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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入道斩狂神 / 第1章 酒楼说书风云

第1章 酒楼说书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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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年,一千年,世有人皇太平天,一千年,一千年,神魔鬼怪接连天,天地盘,天地盘,别出现,出现又是奴役间……“
  大街上,几个孩童手里攥着糖人嘴里念着这个童谣,在一起追逐玩耍着……
  天是阳春三月的天,这地在人间繁华的姑苏城,街道上杨柳飘飘,车如流水马如龙,清风拂面,高阳暖人,这热闹的街上摩肩接踵的人儿都享受这热闹太平的世道。
  街旁一名叫醉仙居的酒楼中,一个说书先生侧耳听着这街上孩童传唱的童谣,一手重重一拍这惊堂木,高声道:“大家听见这些小孩唱的童谣了嘛?”
  说书人一茗茶水接着道:“话说这个童谣可不简单,就是城中百岁老人记起,也说自他记事起就有,如若考究也只能说自有人之始,这个童谣就在,但这又是神又是魔的,不明白啊,这些鬼怪神谈,咱不明白,也就不说,今天咱就说说这人间的三位人皇……”
  酒楼内高堂满座,生意也是极好,大多是寻常百姓,在其中也见配剑拿刀的人士在喝酒谈笑,看来修行者也是不少的。
  在这些都在聚群喝酒谈笑的人堆中,有一独坐老人显得极为扎眼,这老人衣裳破旧,坐在酒楼的角落里,歪斜的倒在椅子上醉意阑珊,桌上有一酒碗,一壶酒,一叠花生,他腰间有一大酒葫芦很是招摇,酒葫芦很大半米来高,但是从不见他往这酒葫芦里倒酒,也不见他喝这酒葫芦,从来喝的是桌上酒碗里的酒,久了人们只想这是老酒鬼的装饰品罢了,最怪的是这老人后面插了个白旗子,写着两个大黑字:论道!
  这台上说书人正要往下继续说这人皇的故事,有人不买账了,一个彪壮的大汉不快的从位子上站起,粗犷的嗓子向说书人喊道:“说你个娘的,天天讲的都是这些虚的,远的,那三位人皇在座的谁见过啊,今天你就给我们讲讲这姑苏一号人物韦一剑韦大少爷的事儿,老子就想听这韦大少的那些花花事儿。”
  说书人见有人砸场,只是不再说下去,眼睛向楼上二楼的一个包厢上偷偷瞄去。
  “妈的,你还敢不给我面子,反了你个娘的。”
  大汉见这说书先生不肯说,顿时火冒三丈了,借着酒劲就想上说书台上去。
  旁边的几个陪大汉喝酒的朋友看他酒确实是多了,连忙把大汉拦住往椅子上按。
  大汉挣扎着大骂道:“你们干啥,我就……就要打这娘的白脸说书的。”
  他的一个朋友急忙在大汉耳边轻语道:“这醉仙居是城中王家照应着的。”
  大汉闻言酒醒了一半,再看向酒楼两侧,两边都有十几个黑衣打手看着自己这边,似是正准备向这里走来。
  只见刚刚还怒发冲冠的大汉瞬间顿了下来,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脸上满脸的赔笑,向说书人台上点头哈腰的笑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打扰了各位的雅兴,您继续您继续。”
  “哼!”台上的说书先生一声冷哼道:“算你识相。”
  也不管大汉了,接着刚才的往下继续讲:“话说天下三分,人皇共治,这三位人皇分别是:不败剑皇花落尽,修罗法皇莫血,至尊真皇轩傲天……
  黑衣打手们见事态已平,就又站回了酒楼两边。
  大汉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在桌上丢下了几枚银币,带着几位好友从后门灰溜溜的走了。
  酒楼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已见怪不怪了,心道这大汉不长眼,这酒楼的幕后是城中王家的势力,这王家在姑苏不能算顶尖势力,但也是二流的门户,酒楼打手里就有不少修行好手,有那不长眼的流氓来这闹事,被打一顿是轻的,重者断手断脚丢了命,更有甚者家破人亡,一人牵累一家人……
  弱肉强食到哪也是这个规则,酒楼里的人大多都是很懂这规矩的,这不该惹的人千万别惹,特别是在这势力交错复杂的姑苏城。
  事了,酒楼又恢复了热闹,大家继续喝酒谈笑着,角落一个酒桌上的人谈的尤其兴起……
  “你……你们听说了前夜春风楼的趣事了吗?”酒桌上一个瘦子问他的两个酒友,他两眼迷离看来也是多了。
  他的其中一个好友一个秃子将中指竖到嘴唇边说道:“嘘,小点声,是关于那姑苏一少韦少爷的吧?”
