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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们两个碧池，还真是夫唱妇随啊。”一唱一和的沐清歌和凯莎差点没把莫甘娜给气死。
沐清歌耸耸肩，三人瞬间陷入了一种沉默的状态。
良久，莫甘娜看着凯莎问道：“凯莎，你为什么突然要来恶魔双翼？”
凯莎顿了一下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对天使的看法。”
莫甘娜愣了一下轻轻哼道：“能有什么看法，就是一群死板的碧池！”
“凉冰……我是在认真问你。”凯莎直接说道。
听到凉冰这个称呼，莫甘娜身体微微一颤，愣了好一会儿，看向自己的恶魔说道：“你们全都给我下去，今天给你们放一天假。”
“女王！”阿托克斯担心莫甘娜和凯莎还有沐清歌待在一起会有什么危险，他还想说什么。
“下去！”莫甘娜说道：“这是女王的命令，我不想说第二遍。”
“是，女王。”阿托克斯无奈，只好带着恶魔离开了。
很快，整个恶魔双翼就只剩下莫甘娜，凯莎和沐清歌三人了。
“凉冰这个称呼，我已经上万年没有听到你说过了。”莫甘娜沉默了一下说道。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凉冰，即使……”凯莎眼神有些哀伤的说道：“即使你伤透了我的心……”
“你要开始翻旧账了是吧？”莫甘娜翻了翻白眼说道。
“那是我们最迷茫的时代，怒海一战，我们虽然驱逐了男性天使，可是天使文明却岌岌可危。”凯莎说道：“没有制度，没有信念，没有追求，每一个天使，包括你，我，还有鹤熙，都迷茫，不知道天使的未来到底是什么。”
“我们需要一个秩序来统一思想，不然，天使就不攻自破了。”凯莎轻轻说道。
“我花费了上千年的时间，去寻找适合我们天使该有的理念和秩序。”凯莎说道：“可是你呢？一直在和卡尔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和那飘渺的终极恐惧？”
“本来天使就已经动荡不已，你的理论更是让天使们无比的畏惧。”凯莎说道：“我是执政王，我不禁你，天使文明怎能得以发展？”
“你追求极端的正义！极端的秩序！那根本不适用与整个已知宇宙！”莫甘娜大声反驳道。
“但至少那个时候，我们的正义秩序可以做到让天使变得强大起来，让天使成为整个已知宇宙最高文明！可以让宇宙减少战乱和死亡！”凯莎声音有些提高：“生命是可贵的，宝贵的，高贵的！而你们的虚空理论从根本上否认了生命对于宇宙的意义！”
“就像死神卡尔一样，弄个什么所谓的幻体，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你追求的吗？”凯莎反问道。
“我很厌恶卡尔。”莫甘娜听到凯莎的情绪变化，微微摇摇头说道：“他那所谓的幻体，也不过是将自己的生命献祭给了那虚空罢了。我从来不否认生命的意义，更不认可卡尔那一套所谓的虚空理论，我从头到尾只是想要证明你的正义秩序是错误的！”
“终极恐惧如果真的存在，我也害怕。”莫甘娜说道：“可我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和你兵戎相见！我想告诉你自由也可以符合宇宙的秩序！”
“不要吵了！你们吵了上万年，不还是坚持自己的秩序吗？”沐清歌突然说道：“你们一个追求极端的自由，一个追求极端的正义与秩序，在理念上，没有谁对谁错，你们都有各自的立场，立场不同，看法与思想自然不同。”
“可是错就错在你们是两个极端！”沐清歌说道：“极端已经成就了你们现在的局面，难道你们还想让它摧毁你们的未来吗？”
“我们没有未来，未来不是属于我们的。”莫甘娜看着沐清歌说道：“未来属于下一代神，他们会创造一个华丽而美好的未来。”
“我从来不相信下一代神，你指的下一代神……是指时空蔷薇……还是雄兵连的那几个屌丝又或者说烈阳文明的那个小女孩儿？”沐清歌问道。
“神需要时间成长，未来交于他们，这个宇宙会美好的。”莫甘娜说道：“时空蔷薇是我毕生的心血，我相信她蕴含在内心神性的美好。”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儿，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神性。”沐清歌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我在那群小屁孩儿的身上看不到未来，那么这个宇宙的未来，就由我来创造。”沐清歌说道：“我不觉得那些拥有着强大基因却畏生畏死的孩子们能做出什么让宇宙美好的事情。”
“所以，宇宙的未来，还是不要交给他们好。”沐清歌轻轻说道。
“你想要……”莫甘娜听出来了沐清歌的野心，一惊看向凯莎。
凯莎点点头说道：“我也曾相信下一代神是未来，直到我遇见了清歌，他是天使的未来，也是这个宇宙的未来。”
这领的莫甘娜更加震惊了，她可不信凯莎不知道沐清歌的野心，但是凯莎作为正义秩序的领导者，居然会赞同沐清歌的做法。
“看来你是真的被他迷住了，凯莎。”莫甘娜叹了口气说道。
所有人都在沉默，半晌，凯莎看着莫甘娜说道：“凉冰，这些年……委屈你了。”
莫甘娜听到凯莎的这句话，眼眶一下子红了，看着凯莎良久，莫甘娜小声的说道：“姐姐……对不起。”
凯莎听到莫甘娜那发自内心的一声姐姐，再坚强的她也忍不住了，对于自己的亲妹妹，她怎么狠的下心去杀她？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凯莎说道。。
两人沉默了一下，莫甘娜说道：“姐姐，我原谅你了，但是我的属下那些恶魔不会天使，你也一样，即使你原谅我，那些天使同胞也不会原谅恶魔。”
“这早就不是我们之间的矛盾了，而是两个文明之间的战斗。”凯莎点点头说道：“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