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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童,我没记错的话,你来这里两年了吧?你还在碗房帮工?”苦说大师看着擦着地的苟弗问道,他眼神微眯,似是在回忆,即使如他也不能记得全部的事情。
均衡教派最强的人,也是人。
这个孩子他认识,当年也正是他带着苟弗来到了均衡,当然苟弗也只是当年的那群孩子中的一员,不起眼。
“你的名字是?”苦说大师看着苟弗继续道,漫不经心的一个小名字,即使是像苦说大师这种守护着均衡教派的教义的人也不曾记得。
“苟弗。”苟弗连忙补充道,受宠若惊。
“苟弗?这个应该是艾欧尼亚北方的名字吧?”苦说大师问道。
“是的,大师,我叫苟弗,来自艾欧尼亚北方,是农民的孩子。”苟弗如实答道,详细地介绍着自己,如果能让眼前这位自己最敬重的暮光之眼记住自己的名字,他也是能够开心许久。
即使他痛恨这个名字,因为它代表着卑贱,但此刻依旧如实答道。
苦说大师的眼里波澜无尽,即使眼前的孩子叫苟弗,但均衡的教义便是公平与公正,而他深谙这种教义。
“苟弗,你的师父是谁?”
“没人收我做徒弟,大师。”苟弗虔诚的说道。
他的声音有些难以明清的怪异,或者是这个事实让他不敢大声说出来,但面对着最尊敬的苦说大师,他依旧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高亢一下,好让对方能够听清。
所以,这是一个很纠结的语调。
苟弗眼底之下流过一抹自卑,是他不够努力吗?显然不是,即使是在深夜,他擦完地、洗完碗之后,依旧会来到北院训练。
所以原因是什么呢?
“来,苟弗,和我的儿子过过招。”苦说大师向着眼前的这个孩子说道。
“我和他吗?”苟弗看了看此刻坐在石凳上休息的慎,然后向着苦说问道。
“是的,你敢吗?苟弗,工作了一天,你还有力气吗?”
“有的大师,我敢!”苟弗连忙放下手中的抹布,肃然而立,像一个士兵一般直立着。
慎,是北院最精锐的弟子,但苟弗亦无所畏惧。
“我准备好了,慎!”苟弗看着慎,全神贯注,半完全着双腿,双拳放在腹部处。
他做好了准备,或者是这种准备他早已做好。
“你要小心了,苟弗。”慎看着苟弗提醒道。
“我要来了!”慎将攻势拉满,随时可发出凌厉的一击。
苟弗的心脏跳的飞快,他甚至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他的呼吸乱了几分,只是几次呼吸之间,额头上已经挂满了汗珠。
他仔细盯着眼前的慎,如临大敌,生怕漏过任何一个动作。
“砰”
苟弗还未看清,慎的攻击已经到了,只是一下,已经被扫倒在地。。
“我……我失误了,我能做的更好。”顾不得身上被攻击的疼痛,倒在地上的苟弗向着苦说解释道,他的语气很慌乱,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
他在害怕,不是因为失败,因为失败是注定的,他从一开始便知道,他是在害怕机会的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