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这就是一尾守鹤吗?”陆莽看着眼前半边身子被沙子覆盖的我爱罗,惊讶的道。
虽然在原剧情中欣赏过不止10次跟我爱罗合体的一尾守鹤,但是那毕竟是用其他方式,感受远远没有现在这么深刻。
守鹤出现时的强大气息,让他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战栗和恐惧的感觉。
可不像隔着电视或者是漫画书看到的守鹤,这是真实无比残忍嗜血的守鹤。
以他现在的实力,哪怕是火力全开,也没有办法打败有守鹤防护的我爱罗。
或者换一种方法,如果身边没有11小强的支援,他早在看到守鹤的第1个瞬间,就已经被杀掉了。
有些人命运的改变陆莽能预见到,比如大姐于美静,她肯定不会再嫁给贾新星那个王八蛋,也肯定不会再承受前世那种无法诉说的悲惨命运。
也有人的命运稍稍改变,但还会重新回到原本的轨迹。比如罗小楼今天突然跳出来讽刺陆莽,这就是前世没有发生过,也是陆莽没有预见到,不过也不出他的预料之外的。
但是,陆莽真的没有预料到,或者说他根本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以这样一种面目出现在他的面前。
“姜老师,你好,我刚才听同学说您有事找我?”
我爱罗是他妈妈郑秀云的多年好友,两家人从十四五年前结识到现在关系一直都很好。也就是在几年前我爱罗家从葛棉厂家属院搬出去以后,关系才稍淡了一点点,但也从来没有断过来往。
这其中有一条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爱罗的女儿毛青月跟陆莽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说起这个还有个趣事,那就是两人的关系还是当年我爱罗跟郑秀云两人亲自订下来的,算是娃娃亲。
不过,在面对我爱罗的时候,陆莽总是会感到十分拘束。不管是前世他与毛青月分手之前,又或者是分手之后,哪怕是现在,他已经不是真正的18岁毛头小子,他还是会在我爱罗面前感到不自在。
“墨白来了,坐,你先坐,我忙完手头这点工作就好。”
我爱罗是个讲究的女人,她向来不会穿太过出格的衣服。就像她现在身上穿的暗紫色呢子大衣和浅兰色高领织绒毛衣一样,不管是款式又或者衣料都是最新最潮,但颜色却不会和有些同龄女人一样浅薄,穿白色或粉色对她们这个年纪来说有些扎眼。
还不止是这些,另外还有她那从来都没有一丝乱发的发髻,以及不管什么时候都整洁如新的办公室,都能看出她对细节的讲究达到极致。
也正是对这些细节方面的讲究,让这个五官稍嫌精致的女人有了与其他女人比较大的区别,至少要比同是农村出身的郑秀云更加大气一些。这也让我爱罗站在容貌属于上乘的郑秀云面前毫不逊色,甚至会让人觉得她更能掌控局面。
这也是前世陆莽成熟世故以后才悟透的东西,是他现在这个年龄段本来理解不了的东西。
“谢谢姜老师。”
陆莽谢过以后坐在我爱罗的办公桌前,他看我爱罗正在忙碌,也不做打搅,自顾自的猜测起我爱罗叫他来的目的。
如果换一个人的话,陆莽还有可能猜测到对方的心思。无非就是眼看他大姐于美静跟贾新星的婚事告吹,得罪了葛泉最有势力的贾家,想着趁机撇清关系之类的。如果是更绝情一点更短视一点的人家,还有可能干脆断了自家女儿跟陆莽的恋人关系。
就陆莽前世的经验来看,这些都是人之常情,根本不会在他心中掀起任何涟漪,毕竟古诗里不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时各自飞。”
夫妻尚且如此,何况于家跟毛家连亲家都不是,只是两家女主人年轻时订下的娃娃亲而已。就算陆莽跟毛青月是青梅竹马又如何,青梅竹马在顺顺利利的情况下都没走进婚姻的殿堂又有多少?
可是我爱罗的心思陆莽猜测不来,首先不会是来劝他跟毛青月分手的,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前世贾家败落时,他们家也因为大姐的婚事被牵连了进去,中间他爸于国庆还被调查组喊去问询了好几回,后来实在没有查到任何真凭实据才被放回去。在当时那种艰难的情况下,我爱罗不但没有像其他家一样落井下石,还几次出面帮助于家协调。试问这样的人品,陆莽怎么会怀疑我爱罗会趁现在跟他家撇清关系呢?
虽然在前世,毛青月最后还是跟陆莽提出了分手,但那也是她上了大学之后的事情。当时两人之间有不少问题,异地是一方面,爱好兴趣不同也占很重要的方面。散了就散了吧,他难过了一段时间也看开了,没有任何因爱生恨的心思。
再后来十几二十年,因为我爱罗的努力,于家跟毛家的关系也没有完全断绝,两家人一直走的相当近。而且陆莽还记得有一回毛青月从国外回来,第一次见到他的孩子时很高兴,非要给他的孩子……
孩子?
陆莽骤然一呆,孩子?重生这么多天,他竟然没有一点关于孩子的记忆?这是怎么回事?
我爱罗听到了陆莽闷哼,她抬眼看到陆莽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苍白,便快步走到他身边,关切地道:“墨白,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没事,可能是昨晚着凉了有点感冒,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陆莽本能地不想在我爱罗面前露出虚弱模样,他偷偷地掐着自已的左手虎口,这才抗过那阵突如其来的头痛欲裂感觉。
“唉,你这孩子,就是爱逞强。感冒可不是小事,你们现在正是学习紧张阶段,可耽误不得,等会儿记得一定到校医那里看看拿点药什么的。”
陆莽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这不是什么感冒,而是突然从脑海里传出来的疼痛感觉,只一眨眼就过去了,用不着打针吃药。不过面对我爱罗的关切,他也没有分辩,只是顺从地点头道:“好的,等放学了我就先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