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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闪烁的影像,看不出具体的道道。
不过从中,蒋忠文与赵大狱长都清楚,摄像头是好好的,也派人检查过了,什么时候不出问题,偏偏在昨晚一个特定时段。
这里面问题老大了。
“赵狱长,这你恐怕要好好查一下了,监狱里那些特级犯人,自己下属是否有不检点的人,这种生命磁场影响可不是个普通人能做到。”
赵大狱长想起下属为数不多几个修习古武有成的家伙,还有被严密监控且隔离的特级犯人,那些囚犯大部分都是修习古武,至少诞生了气魄。
不过监狱的措施应该不会出问题,拿不定注意,他只能派人去重复检查。
现在是内部出了问题,他身为狱长,这个锅不想背也要背,尤其是蒋忠文还在,厚着脸皮,低声下气的说。
“我一定查,查个水落石出,就是麻烦小哥先不要往外传,否则我这身皮非被剥了不可,你别看我是狱长,但上有老,下有小......”
打起感情牌,卖惨。
“尽快解决,但也不能耽误实验进程。”
蒋忠文也不想与赵大狱长闹僵,他还要在这边呆个几天,闹僵了脸,大家都不好看。
“是是是,你放心,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都把好嘴门。”
赵大狱长拍着胸脯承诺。
略微思忖了阵,蒋忠文就向赵大狱长告罪一句,转身离开,实验体死了,那就换上一个,监狱内部的一些事和秘密,他也不想插手。
他来这,只是个旁观者,事后就所见向贾教授汇报,接下来就与他无关了。
待蒋忠文离开后,赵大狱长就换了个人,没有了之前在蒋忠文面前时的卑微,昂首挺胸,他还是狱中最帅的那个。
“狱长。”
他的副手早就等候在外面,一见副手,赵大狱长就气不打一处。
一拳打下去,饱含怒火的气魄直拳,未靠近副手的身体,无形掀起的狂风就鼓动了副手的衣袍猎猎。
只听一声闷响。
副手脸庞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不过还是强忍着。
估计蒋忠文都没有想到,官方资料里赵狱长并不是个曾走过修行路的蜕凡者,想不到他竟然也有普通了古武第一个瓶颈‘气魄’。
养出了‘气魄’之心。
要知道新都大学精英化的教育下,古武系的正常一个大学生毕业才有机会养出‘气魄’。
看似简单的要求,往往拦了不知多少人。
“我让你控制局面,你就给我这样控制,是不是你那边出错了,那边的疯子们乱来造成。”
副手牙齿都还在打颤。
“老大,真不是我这边出事,我警告过了那些疯子,他们也知道分寸,要是我们这边出事了,他们想过好生活也不可能。
并且我这边都加强了布控,他们根本不能瞒过我们离开,你也见过,怎么可能?”
赵大狱长想起之前启动的防卫程序,心中暗想。
难道真的错怪了。
可一想又不对,那里面都是疯子,并且是有力量的疯子,能用常理说得清吗?
否则他也不会从那些疯子学到阴诡的手段,从而一点都不懂古武,到现在养成气魄,要知道一个从小学古武,养出一颗‘气魄’也要十多年。
他呢。
短短五年时间,就是这速成的套路有个弊端,脾气有些容易暴躁。
有好几次,他看见蒋忠文都感觉不爽,凭什么这个小年轻让他低三下四,倘若不是怕站在蒋忠文背后,他都想揍几拳。
“我不管,过了这段时间,我可以让那些疯子提一些不过分的要求,但现在我要百分百不出事。
你回去后,给他们都上‘禁气铐’,这个要求没得商量。”
副手听着赵大狱长的要求,微微一呆。
“可。”
后面的话说不出,从狱长的脸上的态度,他看到了坚定,“是,我这就安排。”
不是自己私下搞的小交易那边出问题,难道是自己这边下属,为了拖他下台,这里面是有谁跟他有仇?
思绪变得纷乱,一时间,他也没有想到外监狱这块出问题,能不被关到内监狱,外监狱这些人都是相对无害。
至少常理是这样,但他忘了,再严密,仿佛没有缝的金属,实际放大无数倍后也会有看不见的缝隙。
回到临时住所,蒋忠文坐在工作台,扭动转椅,背靠工作台,手里取下挂在腰间的两个铁球把玩。
手指轻轻触动护腕。
通过早前植入的后台程序,在不惊动狱方的技术人的前提,他放映了各种截取下来的影像,其中有被关押在禁闭室里疑是外星人的走廊内外监控。
看着静坐在禁闭室内的囚犯,看着昨晚没有变化的影像,一度让他以为搞错了。
观看了好久,没有收获就重新跳转页面,调取出昨晚内监狱的监控,看着一个个被各种严密关押的犯人,随后又看了眼被解下扣押工具的小拨囚犯。
同是内囚,但截然不同的待遇,蒋忠文也能从中看出这里有问题,不过这事关到狱长,甚至还有外界一些权贵。
要是囚犯外头没人,那么赵大狱长也不会差别对待。
“嘀嘀。”
截取了这部分囚犯的身份,蒋忠文刚要保存就收到了个人智脑零号的拦截信号,“监控到私人频道,已截取,是否确定拦截。”
“谁发的?”
“经追溯源头,是由监控室发出,具体信号是预先设定好,数据被删除了,需要两天时间重组,暂时无法确认。”
“什么内容?”
“是一串数字,3424345425355442。”
蒋忠文沉默了,没有相应的解密方式,任他的零号智脑有强无敌的算力,那也无法得知具体内容。
算起来,可以得出无数答案,假的答案又有什么用。
“放出去,继续追踪,看看接受者是谁。”
在他的心中,他大约知道了会是谁。
“是。”
量子网络世界中,一道带着加密的信号发了出去。
接收者倒是不出他所料,目标果然昨天那两男两女,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两个人,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女人,戴着一副眼睛,一个是小年轻,但头发有些邋遢。
“嗯,让一下。”
从眼镜中闪烁的数据条,老女人一把唤出了内网层面,监控到了蒋忠文的智脑零号的信号。
她反击。
“不用管她。”
零号一秒就跳转了全球的中继站,只留个尾巴,却没有让她找到踪迹,不过猜也能猜出来。
“新都出来的,还是有两把刷子,走得真干净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