  瘦子小声道:“怎么,你也听说了。”
  三人中的高个子听见他俩的对话甚是不解,出声道:“什么趣事啊,快和我说说。”
  “昨夜啊,这韦少爷又去春风楼了,竟花了一个紫金币找了那千金难买一回头的花魁萧紫白,你猜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瘦子故弄玄虚的说着。
  高个子表情很是惊讶,咂着嘴道:“啧啧啧,这春风楼的花魁萧紫白听说可是长得国色天香艳冠全城啊,又弹得一手的好琵琶,号称惊为天上之曲,只可惜早有立言只卖艺不卖身,怎么也?…”
  瘦子看着高个子骂道:“你懂个屁,那可是韦少,这姑苏城自古到今谁敢拂了韦家的面子,纵使她萧紫白再怎么自视清高,能被韦少买夜也是她的荣幸。”
  高个子连着点点头觉得有理道:“后来呢?这萧紫白被买了夜还能发生什么趣事啊?不就是公子佳人春宵一刻吗?”
  旁边的秃子忍不住了道:“我来说吧,这二人的房间在这春风楼的顶楼上,听人说这韦少是自黄昏时刻进去的,进去之后就点名要听曲儿,他听着这萧紫白弹奏这琵琶,一直听到这深夜间,而这萧紫白也就这么弹琵琶唱曲到深夜……”
  “后来呢?后来呢?”高个子来了兴趣。
  秃子接着道:“后来呀,据房间里的丫鬟说这韦少听了一晚上的曲,竟是说萧紫白是曲中知己,说着命下人抱来了一个琴,竟然亲自为这烟花之地的女子弹了一首琴曲,后来二人越聊越投机,竟然是说曲讲艺谈仙论道说了一晚上的话,直到第二天午间韦少犯困才意识到时间不早,这才惜别萧紫白回家补觉去了。”
  坐在角落离这桌人很近的独坐老人侧目看了看三人,似被三人的谈话内容所吸引,迷离的双眼中若有所思……
  “你怎么知道他们说了一夜的话,莫不是那些丫鬟们逗你开心。”高个子很是怀疑。
  瘦子接话了,“你还别不信,这事好多人都亲眼看见的,春风楼那夜楼下好多人都在等着没走,这一等就是一夜,那门啊愣是都没关上,屋内二人的谈话声响了一夜。“
  “哈哈哈……有趣有趣,这韦少也是个奇人了。”高个子哈哈大笑起来。
  瘦子和秃子连忙上前捂住这厮的嘴。
  “不要命啦,敢说韦少爷,被人听见怕在这王家的地盘你也得没命。”秃子小声的骂道。
  ……
  酒楼里的客人们喝的尽兴,台上的说书先生讲的也是极为精彩……
  “话说修行之人以天地之气修行己身,传说中厉害者可移山倒海,这些小老儿是未曾有幸见过,那这一说就来说说那三位人皇的修为吧,据说三位人皇的修为都极其高深,又十分神秘,到底他们有多厉害,小老儿也只敢断言皆是五大门门主以上修为的高手,但至于是什么境界,小老儿也不知,也不敢胡乱猜测。为什么说修为是在五大门主以上呢,这有一事可说,大家可知当年这修行界并不是五大门派而是六大门吗?”
  说书先生在这停了停,看着听书客人们的反应,而后接着往下说。
  “当年这六大门派就是现今的五大门:落雁山庄,闭月宫,青山门,至尊殿和蜀山剑宗。再加上当年陨落的地华门,想当年这地华门也是世间修行的顶尖门派啊,地华门门主岳君群也是和其他五大门门主齐名的高手,但后来这岳君群惹了不该惹的人,不知因何事,他竟使一向不问世事的不败剑皇花落尽勃然大怒,据人传说那一夜剑皇手持神剑白君独自飞上地华山山上,战的是惊天动地,杀的是鬼哭狼嚎,那一夜之后,地华门四大长老和门主岳君群统统殒命,修行界再没有了地华门这个门派啦……”
  说书人一拍惊醒木道:“这正是剑皇一怒天地震,千里索命人难抗。”
  话音刚落地,酒楼外就传来一个刻薄尖细的男声。
  “哟,这剑皇也是这么大火气吗,那不如也叫修罗剑皇岂不更合情合理,呵呵呵……”
  来者说着已是进入了酒楼。
  说书先生还没看来者是谁,只在心道晦气,今天怎么说回书尽是来找茬的,再一想自己有王家撑腰,怕什么呀?
