的，这也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物炼达即文章说法是相通的。
　　何志文听到了他姐姐说的生活费用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有耐心等着，还有几元钱，还能坚持几天。
　　何志为又求他姐道：“姐姐，我今天引我的同学大海到你这里来，我们主要想听你唱秦腔，你给我们唱几段吧？”
　　何志为的姐姐说：“你们爱唱那些戏中的秦腔？”
　　何志为说：“把你们县剧团以往排的戏里的秦腔，给我们唱些.”
　　大海这时候心想：今天我跟着何志为到他姐这里来，真是值了，想不到，能直接听到他姐唱秦腔。
　　何志为的姐，听到了弟弟的要求她唱秦腔，还有弟弟带来的同班同学，都是爱听秦腔唱腔的人，作为一名演员，能在舞台上唱秦腔，给很多的观众听，给弟弟和他的同学这两个人唱一段秦腔唱腔，满足他们听秦腔的愿望，应是一件幸运之事。
　　何志为的姐姐唱了一段他们县剧团创作的一个新戏的秦腔唱段。
　　何志为的姐唱完了一段后，大海想学唱秦腔的情绪，像面前放着一块好吃的饼干，立即拿到手上吃那样一种真实的感觉。
　　大海请求何志为的姐姐说：“请你能教给我唱一段秦腔唱腔？”
　　“你是学生，应把老师教的文化课学习好就行了。”
　　大海以为何志为的姐姐拒绝他，不会给他教的，他又说道：“我要学一段你们县剧团唱的秦腔，总觉得你们唱得比我在农村听得好听？”
　　“都一样的，我们也是跟农村老艺人唱的秦腔唱腔学习得来的。”
　　大海这样要求了后，何志为的姐姐拿起了一本县剧团油印的秦腔唱腔，找了一段给大海教了起来。
　　何志为大姐，此时像大海学校的音乐老师一样，教一句，大海学习一句。
　　教了两三后，何志为姐姐对大海说：“你给我唱一遍？”
　　大海给何志为姐姐唱了一段她教的秦腔唱腔，她听了后，笑着说：“唱对了。”
　　多少年之后，大海回忆和起他和何志为同学，一起到县剧团他的姐姐那里去，成了他的一件美好的回忆了，实在是难得的，让他记住了那个县剧团，她的姐姐，当时那么青春如花似眷，竟那么一瞬间过去了，难忘地是他自己从小以来，对秦腔却怀有那么一种深深爱的感情，像爱自己的故乡一样，爱故乡的一棵柿子树，上到了柿子树上摘一颗红红的蛋柿吃了一个，那么甜滋味，像暗暗地喜欢班上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同学一样。
　　大海对秦腔的爱好，一直保留到现在。就在他以后来到了城市，到一所中学当上了音乐老师。
　　有一年五有的一天下午，全校老师坐着厂里的大轿车，到陕西山阳县天竺山，打算登那天竺山。
　　在透中，为了活跃情绪，让大家途中快乐一些。
　　有一位工会干部李芳要求大伙儿轮流唱歌。
　　轮到大海跟前了，大海唱什么呢？大伙儿还在呼喊着：“张老师，来一首？”
　　这声音就在耳朵前，这么近。大海温和地说：“我是陕西人，从小以来爱好秦腔，给大家唱一段秦腔。”
　　以上稍写了几个片段，回答女记者王学习问大海“你最爱的音乐是什么”回答。
　　王学习又问大海：“你在开展少年手风琴班方面，遇到了哪些困难？如何克服的？”
　　大海回答道：“遇到过一些困难，最后都一一克服掉了。”
　　女记者向大海提的问题，大海还没有细细地想过，忽然有人向他提这个问题，还真的让大海去思考这个问题，他当时真的教过少儿一段学习手风琴经历，做任何事情一定有曲折，有困难，这正都是正常现象，大海究竟在做这一件事情中间，遇到过什么困难？
　　这是一个梦一样，梦从什么地方开始的？
