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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一个裹着黑袍的人背靠在沙发上,他的脸被阴暗遮住,无法看清。
隗化站在黑袍人面前,内心的气愤让他无法平静,不过在这个黑袍人面前,他却不断去压制。
“谁让你们去的?”黑袍人淡声发问。
隗化脸色显的有些惊恐,其实他早知道会这么问。
“我不是说过,没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准动手,为什么违抗我的命令?”
“是我让他们去的。”后面传来磁性的男声,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青年慢悠悠的走来。
隗化回过头,青年与其对视一眼,便坐在黑袍人旁边。
“理由”黑袍人依旧淡声问道。
“我只是让他们去试探一番,没想到还真试出来了,这么多年还没死掉。”
“试探?你拿我的人去试探。”黑袍人加重了声音。
“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能早日实现,必须要得到一些东西。但是有得就有失,况且隗争的牺牲,让我们也得到一些线索,所以他的牺牲很有价值。”
黑袍人没有说话,突然站起来离开,隗化随即跟着。在门口处黑袍人停下来,“暗天,如果你想计划成功,那就安稳点,我希望你不要擅自做主。”
青年注视着黑袍人,脸色平静,手却私自握成拳状。
隗化跟在黑袍人后面,出了别墅后,隗化有点按耐不住,便停下来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去报仇?”
黑袍人也停下来,背对着隗化。
“隗争死了,难道你也想步他后尘。我告诉过你们离暗天远点,你们就是不听,现在闹成这种地步。”
“可是...”
“没什么可是,隗争是我的徒弟你也是我的徒弟,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还有,给我安安分分的待在这。”
黑袍人说完便离开,隗化心就像烧红的烙铁放入水里一样,他清楚师父的内心是怎样的,但他不甘心,隗争死了,他不能不做什么,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即使粉身碎骨。
夜景尤好,却总觉得少了那点星光,杯中的红酒也泛起漩涡。
辰一杯接一杯的喝,当看到雪儿那双充满惶恐的眼睛,他的心却不知不觉的痛。自己曾经也雪儿的有过那种感觉,在面对父亲的时候,那是一种即敬畏又害怕的感觉,不过从那件事以后,多了一种自己也不确定的感觉。恨过父亲吗,他曾经这样问过自己,也想到一种答案,有时候恨有时候不恨。
不过他又开始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无所作为,想保护的东西都保护不了。
“咚咚”一个苍老的男人在外敲着门。
辰没有理会,门并没有关,那个男人见里面没什么动静便推门进来。
“少上”
“嗯!坐”辰像从发呆中惊醒一样,回过头说。
苍老的男人坐在旁边,他望了望辰,辰的样子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少上,还在想那件事?”
“没有,我是在想雪儿的记忆为什么消失?她一点也记不清我是谁。”
“没事的少上,雪主的记忆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你多陪陪她”
“雪儿,她在害怕,我感觉到了,我不能陪她,她不能再痛苦,有些重要的东西她可以忘掉,就算是一种解脱。”
“是啊,雪主身上有太多伤痕,太多她不愿接受的东西,也许忘掉可以帮助她”
“对了,那边的事处理的怎样了?”
“处理好了,少上,我来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
“嗯,别大意,有些东西才刚刚露脸。”
“不过,少上我有疑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也想不懂,为什么之前不下手,却到了雪儿醒的时候。这么多年隗化和隗争还活着,那些残党应该还有一部分。”
“少上说的没错,不过......”
“怎么了?”辰觉察到苍老的男人有些话想说。
“少上为什么不把雪主接回来,那里似乎看起来不安全?”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是,少上。”
有些事情才真正开始。
江一鸣的家本来面积就不大,一层楼,只有两间房子,一间他用一间江晴用。不过此时,突然来的两个女人,让他不得不让出一间房给那个什么雪儿用,自己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现在的他怎么可能睡着,一些只有电视里才可以看到的事情全找上门来,脑子里乱透了。
屋顶上有些动静,江一鸣翻起身,暗自想,估计是那个短发女人搞得。那个短发女人之前是什么时候来的,感觉像个监视器一样,不过刚才那两个男人来者不善,到底目的是什么。
“不管了,先睡觉”江一鸣有些烦,索性什么都不想,直接躺下睡觉。
闭上眼后,江一鸣试着入睡,但结果依旧是无法入睡,忽然他想到什么,便又翻起身在身上口袋摸索,什么也没有。他思索了下,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件衣服早就被烧毁,那张纸条也被烧毁,之前在家养身体,早把工作的事忘在脑后。看来,还得明天去问葛叔要一份,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和江晴以后的生活就靠那张纸上的信息。
这天夜里寒风凛冽,暗处几双眼睛正紧盯着不远处江一鸣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