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难不死

　　五一劳动节了，我将更新两章，希望能充实读者的节日生活。
　　另外，在这里纠正一个之前的错误，很多读者就“需要打多少洞”的事情和我进行了沟通，感谢“渔”还特意画了示意图来纠正，在此我将之前的82个孔，纠正为80个（还有一种76个的打法也可行）。
　　第一节绝处逢生
　　石头大口喘着气，血是止住了，但失血过多，让他有点眩晕，强大的精神力支撑着他，拍拍肖克说：“我没事！接下来怎么办？赶紧想办法吧！”
　　“老肖，这里除了正门，连个窗都没有！”蟑螂背着装备和背包，走了过来。“里面这个鬼东西，我们就难对付了，外面可是还有四个呢！”
　　“是啊！弹药情况也不够了！”老肖检查了下剩下的弹夹，估计连火力压制都不可能。
　　“嘛的！吵死了！蟑螂，你去把机器人的警报器关了！”不停的蜂鸣声让肖克非常烦躁，蟑螂见队长发了脾气，二话不说拿着工具就跑向机器人，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就将机器人给关了。
　　“蟑螂，等一下！”肖克看着蟑螂摆弄着机器人，心生一计。
　　“你把你的作战服给他套套看！”肖克将装着蟑螂作战服的背包扔给蟑螂，蟑螂接过去将机器人套进作战服中，还别说，作战服虽然被撑得满满的，但是看上去还真是个人样。
　　“蟑螂，你可以把它的灯和警报器给拆了，控制它让他动起来吗？”肖克继续实施着计划。
　　“没问题，我找一根数据线！”蟑螂在实验室设备中寻找着数据线。
　　肖克则将实验室全部铁质的设备拖到石头身边，组成一个坚固的掩体，然后将机器人拖到实验室正后方，让机器人正面对着门，距离他们所在的掩体大约2米处。
　　肖克做完这些，蟑螂也找齐了配件开始改装机器人，此时，门外的机器人依就攻击着大门，肖克催促着蟑螂。
　　蟑螂手脚也快，不一会儿就将机器人改装完毕，除了可以转动外，原本被蟑螂射坏的自动击发装置，也被他改成了手动激发装置，机器人的智能芯片被蟑螂给一脚踩成了碎片。
　　肖克赶紧招呼蟑螂躲到掩体中，“等下我去开门，你和石头千万别出去，用这个铁疙瘩模仿我们开火，吸引它们的火力，等把墙壁打脆了，我们用手雷破墙出去，记得千万别暴露。”
　　肖克说完，跑去控制台，高声数道“一！二！三！”
　　肖克按下门的开关，借着门刚开启时的视野盲点，迅速跑回到掩体内。
　　门在“铛铛！”的子弹攻击中缓缓的打开，一台保安机器人极速冲了进来，一台、两台、三台、四台、....，短短的10几秒，6台机器人形成扇形将门口堵住。
　　这时，蟑螂控制下的机器人开枪了，换来的是覆盖面超过2米的火力还击，子弹打在掩体上、墙上、飞溅的灰尘和碎片瞬间将肖克他们所在的区域笼罩，仿佛凭空起了一层雾。
　　一轮攻击之后，机器人停止攻击，正准备往前移动，蟑螂又让控制的机器人晃动起来，还伴随着几枪攻击，不出意外的，又一轮攻击倾泻而至，溅起的灰尘和碎片越发的多了。
　　肖克拿出防毒口含呼吸器，一人发了一个，用来抵抗这个比PM2.5还可怕的空气。
　　肖克对蟑螂做了个投手榴弹的姿势，再分别指向门口和墙面，蟑螂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肖克掏出一个手雷将保险拉掉，握在手里，蟑螂则拿出两个手雷，在灰尘的掩护下扔向门口。
　　轰！第一颗手雷在门口炸响的同时，肖克将手中的手雷扔向不远处已经被打得千苍百孔的机器人靶子。
　　蟑螂的第二个手雷和肖克扔出的手雷几乎同时炸响，房间里顿时弥漫着硝烟和粉尘组成的浓雾，门口的机器人开始全方位无差别的疯狂扫射，肖克赶紧示意石头和蟑螂乘着能见度极低的情况，匍匐着爬向墙体。
　　靠近墙体后，肖克平躺着将双腿对着墙体猛蹬，果然像他预料的，墙体经不起这最后的冲击，被他生生的蹬出一个口子，肖克赶紧将石头和蟑螂推出去，自己最后一个爬出去，随着口子的产生，原本烟雾迷漫的实验室也渐渐被新鲜的空气给吹散，看情形将很快机器人就会发现那个洞口，看来，是来不及赶到之前的衣帽间了，肖克带着石头和蟑螂打开最近的房间，跑了进去，将房门反锁。
　　刚走进房间，肖克就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一扇铁门，看着觉得眼熟，肖克定神一想，这不就是他们之前挖到一半的管道维修间嘛，肖克不由得感谢起上天的眷顾来。