  于是扯着嗓子向门口来者喊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对剑皇不敬,小心你的脑袋。”
  说书先生喊这几句话时还是很有气势的,在这酒楼说书,也是和王家攀上了几分交情的,心说面对这不长眼的流氓就不能胆怯,丢了王家的颜面自己可是吃罪不起。
  “大胆的狗奴,你敢对少爵爷不敬,你有几个狗脑子够砍呀。”
  一声呵斥从门口传来,这声音是带了几分修行者的修为真气的,震耳欲聋,说书先生被这声音震的一下跌倒在了台上。
  酒楼的酒客们看清了来者们,纷纷在桌上甩了几枚银币结账,簇拥着从后门跑了,唯恐逃之不及,殃及池鱼。
  楼下的酒客们瞬间跑的一空,只有那奇怪的老人还眯眼坐那儿,纹丝未动,众人只道是喝醉了,跑的时候也没人敢靠近提醒老人,深怕祸及了自己。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说书先生在地上爬起,睁大眼睛瞧着这来者,这一瞧差点没吓得晕过去。
  来的人中领头的是一个长相极其秀气的男子,本就秀气的脸上竟是还擦着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刚刚那刻薄尖细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身上穿的衣冠极为华贵,镶金带玉,就身上这一个玉腰带的价值怕是也值一个紫金币,那是够普通人家吃上十几年的了。
  他正是这姑苏城顶尖势力邹家的公子邹雄,邹家如今的当家人叫邹震南,邹家之所以如此显赫,得益于家主邹震南有一个子爵爵位,据说这还是竹云都都主万候竹亲自封赏的爵位,这里就得说说这大轩国的城邦,这大轩国有九都七十二城,这姑苏城就是七十二城其中之一,它隶属于竹云都,而竹云都都主就是万候竹。
  这是都主万候竹的人啊,在平时姑苏城主也不敢轻易得罪这邹家,在姑苏邹家的地位也仅此于那韦家。
  说书先生撑着没有昏过去,连滚带爬的从说书台上爬下来,跪走到邹雄跟前,瞄了眼邹雄两侧如金刚一样的侍卫,不敢再靠近,隔着一丈远给邹雄磕头,力道很重,地板都磕的是咚咚的响。
  “邹少爵爷,是小的不好,小的嘴贱,小的该死。”
  一边磕着头,一边求饶着,额头上磕出了血来,印在了地板上。
  “呦,别呀先生,你刚才可还气势汹汹的骂我算个什么东西啊。”邹雄掐着手指甲,阴阳怪气的说道。
  说书先生听见邹雄的话吓得七窍没了六窍,磕头磕的更重了,地上的血流了一滩。
  “邹少爵爷,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亲,下有不争气的三个孩儿,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求求您啦……我自己来掌这下贱的嘴,不劳烦您的随从……”
  说完,说书先生举起手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啪啪的声音响彻整座酒楼,几下下去,说书先生硬是把自己的牙带着血块打了出来,样子已是极惨。
  “哈哈……这人还真是下的去手啊,好啦好啦,看你逗笑了本少,本少爷就饶你不死,怎么样开不开心?”邹少爷弯下腰对着说书先生说道,那样子像是在逗弄着一条狗。
  说书先生不敢看邹雄,又磕起了头,嘴角强撑这笑脸说道:“开心,开心,能逗笑邹少是我祖宗八代的荣幸,谢谢邹少爷不杀之恩,谢谢邹少爷了。”
  又磕了几个重重的响头,只觉磕的天昏地暗,说书先生差点没昏过去,他朝着后门的方向慢慢跪爬过去。
  “慢着!”
  邹雄的声音响起,这听在说书先生的耳里仿若死神索命一样。
  “我说了饶你不死,可没说你能离开,我刚刚看你呀,打自己的耳光也不是很重,就叫我的随从来打打试试吧。”
  说书先生跪在地上全身害怕的颤抖着,这修行的人一巴掌还不直接让他殒命,他下体裤子竟是有淡黄色的液体漏出,竟是尿了。
  邹雄的随从们见这说书先生的狼狈惨相,纷纷讥笑起来。
  眼见这说书先生今天就要被掌掴死在这酒楼里了。
  ……
  “算了吧,邹少,今天就到这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一个声音从酒楼的二楼传来,两个人从包厢里走出。
  只见是一主一仆,看着这主子的年纪很是年轻,比这个邹雄还要年轻不少,大约十七八岁,白净的脸极为俊朗,星目剑眉,笔挺的鼻子下是柳叶红唇,身材高大,穿着不同于邹雄,一身素雅但是极名贵的精锻只为其主人平添了几分仙气,不由让人道这主子一走出来是如天神一般的人儿呀。
  在他身后站的那恭敬仆人穿着也是名贵光鲜,虽然比不上这主子,但是比起那邹雄侍从们的穿戴不知好去了哪里。
  邹雄看着二楼这走出的主仆,眼中有一丝狠色一闪而过,随后立马是一脸的笑意。。
  “呦,我道是谁如此菩萨心肠呢?原来是韦大少爷光临了这儿,我们两家谁跟谁啊,我看这说书的今天是祖坟冒青烟了,得韦少金口,既然是韦少说这人可饶,那当然是饶了。”
  这二楼天神般的贵人便是这姑苏城的一号人物韦家少爷韦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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