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筮洱日感觉自己在别人眼里成了神棍,还要是很年轻看着没什么真本事的神棍。
此刻他正坐在朱小强塑料鞋厂的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副望远镜,偶尔瞧瞧对面新开的塑料鞋厂的老板贾远丰。
贾远丰原本是朱小强厂里的工人,帮忙做推销的,朱小强平时爱出去玩乐,所以厂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贾远丰去打理,却料想不到他食碗面反碗底,竟然偷偷在对面租了一块地,用星铁瓦块搭起了一间临时厂房,直到贾远丰来辞工了朱小强才发现他的阴谋,顿时压力山大,要知道平时厂里的事都是贾远丰在打理,客人的联系和提货交接也是他经手的居多,可以想像得出来,他新开的塑料鞋厂就是直接将熟客都拉过去了,那朱小强的鞋厂还能有什么生意?
朱盈盈将筮洱日介绍给朱小强,尽管朱小强不是很相信看相之类的迷信,但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也只得请他到厂里来看看,问清楚原委之后,筮洱日便叫塑料鞋厂的工人出去帮忙买了一副望远镜回来,筮洱日那里懂得看相呢,他能看到的是财气,透过望远镜发现贾远丰的财气的颜色很淡也很稀薄还不稳定,只是可惜距离太远,想要盗取他的财气也没办法办到。不过呢,既然贾远丰的财气也未稳定下来,这代表他和朱小强之间便存在着变数,这样一来筮洱日便要求坐在办公室,轮番观察着朱小强和贾远丰的财气变化,看能不能找到改变的契机。
不过说实话,筮洱日这未经考验的本事,自然没啥自信,尤其是塑料鞋厂里的工人都是有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自己,让筮洱日更觉得尴尬,不过这是难得的实践机会,也只有硬着头皮坐着装神弄鬼了。
因为自己是朱小强请回来的,所以筮洱日也不好意思盗取他的财气,而贾远丰又距离得太远,自己即使想盗取他的财气也盗取不到,这样一来筮洱日也想不到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帮到朱小强,只是当时朱盈盈请自己过来的时候,被她的剪水双瞳瞧着,自己就实在不想让她失望,糊里糊涂就答应了下来,来到塑料鞋厂这里才后悔起来,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呀?
筮洱日猜测若能盗取贾远丰的财气补给朱小强,估计就能解决朱小强的问题,不过自己还不懂怎样盗取别人的财气呢,况且真能盗的话,何不干脆盗取拿来给自己用了吗?
坐了三个多小时还未想到什么解决的办法,筮洱日如坐针毡般站立不定起来,正想找个借口告辞,却不料到了吃饭时间了,塑料厂的工人主动帮自己打了份快餐,还加多二个烧鸭腿。话说吃人的嘴短,这样一来筮洱日倒不好意思吃完就走了,只好又磨磨蹭蹭坐了下来,装模作样举起望远镜去观看对面鞋厂的贾远丰的财气,幸好塑料鞋厂的办公室都习惯用玻璃门,要不然自己还偷看不到贾远丰的脸。
筮洱日漫不经心地举起望远镜,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大为诧异,贾远丰的财气竟然变得浓密和厚实起来,只是吃顿饭的时间怎么就变化这般大呢?难道发生了什么事?筮洱日茫然放下望远镜瞧向朱小强,立马怔住,朱小强的财气也发生了变化,就像是在不断地流失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变淡变薄。筮洱日潜神默思,怎么吃一顿饭的时间,两个人的财气都发生了变化?
贾远丰的财气在变厚变粗,而朱小强的财气在变淡变薄,似乎存在着对应关系,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筮洱日兴奋起来,走过去对朱小强道:“朱总,刚才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就是在吃饭的这一段时间内,其他时间的不算。”
朱小强摇了摇头,道:“没有呀,没有什么事。”
“没有?”筮洱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难道是自己推测错误?又或者发生的事是在贾远丰那边的,所以朱小强这里也无能为力吗?那样一来自己就悲催了,根本就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本事嘛。
“有一件小事”朱小强皱眉道:“不过应该没关的,就是帮我拉鞋的一个老工人叫阿发的,刚才来跟我叫嚣要我涨他三倍工资,不涨的话就跑过去帮贾丰远打工了,他疯了吗?他就是一个拉鞋的工人,帮忙搬搬抬抬的,这样的工人多的是,我怎么可能给他涨三倍工资呢?”
