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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小心翼翼的的挪动着装着白楠箱子。
却越往下走越狭窄,只好先把箱子怼进去再把自己挤进去。
两边的墙壁有些湿滑,不时能看到翠绿的苔藓,领头的打着手电筒,光亮不大,但终究是聊胜于无。
黑暗中总是能听到他们不时的责怪着对方,
“踩我脚了!”
“你踹我屁股上了!”
“离我远点!”
“谁放的屁?”
………………
到了最下方,一扇看似老旧的木门,领头人看似毫无规律的敲击着门扣。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吱嘎——老旧的木门打开,里面是一片灯火通明。
一个浑身上下都被黑布包裹的人坐在正中间的木椅上。
掩盖的很好,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有一双眼睛露出,但是戴了美瞳,连基本的瞳色都无法辨认,真是小心。
他们把装着白楠的箱子打开,把白楠捆在电椅上,拔出口塞。
黑衣人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抛上抛下的,似是故意的,竟然把遥控器碰到了地上。
不知道碰了哪个按钮,伴随着机器运转的嗡嗡声,白楠疯狂的抽搐着。
这也把白楠从昏迷中唤醒,只是这种粗暴的唤醒方法不建议实施。
电流停下,白楠艰难的睁开眼,身体,脑袋都撕裂一样的疼,但是由于经常头疼,以及这段时间没少受伤,这种疼痛还是可以忍耐的。
他看着眼前的几人,当然首先看的是处于正中心的黑衣人,而其他的那些人他没有一个见过的。
看着周围的环境,空气中弥漫着腐朽,潮湿而引人作呕的味道。
就像是下水道里的气味。
白楠张了张嘴,似是想要问些什么,但还没等他问,黑衣人再次按下遥控器。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次的电流明显要比上次大。
白楠不受控的痛呼出声,浑身抽搐,但是黑衣人似乎还没玩尽兴,他按下遥控器上最大的按钮。
虽然看不见黑衣人的表情,但是想来,在黑布背后,藏着的应该是一副戏谑的表情。
但是白楠现在可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应该是达到了最大电流,白楠的头发好像都沾上了电流。
他连痛呼都做不到了,眼白上翻,表情扭曲,这幅尊容估计都能止小儿夜啼了。
看到白楠有些坚持不住,黑衣人也停下了电击。
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解开电椅,一顿折腾,手下人带着绝缘手套,把白楠扶起,安放在另一座木椅上。
不过这次可没有把白楠绑起来,估计是料定了他已经没了折腾的力气。
白楠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是他还是咬破舌头强行保持清醒。
但是双眼无神。
黑衣人从面前的桌子抽屉里掏出一盒淡蓝色的注射液。
在橘黄的灯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黑衣人把玻璃管里的蓝色药剂兑了少许另一种暖黄色的药剂。
然后把它交给手下人,手下人领悟他的意思,把药剂注射到白楠的血液中。
看到药剂一滴不剩的被注进后,黑衣人开口,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白先生,你现在感觉怎样?”是女人的声音。
白楠很是疑惑,如果是他在进入暗队后遇见的人,那应该是喊他季先生,但是他在以前的记忆里疯狂搜索也找不到一个相似的声音。
没有等到白楠回答,黑衣人便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
“白先生,刚才给您注射的是现在黑市上最流通的刑药——黑山羊。”
黑山羊?竟然是这个!
白楠瞬间大惊失色,这个药他在西区的时候就有所耳闻。
据说在拷问的时候,只要注射了这个,无论受到多少折磨都能够在第二天的时候完好如初。但是后遗症也是很严重的,如果大量注射就会对使用者的大脑做出不可逆转的伤害。
轻则失智,重则丧命。
但无论哪种都不是白楠能够接受的。
到底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即使见识的比大多数成年人都要多,但也还只是个孩子呀!
在注射过黑山羊后,白楠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两臂的痛楚。
但这没什么用,他依旧连抬下手臂都做不到。
在确认过逃出无望后,他试这与黑衣人交谈。
“你是谁?这是哪?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说实话,白楠并没有指望黑衣人能给他回答,但是黑衣人却开口了。
但是说了和没说好像没什么区别。
“鄙人蛇母,这是蛇营,抓你来当然是因为这是个秘密!”
“呵呵呵呵!”是少女娇俏的笑声,但是总是与黑衣人的形象有些违和。
黑衣人并没有选择继续与白楠交谈又或是继续折磨白楠。
把遥控器撇开,缠着黑布的手在书桌下摩挲着,突然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找到了!
………………………………
两天已经过去,无论是白楠还是铃都没有回来,往日里热闹的房间透着冷清。
玫优的忧心加重,两个未成年在外面未免有些危险,她完全忘了,这两个人能进入暗队又怎会是简单角色,更不用说其中一个还是异能者。
那曲自始至终都没有表达出一丝担忧,但是眉间的疙瘩却泄露了她心中那些她不肯承认的情绪。
相比于此,孟岩就放心的许多,他更担心的是他与玫优的婚礼。
已经七月中旬了,他们的婚礼可是定在七月二十九,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大概有九成的几率要推迟。
孟岩本就是个传统的男人,他是极其在乎黄道吉日的,如果错过了这次的黄道吉日,那还不知道要再等多久。
而且让他最为不爽的是玫优对于白楠,铃那两个臭小子的关心竟然多过对于婚礼的关心。
尽管知道她只是把白楠,铃他们看做自己的孩子,但是仍是不爽。
当然,如果只是因为这个未免显得他有些小气量,但是玫优已经因为亲戚到访晾了他四天了,这让一个已经开过荤的食肉系动物怎么安心?
玫优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林彪他们问问,“我出去问问,今天的午饭就不做了。”。
“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