　　迅速打开铁门，肖克三人看到墙上那个不大的洞口，一阵狂喜。
　　“樱子！樱子！”肖克对着洞口轻声的叫道。
　　“老肖？是你嘛？”樱子从另外一边回应道。
　　“樱子！快，把撬棍递过来！”肖克一边用手扒着洞口，一边说，“再把那2个炸药给我！”
　　樱子通过狭小的洞口将肖克需要的工具传递过来，然后肖克负责拓展洞口，蟑螂负责安装炸药。
　　炸药一个被安装在外室墙体，一个则安装在内室的墙体，肖克计划将这个入口炸毁，阻断敌人的追击。
　　蟑螂很快就安装好了全部炸药，肖克也使尽全身力气在短时间内弄了一个约40公分左右的洞口，肖克先让蟑螂通过，再帮助石头通过，自己最后一个爬进洞口，这时外面传来门被撞开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肖克在蟑螂和樱子的拉扯下，迅速的通过洞口，肖克一出洞口就按下了外室的引爆按钮，一阵强烈的震动传来，肖克赶紧叫队友先行撤离，他负责殿后。
　　肖克在往前跑了5米左右距离后，又按下了另外一个炸弹的按钮，管道强烈的抖动起来，粉尘形成的浓烟，从后面扑面而来，肖克和队友们拼命的往外奔跑着。
　　不愧为在战火中锻炼出来的小队，肖克他们用了不到15分钟就回到通风井口，他们豪不迟疑的迅速回到地面。借着夜色和树林的掩护，往来的山峰缺口跑去。
　　“轰！”身后一声巨响，原本山底的巨大锅体开始坍塌，燃料等易燃物质被挤压流出，爆炸的火星四溅，盆地被瞬间点燃。火光照亮了整个盆地和四周的山体。
　　肖克不由得有些诧异，两个炸弹会引起这么大规模的爆炸？来不及细想，肖克发现之前遭遇的2022型智能无人侦查机正从右侧向这边巡逻过来，这次肖克他们已经没有可以隐身的作战服，看来又是一场战斗。
　　肖克赶紧停止队伍行进，就近找了一个地势凹地，将整个队伍隐藏其中，肖克此时最担心的不是和2022型智能无人侦查机的遭遇战，这个机器看似强悍，但是只要在它发动进攻前，打掉它的飞行装置，几乎就可以瞬间结束战斗，但是，如果一旦发生战斗，也就意味着肖克小队的位置暴露，将迎来的可能是更多的机器人，按目前的装备情况来看，几乎和坐以待毙没什么区别。
　　肖克衡量利弊，决定赌一把，示意大家将地上的淤泥涂抹到身上，以降低热能值，同时，尽量的匍匐在凹地里，避免和2022型智能无人侦查机遭遇。
　　智能无人侦查机迅速的靠近，肖克已经能听到它划过空气的声音，肖克将头埋入一块崖石后，屏住呼吸，等待无人机离去。
　　“噗！噗！噗！”智能无人侦查机开火了，但是它并没有对肖克小队开火，而是对着前方的山体。
　　在密集枪声响起的同时，山体草丛中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被刚才大规模爆炸所惊吓到的一群群山鼠，从四面八方快速的奔向山峰凹口，智能无人侦查机开始疯狂的追击，吸引了5架智能无人侦查机从山体各处往凹口处聚集。
　　看来是无法从原路返回了，肖克当机立断，带着小队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肖克小队一刻不停的穿过盆地，往大山深处跑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石头脱力的摔倒在地上。
　　第二节公元2020年
　　除了石头因失血过度昏迷外，其他队员也精疲力尽，肖克观察了一下地形，这里应该距离盆地有相当的距离了，也没有发现任何追兵的痕迹，于是就着山体找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将石头安顿下来休整。
　　樱子则打开电脑寻找与战区的联系方式，蟑螂寻找到附近的制高点进行警戒，肖克在四周布用钢丝线布了几个触发手雷，以防止敌人潜入，在布雷过程中还发现了一处泉水，肖克用仅剩的水壶装满泉水给大家分享。
　　此时，天开始泛白，山里的清晨水汽弥漫，不一会儿，肖克就被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包围，四周变得朦胧，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肖克不由得昏昏睡去。
　　......
