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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粗重的呼吸的呼吸从口中吐出,孟辰轩把手里的鞋子丢在地上喘着粗气,累死他了。
他从木屋门口走到这里差不多用了两分钟的时间,身上的汗珠一直在顺着伤口滚落,要不是他担心颖长邢他们回来,他都想倒头就睡了。
“额,好像勾不到。”坐在床上的孟辰轩试着动了动脚,发现包裹大蓟根茎的大衣离自己太远了,自己的脚根本就够不到,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朝地上的大衣走去。
“啪嗒!”新鲜的大蓟根茎顺着孟辰轩拆开包裹的大衣从中落出,孟辰轩看着手里大衣真想一把把它撕开,直接把里面的大蓟倒在地上。
“我先去找个碗。”把所有的大蓟从大衣里解放,孟辰轩再次托在疲惫的身躯在木屋中翻箱倒柜,最后超出三个硕大的蓝花碗才作罢。
“叮铃!”陶瓷制的碗撞在同样陶瓷制的洗漱台上发出一声清响,孟辰轩先把手里的碗洗干净放到一边,才拿起拿起地上沾满泥土的凌墨放到水管下方。
“这东西那么难洗的嘛?”褐色的土壤顺着漏水口流出,已经把凌墨洗干净放在一边沥水的孟辰轩看着手里的大蓟根茎皱眉。
“啊!烦死了。”洗了好久也没见手里大蓟洗干净,孟辰轩直接把地上的大蓟全部抱进洗漱池里把水开到最大,“哗啦啦!”褐色的泥土随着孟辰轩有力摆动的手掌从根茎中出来,孟辰轩勾了勾嘴角,果然洗这种东西就要这么简单粗暴!
“洗干净。”把洗漱池里的浑水放干,孟辰轩拿起其中一个大蓟擦着凌墨轻轻划了一个口子,大蓟不仅和蒲公英一样无毒,就连使用方法也一样简单。
“叮铃!”处理好的大蓟落在碗里带起一声闷响,孟辰轩看着洗漱池的大蓟皱眉,他摘取的好像有点多了?大蓟在用量上有严格要求,他采摘大蓟是有估量过,但没想到还是摘取的有些多了。
“不慌,肯定刚好够。”孟辰轩咽了一口水白沫笑得一脸牵强,他身上的伤口那么眼中,这些大蓟怎么可能会多呢?
“锵!”黑色的剑柄撞在蓝色的碗壁发出一声清响,孟辰轩看着碗里渐渐成型的药膏,又握着剑柄对着另外一个碗里的大蓟根茎一阵乱砸。
“好了!”孟辰轩看着三个碗里凄惨不一的药膏勾了勾嘴角,虽然这些药膏卖相不是很好,但绝对够碎!
“哗啦!”清澈的水流从水管流出,孟辰轩把洗干净的凌墨放到一边,他身上的伤口虽然有撕裂,但不是化脓加重,暂时用不上凌墨。
“滴答!”殷红的鲜血从空中滴落,孟辰轩看着在布条下渐渐显现的的伤口皱眉,伤口撕裂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啊!好在他摘取的大蓟足够多,就算他擅自决定加大药量也没事,反正使用在他自己身上,他应该扛得住吧?
“嘶!”微弱的吸气声从口中吐出,和蒲公英敷上产生的微凉感不一,大蓟敷在伤口上的时候有传来一股很明显的刺痛。
“阿西吧!”微弱的吐槽声从口中吐出,孟辰轩看着微微颤抖的手掌努力平复心情,大蓟敷上伤口确实有些过于痛了。
“呼!”浑浊的呼吸从口中吐出,孟辰轩把自己转到一边的脑袋重新收回,他连更加痛苦的事情都经过了,怎么会连这么一点小痛都坚持不了呢?
“孟辰轩加油!”冰冷地药膏敷在伤口,让孟辰轩的身躯轻轻一颤,这股疼痛实在是有些太过了,让他不得不怀疑大蓟消痛的功效是不是真的?
“滴答!”殷红的鲜血顺着手里滑落,孟辰轩胡乱擦掉额头的冷汗,继续重复有些机械的动作,只要他不去多想,身体上的疼痛就不会传到他的脑海。
不知过了多久,没能在碗里摸到药膏的孟辰轩,才敢把自己的视线重新落回碗里。
“呼!”微弱的呼吸从口中吐出,连头皮头隐隐作痛的孟辰轩脸上挂起一个牵强的轻笑,他已经用了一碗药膏,只有两碗了,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
“叮铃!”碗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孟辰轩已经没有精力再去顾忌碗落在地上会不会摔碎,他现在只想快点把最后一碗药敷上伤口上。
“额啊!”微弱的惊呼声从口中吐出,粘稠的血水从伤口流出,孟辰轩满眼晶莹的看着肚子上的白霜,他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看过了,除了肚子上被恐狼撕裂的伤口以外,其他伤口都没有二次化脓,他只用切除这里的烂肉。
苍白的手上青筋暴起,孟辰轩心一狠,抓了一大把药膏狠狠敷在肚子上,“滴答!”温热的血水顺着手掌滴落,孟辰轩咬紧牙关拿身边的布条对着肚子一阵急速包扎。
“没事了,没事了。”晶莹的水珠被他强行忍下,孟辰轩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滚落。
“呼!”把碗里的最后一点药膏敷在伤口,孟辰轩靠着墙壁就像脱力一般滑落,他终于不需要再次反复这阵剧痛了。
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掌拿起吸收台上的布条,孟辰轩把最后一个伤口包扎好,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天花板恢复体力,伤口一次次撕裂的剧痛比他想象中还要痛,但是他面对此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该做收尾工作了!”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回荡,恢复了少许体力的孟辰轩慢慢从地上站起,空中这点对五人同在木屋的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这未免有些太过浓郁了。
“哗啦!”把窗户全部遮住的窗边被孟辰轩一把拉开,如同死人一样苍白的脸色映在玻璃窗上,孟辰轩扯了扯嘴角开窗透气,散味。
“啪嗒!”打湿的毛巾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孟辰轩缓缓蹲下轻轻擦拭着地上的血迹以及泥土,虽然他不认为他们会进入他的房间,但他总要小心一点才对。
“好了!”把所有不该存在的证据全部销毁,孟辰轩坐在床上尤为轻松,身上的伤口也不再拥有那股灼热般的刺痛,看样子是他身上的药膏发挥药效了。
“我好像忘记把衣服洗了?”眼角的视线落在洗漱台的大衣,孟辰轩一脸不情愿的起身,他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但又不可以,人生简直是太难了。。
“哗啦!”大衣是白色的,上面沾着的血迹以及泥土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洗,好在洗漱台的下面有半个肥皂。
“呼啦”白色大衣风空中轻轻摆动,孟辰轩看着窗外眼里再次浮满冷漠,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