筮洱日听得精神一振,关键的要点是这个老工人阿发还说到去贾远丰那边,难道这个老工人身上带着财运?忙道:“若涨三倍工资影响不大的话,建议你涨给他,可能他关乎着你的财运。”
朱小强怔住,道:“影响倒没啥影响的,因为要有生意做他才拉货,他拉得越多我就赚得越多,只不过这样一来我一定会被别的鞋厂笑是傻的,根本没人给工人这样高的工资,也没有必要。”
筮洱日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建议你给他涨三倍,马上叫他回来,既然你有生意他才拿工资,他赚得越多你就赚得更多,那怕什么,快叫他回来,快,要快。”
朱小强犹豫了下,主要是面子上下不来,不过还是拿起了电话拔通了老工人阿发的手机,通了之后道:“阿发呀,快回来,我想了想,你是老工人了,给你加工资也好,就按你说的给你涨三倍。”想了想,干脆接着道:“年晚生意若好还给你分一笔花红。”,横竖吹牛又不上税,若生意被贾远丰抢走了自己也没办法,若生意好起来,分点花红怕什么呢。
筮洱日紧张地留神观察着朱小强的财气,发现他打了电话给阿发之后,财气居然就马上凝聚住了,并且缓缓地开始颜色变深起来,马上举起望远镜瞧向对面的贾远丰,贾远丰的财气竟然真的开始慢慢地变淡薄,虽然速度很缓慢,但还是能看出端倪,不禁双手一拍,叫道:“果然是这个阿发有关。”
朱小强道:“真的?为什么呢?”
筮洱日想了想,问道:“你们塑料鞋厂的事我也不清楚,平时那些客人来拉货是不是都是由这个阿发帮忙送货的?阿发是不是跟那些大客都很熟悉呢?”
朱小强道:“是这样,不过阿发只是一个工人。”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道:“不过那些客人也是坐阿发的三轮车出去坐车的,在路上都是跟阿发说话的时候多,就是阿发跟那些客人比贾远丰还要熟悉得多,拉货搬货都是阿发做的,这样说来,还真是值得给他涨工资,贾远丰跑了,阿发若能帮我留住客人的话,给他涨三倍真不是个事,我明白啦。”
筮洱日抹了抹冷汗,能发挥出作用就好,要不然自己这个神棍就失威了,以后这种事还是少碰为妙,免得给误会了影响自己的形象,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也没啥形象可受影响的。
筮洱日又观察了一番朱小强的财气,发现在慢慢变厚实起来,并且也基本稳定下来,当即放下心来,照情形看来,就是他虽然稍有损失,但毕竟保住了他自己的财富,至于损失则是在所难免的了,因为他被贾远丰阴了一把,想要不损失也无可能,毕竟贾远丰抢的就是他的客人。
筮洱日又举起望远镜去瞧贾远丰的财气,见到贾远丰的财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快地消散,感觉大为浪费,这财气代表的就是财富呀,能吃不要浪费呀,心念一动,走出办公室,走到对面贾远丰的鞋厂附近,假装在观看里边的鞋,然后暗中用意念飞快地吸取从贾远丰身上飘散的财气。相比起昨晚盗取别人不稳定的财气,眼前这样吸取贾远丰飘散逸出来的财气速度可要快多了,筮洱日感觉自己就像个饕餮,拼命吸取那些财气,感觉上吸取到那些财气之后,自己的身体感觉暖洋洋的很舒服,连贾远丰鞋厂里那些鞋厂里的工人用很奇怪的眼神来瞧自己也顾不得了。
坐在鞋厂里里边的贾远丰,不知道为什么对从朱小强塑料鞋厂里跑出来的筮洱日感觉很不舒服,筮洱日在厂外边隔着玻璃门用眼神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关键是那眼神就像狗看到骨头般口水都要流下来,贾远丰很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并且恍恍惚惚之间自己身上有些很重要的东西被筮洱日盗取了一般让人觉得不痛快。
筮洱日贪婪地吸取贾远丰的飘散出来的财气,只是可惜当贾远丰的财气还余下一节的时候,筮洱日就用尽办法都没办法吸取到他的财气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刚才吸取飘散的财气就像饮水般容易,但现在他的财气却像石头般坚硬了,给人一种很难挖得动的感觉,筮洱日只好依依不舍地走回了朱小强的鞋厂。
朱小强奇怪问道:“你在贾远丰的办公室外边看什么看这样久?我见你盯着他一动不动的。”
筮洱日大义凛然地道:“他做人太不地道了,你待他不薄,他竟然背着你偷取你的客人来资源去开新厂,我给他一点惩罚罢了,你留意一下,另外提醒你要厚待老工人阿发,其他事看情况再说吧,我先走了。”。
朱小强犹豫了下,原本他想要包个红包给筮洱日的,但想到若给太少又合适,而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也不心愿给太多,便道:“好的,我存了你的电话,过二天请你吃饭酬谢!”,心底里打定主意,若真有效果的话,过二天就包个大红包给筮洱日,若没效果的话自然就随便打发了。
筮洱日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点头微笑告辞了,他对自己的摸索出来的财气决定财富的发现更具信心了,这样一来不禁大为兴奋,自己刚才在贾远丰身上吸取了这样多的财气,如无意外的话,自己应该很快能发一笔横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