　　经过过那场爆炸后的肖克，首次睁开眼睛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全身撕裂的疼着，肖克忍不住叫了出来，动静惊动了医院的护士，急忙叫来医生。
　　“肖先生，你能听到吗？”医生凑近肖克的脸问道。
　　“医生！我儿子笑笑、老婆晓雪，他们、他们怎么样了？”肖克强忍着疼痛轻声的问。
　　“肖先生，他们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这是ICU重症加护病房，很高兴你能醒过来！”医生职业式的回答着，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疼痛感袭来，肖克再次昏死过去。
　　自此肖克就在这样醒来和疼晕的交替中活着，唯一支撑着肖克的是：他相信肖笑和晓雪，也会像他一样活下来，所以他要活下去，活着，才能再和他们团聚。
　　时间很快来到2020年的春节，经过近三周的治疗，肖克已经可以长时间保持清醒，除了全身仍缠满纱布外，生命体征已稳定下来。此时，春节再加上新冠疫情的到来，医院随之也进入到紧急状态，大量的医护人员被抽离前往武汉支援，原本热闹的医院开始冷清了下来。一日清晨，两位警官在医生的陪同下来到病房。
　　“肖先生，你好，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我姓高，他姓陈，很高兴你能挺过来。”警官客套的说着开场白。
　　“肖先生，你所遭遇的是一起十分恶性的案件，领导十分重视，所以没等到你完全康复就来拜访你，希望你能理解。”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肖克有些激动，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遇到可以告诉他事情真相的人。
　　“肖先生，你先别激动，如果你太激动，医生会停止我们之间的沟通。”警官一边安抚这肖克，一边打开来带来的卷宗
　　“2020年1月4日晚，你家所在的西环小区西北侧发生天然气爆炸，1栋建筑完全毁坏，2栋建筑不同程度的受损，你所在的C4号楼是离爆炸点最近的建筑，你作为唯一幸存下来的当事人......”警官根据卷宗里记录的情况和肖克进行介绍。
　　“唯一幸存下来的？笑笑、晓雪呢？我妻子和孩子呢？”肖克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可是还是忍不住，执着的要听到肯定的答复，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很不幸，他们没有挺过来，你孩子当场死亡，妻子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只有你挺了过来。”高姓警官如实的回答着肖克。肖克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眼泪还是无能为力的流了下来，进而无法控制的痛哭起来。
　　医生此时想停止询问，却别肖克制止了，见肖克调整好情绪，警官继续说道：“肖先生，请节哀！虽然我们能感受到你的悲伤，但还是希望你能和我们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或者你觉得有什么不合理的事情？来帮助我们了解事情的真相，也好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啊！”
　　肖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与警官们将当时的情形回忆了一遍，但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并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肖先生，希望你早日康复，我们就先行告辞了。”警官结束调查，起身打算离开。
　　“不对！警官，不是天然气爆炸，是TNT级的炸药，定向爆炸导致的！”肖克忽然想起当时爆炸的形态。
　　“警官，你们肯定也知道我以前是在部队作战部队服役的，这种爆炸我太熟悉了，如果是天然气，它的爆炸当量和爆炸形态都不会像这样巨大。”肖克非常肯定的说。
　　“好的，我们会认真调查的，谢谢！你早点休息吧！”警官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肖克多纠缠，而是迅速的离开了。
　　接下来长达3个月的时间，肖克渐渐康复中，这段时间，保险公司、社会保障中心、公司工会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肖克一夜之间获得了多达2000多万的各类赔偿和补贴，可是肖克一直在意的是警方的迟迟未出的调查结果。
　　2020年4月，新冠疫情战疫在中国宣告胜利的同时，警方也公布了事件的调查结果：“由于天然气设施老化导致泄漏，被电路等可能性因素引起燃爆，共计死亡人数30人，受伤人员10人.....。”
　　2020年5月，肖克拿到赔偿及补补贴总计2350万元后，辞去原工作单位工作，行踪不明。
　　......
