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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乐队就这散了?”
面对兄弟们的质问,刘敬信用力吸了一口烟,在缭绕的烟雾中点了点头,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我的琴都已经卖了。”
“大G(吉普森电吉他)卖了?”张逊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引得邻桌顾客纷纷侧目。
刘敬信更用力的吸了一口烟,眼睛盯着烧红的烟头,故作无所谓的态度:“不是大G,单块(效器),马歇尔(音箱)也都一起卖了。圈内的兄弟买的,价钱上照顾我,不用担……”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逊已经急红了脸,旁边的人如何拉扯他就是不坐下,而更大声的喊:“就算不乐队了,也没必要全卖了啊!”
“不卖,哪有钱请们吃散伙饭?”刘敬信将烟屁股用力碾灭在烟灰缸里,弹出一烟“啪啪”的点着了。
张逊瞪圆眼睛盯着刘敬信,胸口剧烈起伏,说出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信哥,我对真的是太失望了!”
说完,张逊双颤抖的从钥匙环上下一枚铁质拨片摔给刘敬信,后不顾何人劝阻的扭头走出了饭店。
刘敬信没有去追,时他为这一口烟吸得太用力,剧烈的咳嗽着,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捡起张逊丢下的枚拨片,着上面印的“Friday”,有恍惚。
Friday是他们乐队的名字!
这顿散伙饭每个人都吃得压抑,虽刘敬信一再说要开开的说再见,谁能开得起来?
为梦而走在一起的个人,却不得不为生而分扬镳。没有聚灯,没有荧棒,没有尖叫和欢呼,有哀愁和不甘,这才是现实生!狗曰的生!
这一晚,刘敬信喝了多,多到自己怎的住所都不记得了。他记得自己骂了一,像个疯子;也哭了一,像个傻子。
迷迷糊糊中,刘敬信听到犹如远古飘来的空灵声音问他:“喜欢音乐吗?”
如烂泥般的刘敬信从床上蹦了起来,对着空拳打脚踢,愤怒的大声咆哮:“我不喜欢!音乐害我和兄弟们穷得跟狗似的!再让我到,我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