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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住在紫晶大酒店。”
洛泰尔的话,犹如神明的恩赐,沉入了洛林的心中。
他不由得升起一丝感恩之情,但很快,长久以来的厌恶,就让这点感恩之情烟消云散。
“紫晶大酒店那个该死的洛泰尔,一定是为了让我破产!”洛林在心中自我提醒道。
他作为洛林王国的继承人,当然有资格干预紫晶大酒店的决定。
但是,将要付出的代价,让他不敢想象。
正式成为冠军,让白塔魔法学院变为圣白塔魔法学院后,艾德一行人连颁奖仪式都未参加,就离开了赛场。
珍妮芙虽想说话,但见到周围之人面色严肃,就未发表任何想法。
谁都知道,发生了这一系列事件后,圣白塔魔法学院绝不可能安稳地存在了。
与一个王国继承人相比,圣白塔魔法学院的表面实力太弱了。
正当艾德准备先休息一阵,思考之后的去路时,紫晶大酒店的回应,让他几乎忍不住爆发神力。
“什么,你们要赶人?”艾德大声道,“我足足订了两个月的房间!”
“包括两辆马车,足足四十万紫晶下去,你跟我说退房?”
“抱歉。”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老者低着头,毫无歉意地说,“连同两辆马车,我代表紫晶大酒店,退给你六十万紫晶。”
老者拿出一枚戒指,放在艾德眼前。
“唰唰唰!”
圣白塔队伍周围,一连落下二十余道人影。
他们手持短刃,护住老者,并挡住了艾德等人。
“要么收钱离开,要么打一场,是么?”艾德看着紫晶大酒店的牌子道,“我记住这里了。”
“紫晶大酒店。”
他收起戒指,感到里面的确存有六十万紫晶后,用银色钥匙打开空间门,招来了里面的两辆马车。
十把银色钥匙依次抛在老者面前,艾德和圣白塔魔法学院的众人,按照来时的顺序,进入了马车。
两辆马车外表虽不算华丽,但在繁华的圣光城主干道上,却吸引了不少目光。
“可惜了,圣白塔魔法学院,哎!”
“魔法学院大赛的冠军,是那么好拿的么?哪次不是历史悠久,靠山强大的得冠?”
“安心当洛林王子的奴隶多好,我想当还当不上呢!”一名面带颓废的中年男子道,“如果我有妻子和女儿,有机会的话,一定把她们送给洛林王子当奴隶!”
男子周围之人虽然面露气愤之色,却无人出言或做出行动阻止。相反,有不少人眼中,还露出了赞同之色。
此景落入艾德眼中,让他莫名地感到了一丝悲哀。
没有思想的愚钝之人,就连被剥夺了全部尊严,也不会感到任何羞耻。相反,尊严粉碎时的一点油水,甚至让他们忘乎所以。
艾德让马车稍微加速,与珍妮芙的马车并行。
通过神力,他暗中传音道:“珍妮芙老师,我们回白塔魔法学院么?”
珍妮芙叹了口气,道:“恭喜你又会了一种魔法。”
“白塔魔法学院,应该不存在了。”
“不是变为圣白塔,而是白塔魔法学院本身,已经不存在了。”
“根据我留下的法阵,我们离开后不久,包括圣白塔在内,白塔魔法学院已经被一个男人摧毁了。”
“是谁给他的勇气?”艾德道。
“应该是多兰魔法学院的人。”珍妮芙道,“还是我们的熟人,也就是摧毁了男生宿舍的那位。”
“他叫什么?”艾德问道。
“红袍安东尼,是个疯子。”珍妮芙无奈地说道。“如果遇见他,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跑。”
“他的空间刃太强了。”
直到圣光城门口,艾德一行人也未遇到袭击。
他刚想对珍妮芙说出,想带着众人前往北方探索的时候,一匹黑马,突然在远处出现。
“让开!让开!”
黑马上的绿衣骑士大声叫喊,似乎十分焦急。
艾德和珍妮芙的马车连忙向一旁避开,让开了道路。
珍妮芙一脸震惊,艾德见状,连忙问道:“珍妮芙老师,这是什么情况?”
“死亡神国入侵了,还是最紧急的状态!”珍妮芙传音道。
“我们快离开!该死,来不及了!”
城门处,涌出百余名手持长矛方盾,身披板甲的卫兵。
为首一名身披红披风的卫兵走出人群,喊道:“我宣布,圣光教国发布紧急征兵令!”
“所有年满十六周岁之人,无论男女,只要四肢没有缺损,必须在三天内主动前往各地征兵处报道!”
“违者,将以叛国加叛教罪论处,执行火刑!”
说完,红披风卫兵走到珍妮芙的马车前,道:“圣白塔学院的珍妮芙,根据征兵令,请跟我走吧!”
说完,他抬起手,就要摸向珍妮芙的胸口。
艾德如鬼魅般上前,荡开红披风卫兵的手,道:“你想死么?”
“想死的话,我现在就成全你!”
红披风卫兵退后一步,走入阵前,高声道:“看好了,是圣白塔魔法学院的人,最先违背了圣光帝国的法律。”
他退入阵中,道:“我叫图尔斯,感谢你提前出手,让我不用考虑逃亡的事了。”
“要不然,虽然有洛林王子的资助,但想逃避惩罚,真的很麻烦。”
“在城里不敢袭击,在城外终于敢动手了么?”艾德道,“不知你们要做到什么程度?”
“洛林王子说,他不想要你们成为他的奴隶了。”图尔斯带着一丝渴求,舔着嘴唇道,“所以说,你和圣白塔魔法学院的所有人,将成为圣光教国士兵们的奴隶。”
“说不定,我和我的兄弟们,能提前享受一下法师的滋味。”
“以前的村妇,皮肤实在太粗糙了,得先用刀子处理一下才行。”图尔斯继续说道,“用过之后,就连味道,都有些怪。”
“但你们放心,除了会被留下小部分,你们能保留大部分身体。”
“毕竟还有那么多弟兄等着享用呢!”
艾德如同机械般拔出无言者,指着图尔斯所在的军阵,用仿佛从尸体堆中爬出的声音道:“岂有此理。”
“用你们的生命去忏悔吧!”
“燧发n?”图尔斯大笑道,“结军阵!”
“万一谁伤到了工具,等会岂不是要哭死?”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