　　“老肖！老肖，醒醒！”肖克被樱子从熟睡中叫醒，本能反应的拿起身边的手枪。
　　“没有敌人，刚和战区联络到了，让我们今天中午赶到东面15公里的山顶废弃卫星站，总战区派人来接我们，说要尽快将装置送达。”
　　肖克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晨7点半了，赶紧叫上蟑螂赶制了一个简易担架，将石头抬着，往山顶卫星站行进而去。
　　在离盆地之外几十公里的河流峡谷中，有一个废弃了很久的一个水力发电站，由于大坝蓄水的原因，在发电站上游自然形成了一个深谷湖泊，水位的上涨将原本的滩涂和石滩完全淹没在水底，进而形成了一个树林与水直接相连的新生态湖泊。在湖泊左岸最高的山顶上有一排卫星通讯站，数个直径10米以上的卫星锅，锈迹斑斑的散落在山顶。
　　肖克小队顺利的抵达山顶，不久一架无人驾驶飞行器如期而至，将肖克四人带往反抗军总部。
　　第三节爷爷的秘密
　　肖克来到站区总部，刚下飞行器就遇到老王，看来总部早早的就将老王接来了。
　　“老王，不好意思，你的作战服全部报销了！”见到老王，肖克本能的觉得他是在等他的那些宝贝作战服的。
　　“不重要，不重要，磁本体传输装置带来了吗？”老王居然全然不理会他的那些作战服，看来这些和装置比起来，在老王的心里是云泥之别啊，肖克拍了拍背包，递给老王，老王打开看了一眼，立马扔下肖克，开心的跑开了。
　　肖克知道老王技术痴的脾气，也不再管他，招呼着将石头和樱子安顿到医疗站，然后和蟑螂一起祭完五脏庙之后，又洗漱了一番，独自前往战区司令部报到。
　　这是肖克再熟悉不过的例行报告，每次执行总部任务后都要做例行报告，负责日常评审的是肖克所在战区之前的作战参谋林肃，因为一场战斗失去了左手，后来被调到总部做了这个闲职，由于是同一展区战友，又懂得战斗，所以肖克非常喜欢他，每次肖克做报告，都会带些战利品给大家分享。但这次实在是太惊险了，别说战利品，连队友都搭进去一个，肖克寻思着林肃肯定也能理解的，推门进入报告室，却发现气氛有些异样，之前熟悉的林肃和几位报告记录官都齐刷刷的站在两侧，而不是像以往一样人五人六的在弧形评审席前坐着。
　　原本做报告的单人座椅也增加了一个，间隔半个身位并排放着，评审席原本可以做6人的位置被改成了4人位，位置空荡荡的，显然人还没有到，除此之外，在房间四个角分别增加了四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什么情况？”肖克心里想着，看到大家都默默的不做声，肖克也没好意思开口问，自顾自的找了个报告座椅坐了下来。
　　肖克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由于是老兵，特别看不惯那些形式主义的条条框框，进门看到这么个场面，对于刚死里逃生的他来说，不爽到了极点，莫名的发起狠来，心想：“我倒要看看，今天唱哪出？”
　　不久评审席一侧的门打开了，作战部郑义副总司令带着负责军务的副总参谋长赵寅一起走了出来，身后还有书记员等人。
　　一见到是自己直属作战部郑司令，肖克可不敢怠慢，立刻起身，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军礼，目送总司令坐下，自己却不敢再自说自话的坐下了。
　　“肖克啊！坐！”郑司令坐下后，招呼着肖克坐下，“呃～！那个张什么？”
　　“张晓强！”赵参谋赶紧提醒道。
　　“哦！对～那个蟑螂呢？”郑司令没有理睬赵参谋，还是按照作战部队的称呼问道。
　　“我马上叫他过来！”肖克赶紧起立准备离开。
　　“你不用跑了，那个谁？去叫一下！”郑司令指挥着其他人跑出去叫蟑螂，肖克此时心里直纳闷，按部队规矩，作战报告都是队长一人来做就可以了，这次为什么要叫蟑螂过来，而不叫其他队员呢？来不及细想，郑司令开口了。
　　“肖克，坐嘛！”郑司令挥挥手，“哈哈哈，你小子可以啊！这次把整个神农架地下实验室给端了。你这是带着颗核弹过去的啊？”
　　“哪里有？我就装了两个常规塑胶炸弹，估计是他们修的时候，偷工减料了！”看见郑司令言语之间含笑，肖克不由的也轻松起来。
　　“来说说！让我长长见识！”郑司令开着玩笑说道。
　　肖克将此次任务的过程和郑司令进行了详细的汇报，说起这个郑司令曾经可是战区出名的能打仗，自开战以来，亲自带兵打的战斗不下百场了，无论是阵地战、遭遇战、游击战，还是埋伏战、偷袭战，几乎没有败绩，当之无愧的战斗英雄。
