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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兰斯没有明出那个人就是子临,但他那仿佛化为箭头的眼神早已把同伴给出卖了。
“那么……”这时,索利德忽然开,问了一个很务实的问题,“号陪审员……你能否告诉我们,这竟是第次审判了呢?”
“第次了。”子临道,“之前的五次全都以厮杀或溯而告终,细节比较惨烈我就不一一描述了……好在我们所处的这个‘间’是无法靠溯能力脱离的,要不然薛叔次用能力脱时我们还得去找到并调他的记忆……”他在房间的边缘、也就是陪审员们的后方缓着,边边道,“其他的工序都不麻烦,并重组尸体在这个间里是很易的事,就像拾起散架的积木……搞定之后调一下记忆,就可以开始新一次审判了。
“就像我最开始所说的……天我们来此是为了在某事上‘达成识’;而在此之前,谁也想离开,就是死也不行。”
他说这一时,正好又绕了隋变的后。
这次,他调皮地朝桌面歪下体,侧脸看着隋变道:“综上所述,隋参谋,你应该也已意识到了……此刻,距离午夜早就不是一个多小时而已了……事实上,这会儿天都快亮了。”他又重新站直了,双插袋,用轻松的语气道,“你的同伙儿自是不会来了,他们在凌晨一点多就已经撤退,你那份拖延时间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声……抱歉。”
隋变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他的最后一丝希望,就此扑灭,而他的反抗欲……是在分钟前就已散。
“你想怎么样?”隋变用脱了力一的状态,呼着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不是人称‘模仿者’吗?”子临的声忽然变冷,“既然你天代替我的客人坐到了这个位置上,那就拿出觉悟……把你的扮演到底啊。”
隋变听到这话,眉头锁地犹豫了秒,然后,将自那只颤抖的右,摆到了桌上。
“有罪。”
这是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