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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忠厚纯良玄冥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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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晚,有鹿玄珠一行人只能停留在原地,再歇息一晚。
  吴良前身王有财,果然人缘极好,有鹿玄珠回帐篷休息的时候,十个护卫全跑过来嘘寒问暖。
  吴良看的真切,没有一个是碍于客套,全是真心实意。
  很难想象,人高马大,一脸“你妨碍我视线我就有可能砍死你”的护卫们能温声讲话,细细同吴良说起以前的事。
  “王小子,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不是刚才那油嘴滑舌的样子,羞涩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就是就是,可王小子人确实好啊,当年我老母病重,我又有任务在外,若不是王小子悉心照顾,我回去可就见不到我老娘了。”
  “王小子人好需要你说?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皇城谁不说王小子忠厚纯良?若不是这小子一根筋非要喜欢喜月,痴情的很,家里的门槛早就被媒婆踏破了。”
  ……
  吴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脸纯良的看着周围或蹲或坐或站的护卫,仔细听他们说起从前的王有财。
  这王有财人好,可是命不好啊,坠崖身亡,哎,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
  等护卫们口干舌燥,又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一齐离开后,吴良一个眼神示意,同王德发鬼鬼祟祟的往小树林钻。
  王长寿瞧见了,似是随意站在小树林外歇息,为“玄冥老祖”站岗。
  “老祖,找小子有何吩咐?”
  “没什么事,等会晚饭后,我帮长寿圆满固体境,你得机灵点,好生放风。”吴良坐在一片水洼边的老树根上,拍拍身边的位置,“你过来坐,在老祖面前其实不用这么拘谨的。”
  “德发,我问你,山崖花一事,具体情况如何?你且与我说说。”
  王德发瞪圆眼睛,从一条小缝变成一条大点的小缝,道:“老祖是怀疑有财哥的死是……”
  其实王德发心中依然觉得王有财是吴良害死的,可老祖要查案,你不配合是不是说不过去?
  吴良点点头,这事确实蹊跷。
  虽然山崖在雷劫中毁掉又重铸,即使有什么痕迹都被毁的干干净净,但是吴良可没忘记自己刚来的时候系统说的那四个字。
  “濒死状态。”
  山崖至少六七十米,这高度才濒死,身体素质如此好怎么会坠崖?
  听那些护卫说的往事,王家村坐落在大山之间,攀爬悬崖这种事对于王有财来说只是寻常,这就更加蹊跷了。
  善于攀山的王有财,在有准备的情况下,会不给自己准备防护措施?那防护措施呢?当时自己醒来的时候,可没在山崖上看到什么明显的防护措施。
  这事,越想越蹊跷。
  这些疑惑,吴良一点点说给王德发听,王德发心下也是有些生疑,道:“确实不该如此,老祖,有财哥做事很认真,他肯定不会忘了防护措施的,至少绳子肯定是有准备的。”
  “这就对了,一定是有人暗害有财!”
  王德发看着吴良的眼神极为古怪。
  吴良皱眉,道:“怎么了?”
  王德发有些犹豫,明白有些话不能乱说。
  吴良笑道:“你有什么话不能对老祖说?你一直觉得是我害了有财对吧?毕竟有财是我的大道迷障。”
  王德发连忙跪在地上,埋首急切道:“德发万不敢如此,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这是好事,有财再怎么说,其实与我是一体的,你跟他之间能有如此情谊,老祖是理解的。”
  得此言语,联系之前吴良一番纯良举动,王德发抱着“大不了就是一死”的念头,抬头道:“老祖,不是德发不懂事,有财哥只是你的大道迷障,为何你会对有财哥的生死如此上心?”
  “他是个好人。”
  “可……”王德发欲言又止,痛失好友的悲痛忍到现在,到底是没有忍住,泪流满面,“可是好人不长命,以前我就劝过有财哥,那么好干什么?干什么?好人没好报的!”
  吴良平静的看着王德发,一字一句,道:“早死的好人,那也是好人。”
  王德发一时愣住,情绪彻底崩溃,嚎啕大哭。
  一时间,小树林里只有悠悠月色,以及王德发痛苦嚎哭的声音。
  李叔注意到小树林的异样,看着站在小树林外面的王长寿,道:“这是怎么回事?德发怎么哭的如此伤心?”
  王长寿悠悠一叹,道:“德发这孩子,自幼同有财关系极好,有财发生这事,他心里肯定伤心,倒是我没想到,他如今才愿哭,其实男人哭有什么?该哭的时候照样哭嘛,哎……”
  一声长叹,引起李叔的共鸣,心下并无多少疑惑,附和道:“确实,谁没有脆弱的时候?难为德发这孩子了。”
  这里王长寿稳住李叔,小树林里吴良等王德发的情绪发泄完,才正色道:
  “德发,我不苛求你立即信我,只是我希望在这件事上你不要有什么隐瞒,如若没有凶手便罢了,要是有凶手……”
  吴良这个一直以来表现极为纯良的人竟然目露凶光,显然是起了真正的杀心。
  好人可以没好报,可你要是让好人受委屈,那我吴良不介意当一回恶人。
  王德发被吴良的眼神吓的一激灵,认真同吴良说起他觉得可能有猫腻的一些事。
  “老祖,真要说有财哥平日里跟谁结怨,我只能记起一件事。”
  “但说无妨。”
  “有鹿玄珠!”
  “嗯?”
  怎么可能会是她?她刚才的表现不像是凶手啊,既无见到死者复生的震惊,又在言语上处处偏袒王有财,不像是会为了一点小仇小怨就会谋害人命的样子。
  “说来这事怪我……”王德发的目光有些许黯然,“那是三天前的事,我看不惯喜月那丫头一直吊着有财哥,在有财哥面前说了她几句坏话,有财哥训斥了我几句,又把她夸得天上仅有,我一时气不过,跟有财哥打赌,怂恿他去偷看喜月洗澡。
  我同有财哥吵的激烈,一时昏头,真去了,结果没看成喜月,倒是看到了有鹿玄珠,虽然只是一眼,但是保不齐有鹿玄珠发现了有财哥。”
  吴良眉头紧锁,越听越觉得王德发不靠谱。
  有鹿玄珠发现又如何?以她刚才表现出来的性子,应该不会真为此要人命,顶多痛打王有财几板子。
  “你真觉得有鹿玄珠会因此谋害有财?”
  王德发一时语塞,倒没有认定是有鹿玄珠干的。
  “那,老祖,你觉得会是谁?近期只有这件事最可疑。”
  吴良想到一种可能性,道:“会不会是爱慕有鹿玄珠的人干的?”
  王德发面露难色,道:“那样范围太大了,这里除了已经成家的长寿叔和李叔,以及一心只要喜月的有财哥,谁不爱慕公主?”
  这……先前那副样子,那些人与有财关系都极好,都没有什么嫌疑啊。
  这事,真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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