　　肖克说得郑司令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大笑的，现场顿时轻松了不少，等肖克汇报完，郑司令回头对着赵参谋说：“我说赵参谋，这个火药！是不是该评个烈士，发个勋章啥的？”
　　“应该！不过他没有家属和亲人啊！这个勋章发个谁呢？”赵参谋一边用平板电脑查着火药的资料，一边回应着郑司令。
　　“你刚才没听啊？！那个女的，那个谁？”郑司令看向我。
　　“您说的是樱子吧！”肖克心领神会的说。
　　“对！就是她！”郑司令一拍桌子说。
　　就在赵参谋想提出异议时，蟑螂到了，站在门口高喊一声“报告！”同时，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就是张晓强？”赵参谋没等郑司令开口，打量着蟑螂问道。
　　“是！狙击手，下士张晓强，外号蟑螂！”蟑螂一边回答，一边给我扔过来一个迷惑的眼神。
　　“站着说什么？蟑螂过来坐下！”郑司令招呼蟑螂坐下。
　　肖克看着这情形，仿佛这场报告是针对蟑螂的啊？果然不出所料，蟑螂刚坐下，赵参谋就开口了。
　　“蟑螂！张晓强，你爷爷是张志群？”
　　“是的，我爷爷是叫张志群！”蟑螂斜眼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问号。
　　肖克此时也泛起了嘀咕，之前汇报的时候特意将涉及蟑螂和他爷爷的部分略过了，赵参谋是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你爷爷是东土大唐公司首席技术顾问吗？”赵参谋紧跟着问道
　　“不、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爷爷是在东土大唐公司上班，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职务。”蟑螂如实回答。
　　“你真不知道？他可是防御机器人系统的开发者，塔尖人类的高级管理层啊！”赵参谋的语气似乎有些咄咄逼人，蟑螂陷入了沉默。
　　“你爷爷可是位响当当的人物，他历任塔尖人类的情报网络部门主管、磁本体传输技术主管、防御系统开发主管，就连你的父亲也是现在塔尖人类谍报部成员，这十几年来，让我们损失巨大。”
　　“不可能，我父亲在我11岁就已经失踪宣告死亡了，如果他还活着，他怎么忍心扔下我不管呢？”蟑螂听到自己父亲还活着的消息，有些不淡定了。
　　“那就有一种可能，你知道并他没死，一直和他有着联系，通过孤儿院孤儿的身份掩饰，让我们无从得知你的真实身份。”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间谍？”蟑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绝不可能！郑司令，这简直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啊！”肖克被激怒了，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被如此羞辱，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赵参谋，这样的事不能信口雌黄的，你有证据吗？”郑司令也有点听不下去了，对着赵参谋说，想打断他的无理猜测。
　　“郑司令，您别急，既然齐总让我负责处理这个事情，请您相信我能处理好的。”赵参谋言下之意，他是得到总司令齐恒的授权全权处理蟑螂的事情，郑司令是无权干涉的，但碍于职务差距，说的比较委婉而已。
　　“行！那你继续！”郑司令没想到他拿齐总来压他，也不好说什么，气呼呼的不说话。
　　“蟑螂，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你爷爷和你父亲的情况都是事实，你有什么办法能证明我说的猜测不成立吗？”赵参谋堂而皇之的摆出了一个你怎么证明你妈是你妈的荒唐逻辑，将蟑螂置于一个百口莫辩的境地。。
　　“行了，别拐弯抹角的了，你是负责军务的，也是负责谍报的，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蟑螂的清白？”肖克实在忍无可忍了，“刷！”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这个问题抛还给赵参谋，让他自己去解他的强盗逻辑。
　　“有！”没想到赵参谋早有答案，看来蓄谋已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