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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空旷远远超乎封艺的想象。
他认为,在这种地方大家应该是苦中作乐,可是人心叵测,他的愿望落了空。
昨天,一名少尉死于卧室。
只有军官才可以拥有专门的卧室,舰外是宇宙,开门需要指纹和虹膜认证,而少尉一直待在房间里,很显然,这是一起迷案。
李先生勘察过现场,认为只有一种可能。
自杀。
封艺烦躁的放下笔,在发达的星际时代,笔纸还没有被淘汰,也算是奇迹。
封艺今日早上,被舰长叫到指挥室,对他进行了好一顿批评教育,封艺因此被降了级,自然肩膀上的星,也少了一颗。
封艺叹了口气,他不知道问题的源头,自然无法对症下药,在资料室泡了好几个钟头,可惜无功而返。
南宸调好设置,难得有机会来到封艺的卧室,“艺,什么事?听说你掉了颗星。”
封艺的脸部在抽搐,略微尴尬地抓了抓头发,“你能不能……利用你的权限看一下那名少尉生前24个小时的监控?”
南宸变了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这是违反军令,我不能这样做。”
李先生装着烟叶,俨然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南宸咳嗽了几下,指了指“不许吸烟”的字样,李先生耸耸肩,表示自己不会吸烟。
“人是死的,规矩是活的,学会变通。”李先生叼着笔,满不在乎地说道。
南宸苦着脸,“本来就是小官,要是这点权力也没了,我就得拿着枪在舰内巡逻了。”
说着,他手指在空中一划,右手的手环亮起一道蓝光投放出一个屏幕。
上面显示着少尉呆呆地看了五个小时的宇宙,随即巡逻吃饭,然后又回到卧室看浩瀚的星河。
“这是……”李先生疑惑地问道,抓笔的手也颤抖了几分。
“后来,他毁掉了摄像头,”南宸轻叹一口气,“悲哀。”
封艺若有所思。
李先生疑惑地问:“宇宙恐惧症?”
封艺点点头,“有可能,但是此次我们航行不过五天,人员较多,理应不会这么快。”
南宸谨慎地握住了匕首,“或者,我们已经遇到了敌人。”
“还没出太阳系,哪来的敌人。”
“我们可以进行宇宙穿梭,其他文明也会。”
“……”李先生看向宇宙,“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封艺耸耸肩,“暂时定为宇宙恐惧症,但,此案没完!”
李先生挑了挑眉,“难道你要出去看看有没有敌人出现?”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南宸抽出匕首,由于不是战斗人员,所以无法佩戴热武器。
南宸靠在门上,小心翼翼地输入密码。
封艺悄悄将手伸进抽屉,握住了一支麻醉手枪。
李先生本能地向后退了退,仿佛那人进来第一枪的目标是他。
“砰——”南宸被拍在墙上,但与此同时他将匕首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如果她轻举妄动,匕首会立刻刺进她的喉咙。
“你干什么?”来者优若斯,她的左手端着一盘橘子蛋糕,而右手,则握着一把枪。
呵呵,这里的人警惕心真强啊。
封艺将手枪放回去,李先生也释然了,南宸将匕首收回去,擦了擦自己的高筒长靴,尬笑一声就回到酒吧了。
优若斯重新拾起笑容,“真是抱歉。”李先生接过蛋糕,说了句感谢的话,便目送她离开。
“她做的,能吃吗?”封艺不确定地问。
“如果能吃还要你干什么?”李先生如送死一般拍了拍封艺的白大褂,面如死灰地咬下一口。
哇!这口感!
哇!这味道!
哇!这……呕……
李先生再也忍不住了,他立马奔向厕所,无休止地呕吐。
封艺叹了口气,熟练地写了个药方,拍了一下按铃,走进来一名护士,“把这个药方递给药房,然后熬成药给李先生送过去。”
………………
楚君闭上眼睛,近来的无所事事,险些使他丧失斗志。
“这是分裂的战舰啊!”他看得很明白,保守派和激进派还是其次,更严重的是佛爷和舰长。
两名将军,不同的立场,不知道以后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饿狼和绵羊在酒吧里肆意地搜寻着,“我说,咱俩在这里看了好几天了,你说的叛军呢?”饿狼不耐烦地问。
绵羊眼皮耷拉着,“耐心点……”
“没想到这宇宙如此漆黑。”饿狼感叹道。
“你课本白学了?”绵羊不屑地嘲讽道,“果然是莽夫一个。”
“懒得理你,最近失眠……”
“睡眠的拼音是shuimian,失眠的拼音是shimian,知道这两个差了什么吗?少了个U。U,中文名称铀,92号元素,核裂变材料。也就是说如果失眠了,来颗核弹就能睡着了。”
“多少年的烂梗了,有意思吗?”
二人有一句每一句地尬聊着,突然面前出现了骚动,“过去看看。”
“你的占卜有没有用啊?”
“骗人的把戏还拿在这里耍。”
“真是妖言惑众。”
少校安兰面不改色,“这是旨意,我不能说这是真的,但是告诉你一下是应该的。”
那人气得满脸通红,“什么意思,咒我死?”
说着,还想要将酒瓶砸在安兰头上,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
“哎,你干什么!”一混厚男声响起,男子本想发作,可看见了那洁白军装上的三颗星,默默地闭上了嘴。
“哟,上校,”绵羊从人群里钻出来,“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改善战舰材料。”
上校轻蔑一笑,“这些都是其次,不过刚才有人想砸我老婆,没这个道理吧?”
众人连忙点头,在一定意义上说,上校的重要程度甚至比舰长还高,擅长指挥的指挥官多的是,可是工程师就这么一个。
绵羊自然不敢得罪,只能陪着笑,“上校放心,我会治理。”
上校皱着眉头,拉过安兰,“你这是干什么?”
安兰轻轻说道:“只是一个事实而已。”
总人看气氛到了,连忙转过身各忙各的,该划拳的划拳,该喝酒的喝酒。
上校一个大男人,此刻也害羞了,只有饿狼在那里不知所措。
“春宵一刻值千金嘞!”上校坏笑着,便抱起安兰走了,任凭安兰怎么捶打,都不肯放手。
饿狼抽搐着嘴角,正想感叹一声,舰长却对他下达了返回的命令。。
当重要军官到场后,舰长瑶清兮沉痛的说:
“敌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