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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纳在前,我在后,没有它们的阻碍,我们倒是前行的方便,但是兜兜转转几圈我们老是出现在一个地方,
“托纳,你真的记得路吗?”我有些迟疑。
托纳摸了摸他的大光,
“我记得我从洞房出来,没走几步就见到一个水井了,谁知道这里洞房这么多,还这么像。”
洞房一词用的好呀,不亏是有祖宗传承的文化和非洲人民狂野的性子,
“那你还记得其他标志性的东西吗”
我瞅着托纳,托纳也没有回答我,一心自己寻思着什么东西,托纳沉默良久,突然说到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水井的方位在一个三岔口”
我有点想揍他一顿的想法,这不跟屁话一样吗,但是想到点什么总比什么也没有强的多,
“托纳,还是你比较厉害,水井都靠你了”
托纳嘿嘿的傻笑着,三岔路口,我们都迷路这么长时间了,每次都转到一个地方,这里的结构还那么像,怎么找他这个三岔口,托纳还是低着头捋着自己的思路,心想这么找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了,早晚让它们抓到,我站起身,我决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把想法跟托纳说了一下,
“我去引开他们,你契机寻找水井”
托纳还是在推脱让他来做诱饵,
“你认得地方,行动起来比我快很多,找到出口记得回来找我”
我解开裤腰带小解一下,用脚和了和地上的泥土,
“让开托纳”
我抓起地上37℃人工水泥朝墙壁上呼了上去,材料用完,告知托纳记住这里,如果发现过来找我,我大步流星冲了出去,让这帮孙子抓了一道了,越想越是生气,我故意把声音做大,不停喊着,起初没有反应,后来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多可能是冲我来了,听着脚步声临近,一张张哭丧脸,越来越清晰,我大声喊到
“himancomehere”
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大明星,让这帮人这么追着突然感觉自己挺有成就感的,跑了这么久在蚂蚁洞,总结了逃亡法则最终奥义——见弯就拐,我跑着,后面的追随者跟着,跑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了,看到前面有一个奇特的拐点,想也没想就一个字“拐”,一定要把奥义贯彻始终,跑到对面我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没有路了,隧道用肉眼可见的电力网铺设了一道墙,白色的电弧一闪一闪的,后面的“崇拜者”也尾随其后,急死老子了,怎么整,等死我还不是那样的人,跟他们对着干我还没有那个能力,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况且我还不会武术,电弧刺啦的闪烁着,脚步声跟鞭炮似的新浪不断扩大,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数百只手朝我按来,人群当中还有一个跳起来扑向我的,这给你能耐的,老子不给你颜色看看不知道我是谁了,我站好马步,以腰腹之力牵动前肢,挥出一拳,
“大威天龙,般若巴嘛空”
千钧一发之计,当我的拳头碰到对方的拳头之时,我的一招大威天龙全部被挡下,呼啸而至是拳声,脚声,声声入耳,真是无情的生物,他们没有打理我的功夫,人群不断地涌现上来,人越来越多,拳头也是越来越多,这种场面让我想起,那还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我带着我的兄弟们,在胡同口堵一个号称胡同小霸王的小混混,原因也是他抢了我的棒棒糖,那一年我三岁,小混混也三岁,无情的疼痛让我从回忆转到了现实,
“别TM打我脸”
冷冷的冰雨在我身上无情的拍,没脑子的生物一个个的不停往我身上罗列,重重的身体,让我透不过气,彻彻底底的让他们压在地上,好在它们神智还算不清醒,正常哪有一窝蜂的上来给我按在地上,它们也挺好都堵在这里了,城里的人们想出去,城外的人们想进来,拐角处的狭小空间就能装这么多人,“爱你是会呼吸的痛,它们活在我身体每一个角落”呼吸的窒息感,身体反馈的沉重感,让我有力还使不出来,无处发泄的郁闷,压着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它们总是顾涌
“兄弟们别压着了,我胳膊麻了”
当然这帮畜生也不可能搭理我,最后的一声呐喊也让仅剩的氧气变的更加稀少,我寻思我就这么滴让它们压死?,我这也太憋屈了,刚出来又让它们关在封闭狭小的胡同里,原本的大house,现在变成了胡同,得房率还这么小,人均都不到一平米,真是搏一搏摩托变单车,想了这么多,脑子的眩晕感也随之而来,我要睡觉了,又要睡觉了吗,也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什么,它们突然安静了,不动弹了,什么情况,我动了动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下,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钻了出来,久违的呼吸畅通,我肆无忌惮的吮吸空气,我双手支撑在墙壁上,舒服了不少,稍作休息,看着地下一片死人,看着门上的电弧,得抓紧时间逃出去,这帮生物一会醒了就不得了了,电弧的刺啦声,一声声的提醒我时间不多了,我的法克,造孽呀,“方法方法方法”我仔细的看着电弧,电弧仿佛再说“来呀,小伙子,做一会儿呀”无情的勾引,我碰上去就是一辈子的事了,电弧是横向排列的,左面输出右面接收,很是工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么多绝缘体躺在地上,我给它们罗成山我从中间钻过去,想想我机智,我不禁的给自己一个掌声,想法一定要结合实践,想到做到,我翻越拥挤的人潮,来到电门前,
“今儿个老百姓,今儿真高兴”
一头猪,两头猪,都说死人比活人沉真是这么回事,左面堆上人之后,如法炮制右面也也堆上人,左右堆好之后中间整好有一个空隙,刺啦的电弧打在它们身上,有些人还有生物反应,间歇性的抽搐,我匍匐小心过去,生怕它们滚落下来再把我连电了,站起身看了看身后的人堆,这帮人怎么突然不动弹了,这里怎么还设立了这个电门,刚说说它们不动弹了,我看它们一个个重新起身,电门下的抽搐着,趴着的有节奏的站起身,看着我,疯狂的朝我冲来,第一个冲过来之后直接躺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着,电门就是好,看着他们一个个送死,
“爷爷不跟你们玩了”
抓紧开溜,身后不停地听到“刺啦啦,噗通”通过胡同看到前方有一楼梯,还是式的,让我想起西方的教堂,一环又一环,这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意思吗,走到这里了我也没有办法了,后面的“它们”还在疯狂的抓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