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pasttwo
荒漠里的秋天沙子飞舞,阳光在烟尘滚滚的天气下变成朦胧的红橙,而且天气状态大部分时候都在这样的情况下,高空气压,一股强压疯狂挤压右气旋这颗干瘪的橙,在这片同样被一批又一批拾荒者挤得干瘪的垃圾场中,冰洋的感应器经常起到重要到侦查作用。
如果是冰洋的话可能不会用“侦查”这么专业的词,更贴近实际情况的说法应该是:反狩猎。
平均4天会遇上一次。
:2点钟方向发现一辆VT—5坦克残骸。
冰洋的信号接收器里发出到声音是这样说的,中年男性,充满噪点的声音通过冰洋的大脑。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对方的队员没有回应,将实时地图录入全息后,冰洋手枪上的临时消音器从装甲车的残骸伸出,伪装成车辆部件的一部分,风沙是他最常用的保护色,在实时定位的帮助下瞄准距离最近的一个入侵者:PSH—77防弹头盔,软硬复合式防弹衣,pp—2000微型冲锋枪。和以往的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让冰洋辩识来源的标志。
15米—13米—8米—5米,冰洋的枪是一把防锈处理过的消光银陶鲁斯追踪者,17转轮,枪口的改装只有冰洋才能处理。入侵者的脚步移入到冰洋的指定地点,右手食指就会膝跳反应似地自动扣下扳机。冰洋的手头只有22LR的钝头弹,如果有HMR的尖头的话,破甲的效果会比预期好一些。
pastone
:你——是一直都被这种问题困扰着吗?
:嗯,包括但不限于金属,从那件事之后就会了,最近几年越来越频繁,不受控制,偶尔用手吃饭变成一种奢侈,你现在看到的还是在控制范围内的时候。
放在冰洋眼前的钢版圆润地被切割成四五块,横截面被处理地没有被切割过的痕迹,就好像每一块都是独立的——漂浮在两者的面前。
:那你有想过把它们——组合成——就那种大家都想要有一把的东西吗?就是那种古董。
:至少目前还没有做出什么枪之类的东西的能力。
那些随处可见的金属经由冰洋纤细的手,在半空中在不同的物质形态之间变化。那些水像精灵一般的活物,穿过眼前这个男人的肚子,就像穿过一层透明的墙,物质心态原封不动铁水像一个玩笑,在感叹好神奇的同时,把后者吓了一跳。
:哼哼,好玩吧,有时候在收控制的前提下,只要我想,就能控制对方疼痛的程度。而且...
:什么?
:而且除了主观制造的痛苦,对方的其它感觉,我也能感受到哦。
那些自古以来的军阀从本质上能够分类成两个群体——入侵者和守卫。自过去以来,他们使用的武器本质上最常用的一种对对方造成伤害的方法只有一种,也是最古老的一种——撞击。
从冷兵器时代到工业时代,人类经历过3次至5次的世界大战,对手与对手之间生命的博弈演变成一种本质上通过撞击致人死地的军备竞赛。但是枪支作为工具来说,对人来讲也是一种博弈的工具——他们不能完全掌握后者对于对手的杀伤力。
基于这点,冰洋目前有三个不需要用到枪的理由,液态水穿透的方法杀伤力比枪大得多,其次是冰洋觉得各种各样的枪太过复杂,最后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这方面能力。
pasttwo
“啪”,击锤撞击后爆发的冲击力将子弹以顺时针的方向旋转弹出。破碎的声音和烟雾与风沙混合在一起。
痛,意料之外,这次冰洋的手不适合接受这么大的冲击,手腕以一种自然情况下的奇怪角度被狠狠地往后推了一下,肘部差点压碎冰洋的肋骨。
这些又轻又快的弹头在近距离命中目标是非常容易变形破碎,造成极大的毁伤效果。
钝头的子弹在5米内穿过他们其中一员的右膝盖。装甲的碎片在半空中炸开,镍,铁,合成金属,火药,铝,北冰洋随之感受到与子弹相适应的痛苦,那是一种没有感觉的破碎,碎了就是碎了,稍微有些无力感,像被敲破的鸡蛋,下一个瞬间疼痛感才开始从骨髓的部位发芽,像通往巨人国的大树疯狂生长,冲破血迹斑斑的伤痕,挤压沿途的防弹甲和骨头的碎片。喷涌而出的火穿透右膝盖传遍整条大腿和全身。这些感受被子弹从敌人大脑的感受器捕捉,传入到冰洋的威力评估系统中,经常会比实际情况慢半拍,她想起以前她爸爸经常用的红色蓝牙耳机。
但后者并没有发出与威力相适应的惨叫声,这种长期训练培养出来的职业素养磨灭他们下意识里人性表达痛苦的成分。
“目标内部呈现威胁,请求是否动用形灭措施”
“请求中枢,实时坐标两点钟”
“批...”
扼制不代表没有出现过,疑虑,吃惊,疼痛涂满人用润滑油滑入冰洋的大脑。
假设冰洋的能力是在阳光中游走的空气,阳光就像冰洋感受中的临在状态。
那么日常情况下,每一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可是,当冰洋造成的痛苦在众人中激起延伸的情绪时,相当于手电筒的光,照亮黑暗的一部分,而在那独特感受的一瞬间。
那一瞬间,嵌入膝盖的子弹像一滴银色的水,在每一个接收到信息的入侵者的脑髓中折跃,以子弹的初速度800M/S
空气,防弹头盔,头盖骨,脑髓,脊髓,防弹衣,空气。
飞旋的子弹在空中呼啸,自以为是地歌唱一首灵能者的赞歌。。
每一批不定期出现的入侵者都会有针对上一次死掉总结出的经验弥补自己的缺失。包括对自我痛苦知觉的反馈也是能够反复修补的一部分,以及在这一批入侵者中个体生理层面的神经中枢不再是控制身体的决定性部位。
这些禁止不动的傀儡在下一个瞬间重新站起身,双腿带动上半身以扭曲的姿势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