　　大海当年在音乐学院作曲系自费学习结束之后，从农村来到了S城市，想以作曲，为自己找到一份工作，实际上，以作曲找工作，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这个市与音乐挨上边的什么单位都有，比如说：市群众艺术馆，各区的文化馆，市歌舞团，都有专职搞音乐的人，有一定的编制名额，你不能进去，你进去了以后，人家怎么办？
　　大海曾经到一个文艺单位找团长当面要求过。
　　“我学习过作曲，能不能到你们单位来工作？”
　　团长坐在办公桌前，一把明亮的小椅子上，很严肃的面容，大海到了他的近前，给大海的感觉，他是一个世界的人，大海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他哪里知道，大海此时找他，一个是首先是基本生存问题，先找到饭吃，有事做，有人给发工资，就能生存下来，这位团长对此没有后顾之忧的。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在的时候，很难达到一种理解，由于人处的社会地位决定了的，这是事实。
　　团长立即回答大海：“你有什么好作品没有？”
　　大海从容地说：“现在还没有，有一些，是在音乐学院时创作的。”
　　“有没有在全国流传的歌曲，一首也行？”
　　“暂时还没有？”
　　“如果你能创作出一首像《妹妹找歌泪花流》那样的好听的歌曲，我们就要。”
　　“我暂时还没有，我在向这方面努力，请给我一个工作机会？”
　　“你走吧，我们这里不需要你。”
　　大海和这位团长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团长办公室，向大街上走去。
　　大海经过市文化局张老师介绍帮助，先在一个大幼儿园教儿童手风琴，连连教了三年。
　　老园长退休了，新调来一位青年园长。
　　原来人副园长柳老师，有一天到大海给小朋友教手风琴的要教室，给大海温和地说：“我给你传达一下人，现在是新园长当家了，你想继续干，就给新园长打一下招呼，就说这个手风琴班，我还要干下去。”
　　柳老师说了这话后，离开了音乐教室。
　　大海心想：我教了这么多年的小朋友手风琴，你新园长一来，难道说就不让我教了，不会就把我赶走吧。还没有等他给新园长打招呼，新园长就让幼儿园一位管手风琴乐器的保管员，先让大海把借幼儿园三十五台小手风琴全部还给幼儿园。
　　大海把幼儿园的手风琴全部还给了幼儿园包管室。那是一个下午，大海回到了家里。
　　大海离开了这个大幼儿园后，向下的路子，如何走下去？在大幼儿园教小朋友学习手风琴，每月幼儿园给他发一定的工资，起码把生活问题给解决了。
　　那天晚上，大海睡在床上，番来复去，总是失睡不着，这往下如何生存下去？
　　好在，大海来到了市里教小朋友学习手风琴后，有一家工厂幼儿园接受了大海的爱人当上了临时工的幼儿园老师，单位给上了临时的房子住，这给大海这个小家生存提供了一定的保证。
　　第二天早饭后，英子和大海说了一会儿关于以后怎么办为内容的话。
　　英子先没有开口说话。
　　大海先说，他是给他自己鼓信心地说：“我离开了那个幼儿园，你放心，天无绝人之路的，总还会有新的机遇在等待着我。”
　　“不怕是不怕，可是眼前我们的生活如何维持得下去？”
　　“没有事的，想办法给咱挣钱。”
　　“你拿啥子挣钱啊？”
　　“我还是用自己的和特长，自己能干的事情去做，我去出到处联系教手风琴学生，以此适当收一些学费。”
　　“你去联系吧。”
　　大海想独立办手风琴班，这个想法他自己拿定了注意一决定后，就要立即去行动了。到底能不能组织得起来？只有在做的时候，才能体会到它的难度，才能知道这一件事情能不能做成功？这对大海来说，还是一个茫茫大海一般，需要一步一步地去行动，像打开一人房子的门一样，那所门才能慢慢地打开。
　　大海从小屋子里出来，门外走廊里，停了一辆他家的旧自行车，用一把小钥匙，打开了锁自行车的塑料锁，把自行车又锁在后座上面挂着，骑着这样一辆旧自行车出去联系教手风琴的小学生。
