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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言看了看左边。
左边方位，两个凳子虚影，一部分重叠在一起。
右边同样如此。
真得是达到了既在此处，又在彼处。
钟言慢慢地，控制着覆盖两个位置的空间能量，抽离。
凳子的虚影，随着空间能量的离去，缓缓凝实。
钟言再一看，两个凳子还处在各自的位置，似乎没什么改变。
但一细看，钟言发现了变化。
在左边的那个凳子，是一个方凳，在空间能量笼罩前，它在右边那个位置。
同样的，右边那个圆凳，在空间能量笼罩前，处于左侧。
二者调换了个位置。
“这就是50%的概率随机分配吗？”
钟言轻轻自语，在一旁看书的迈尔，瞅了一眼结果，轻轻笑一声，没说话。
钟言实验没结束，他接下来继续用精神力调动空间能量，打算再重复一遍实验。
但就在他凝聚空间能量之际，忽然感觉到一股无力感，从精神容器中传出。
“啊？”
他不由闷呼一声。
“怎么回事？”
钟言喃喃自语，他刚才不由自主地闷呼一声，就算是现在，他也不知道刚才是因为什么，才发出那个声音。
“师弟的精神容器还不够有韧性，需要多多锻炼，才能不间断使用精神力。”
在一旁的迈尔，头也没抬，开口说道。
“精神容器不够有韧性？”
钟言觉得这些事愈发玄乎了。
迈尔也没解释，只是看着书。
摸摸头，钟言似乎理解，又似乎不理解，但见师兄没有解释的想法，他也就没多问，这种东西，自己摸索也同样能摸索出来。
再尝试一遍。
心里这么说，钟言又用精神力凝聚了一遍空间能量。
这一次，成功了，不过发自身体中某个深处，有一股轻微的疲劳感。
钟言感受了一下，记住了这个感觉。
结合刚才师兄的话，他猜测这与人体肌肉有异曲同工之妙，精神容器作为类似肌肉的存在，产生并催发精神力，自己作为初学者，初次催发精神力，可能有些用力过猛了，以至于精神容器产生了些许疲劳感。
毕竟二十米的距离，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可以说是已经在竭力催发精神力了。
想通了这些，钟言放心下来，他继续催动精神力，将两个凳子覆盖住。
一时间，凳子再次虚化，钟言这次没有多看，立刻放开了空间能量的凝聚。
“嚓！”
空间能量放开，凳子位置重新分配。
一股难言的密集而细碎的声音，似乎在一段时间内回响上千遍，又好像只是响彻一秒的时间，钟言耳边只感觉一阵刺激感，接着，他就看到左边的空间能量覆盖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而右边空间能量覆盖处，剩了两块半个凳子。
“同时，湮灭了？”
两个凳子，每一个都只剩下了半个身体，重叠的部分变为了一堆粉末，这么说，它们的相互重叠，导致了它们的同时毁灭？
“师兄，为什么会这样？不是材质强度更高的物质会留存下来吗？”
钟言不解，问旁边的师兄。
迈尔看了看旁边的椅子，观察了一会，然后说：“如果其中一个是铁椅子，那么结果就是你说的那样了。”
“这样？是说它们强度相近吗？”
“嗯，除非其中一方的强度远大于另一方的强度，不然多数情况是同归于尽。”
钟言若有所思，这一点，似乎能在战斗中用到。
迈尔看着他的思考模样，不由笑了：“想什么呢？”
“我想它是不是能用于战斗…”
钟言依旧在思量着它的可行性。
“那结果呢？”
迈尔饶有兴趣地问道。
“似乎不太可行。”
钟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速度太慢了，等我空间能量凝聚出来，对方感受到身体虚化之后，一瞬间就能脱离那个范围，我来不及解除掉空间能量，毕竟空间能量的退散也需要时间。”
空间能量退散的时间说起来也不长，差不多半秒而已，但是半秒不长是对普通人来说，对于一些未来可能会遇到的对手，半秒时间，能做很多事了。
“好好练习，会快的。”
迈尔笑了笑，重新将目光放回手中的书上。
钟言默默点头。
第二特性算是大致测试完了，钟言将心思收回，把目光放在书上，朝下翻页。
三，透视特性。
这个名字…
钟言压下吐槽的欲望，认真往下看。
此特性基于第一基础特性，为第一基础特性的变种，由于其优良的效果，故将其单独列出。
当空间能量包裹一个物体时，将触发第一特性，物体将虚化，但倘若包裹的空间能量过少，无法完全包裹时，第一特性将部分触发，物体样子将虚化，但其所占有的空间不会消失，其仍然存在于当前普通空间之中。
没了。
钟言看到这，就没了。
可谓是通俗易懂，不过作为一大特性来说，似乎有些过于简单。
摇摇头，钟言顺便记下了这个特性，他继续往后翻。
没了。
钟言诧异，他仔细去看，确实没了，这本看起来有几十页厚的空间能量特性解析，居然只写了三个特性，第三个还是充数的？总共占了十页的篇幅，再往后，是一张张白纸……
钟言还不甘心，他问旁边的迈尔：“师兄，这本书后面这么多空白，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啊？”
迈尔抽空瞄了一眼，随意说道：“确实有深意。”
“什么？”
钟言眼睛一亮。
“不够三十页不给发行。”
嘴角怪异，迈尔开口说道。
“……不是说空间天赋者极少吗？”
钟言无语问道，这么少的人，还发行个鬼？
“对啊，是这样，但这本书作者坚持要印出来，不打算手写，所以就拿去让人制作了，制作商提了要求，不够三十页不给制作模板，不给发行，然后就这样了。”
钟言嘴角抽了抽，无语说：“这个作者真是有”
“嘘。”
迈尔将手放在嘴边，打断了钟言的话，然后指了指书。
钟言一愣，然后明白过来，看向封面。
空间能量特性解析，作者：菲利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