　　大海骑自行车向街西方向骑了一段，有一家大厂，打听后，办的有幼儿园，沿向北去的一条人行道骑去，有一个幼儿园就出现在大海的面前。
　　大海推着自行车，到了幼儿园园长办公室门前，把自行车停在门前并锁好了锁自行车的塑料锁子，这是他给带来方便的交通工具。
　　大海到了园长办公室内，和园长商量在她们幼儿园办手风琴班的事情。
　　大海先把自己都在什么地方办个幼儿园经历介绍了一遍。
　　园长本人是一位音乐爱好者，弹琵琶弹得有一定的专业水平，对于教儿童手风琴的事情，她的内心是能理解和支持的，这是一件吃苦的事情，没有那一位来做这件吃苦的事情。
　　这位女园长，内心同意，嘴上就是不表态。
　　大海又求她说：“你帮助我把学手风琴的学生组织起来，每一位学生给你抽二十元钱。”
　　这位女园长还是答应了。
　　这位女园长给家长商量后，有十名小朋友报名学习手风琴，半年交一百五十元钱，每周上两小时课，固定时间上课。
　　大海第二次到园长办公室去的时时候，园长把收的手风琴学费给了大海，大海给了他两百元钱，她没有拒绝。
　　大海在这家联第办手风琴班，还处顺利。
　　又后手风琴班开起来了，到了上课的时候，家长背着手风琴引着孩子上课。
　　有一个星期天上课，大海到这个幼儿园音乐教室，给学生上完手风琴课后，园长喊大海：“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大海当即去了园长办公室，园长给大海说：“上课教室不能用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的上面领导给我说了，不能让外面的人到我们这里来。”
　　大海心里又想起来了一句话：当一个一个的希望破，还会有新的希望来到，天不会绝人之路的。
　　大海又求了一下园长，说：“给我上手风琴课，提供一下教室，这也是我人生最难的时候，帮助我渡过这个难关。”
　　“不是我不帮助你，是上面的人不同意。”
　　从那天起，大海在那个幼儿园，因为没有上课的教室，只好停了下来。
　　那天晚上，大海做了一个梦，与找教手风琴课教室有关。
　　大海进了一个幼儿园园长办公天室，园长姓张，脸有些胖，桌面上放着一本关于儿童音乐教育的书。
　　大海梦中，觉得心中有事要找这位张园长，这位张园长一定会帮助他的。
　　大海一到了这个教室，觉得有些奇怪，觉得这位张园长和他好面熟，心里暗想：我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呢？
　　先在一张报纸上，记得是一张东风汽车报副刊，有一位作者写了一篇关于儿童音乐教育的问题，作者的名字叫张圆。
　　这张园是怎么一个人？原来她是中等师范学校音乐毕业的，毕业后，当上了一名幼儿园园长，多少年来一直努力做儿童音乐教育方面的工作。
　　大海还没有见过此人，很想见她一回面，因为大海也想在这方面做些事情。
　　大海以往去过这位张园长的办公室，见过张园长，当面求她，“让我的女儿能进到你们的幼儿园？”
　　“不行，没有床位。”
　　张园长以种种理由，不同意，正儿八经地说：“需要上处长批，你能找处长批，我们接受。”
　　张园长没有答应大海的要求，大海当时心情感受如何，只有他自己能理解，总想为女儿找一个从小接受教育条件好的幼儿园。
　　梦里，大海又站在张园长办公室内，求张园长：“我臣办一个手风琴班，能不能借一下你们的教室？”
　　张园长笑着说：“这一回我做主答应了。”。
　　这么容易，那天他早晨起来，记下了这个梦，他心中想的有梦就好，就梦只要努力着，所想的事情会有成功机会的。
　　亲爱的读者朋友，大海在开展少儿手风琴班方面，还遇到了哪些趣事？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