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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尴尬。
漪羽360°旋转自问：你是不是欠？啊？你是不是欠？你救谁不好，你救BUG？！
“怎么了？”
秦墨涧的脸色慢慢恢复红润，因为他看鹿音的表情实在过于担心，为了不让她担心，秦墨涧动了点力量缓解了胃绞痛。
漪羽双手捂头，陷入深深的自我谩骂中。
系统出声安慰：【宿主，不用自责……】
说来说去，还是怪你版本低！为什么非得BUG用力量的时候才能搜索到？你能自我升级，你就不能完善一下这方面的功能吗？
系统：【……】
不安慰了。
让宿主自责去吧！
我也是有脾气的1.0.1版本的小系统，口亨！
“到底怎么了……”秦墨涧硬是让漪羽抬起头。
输液室里除了值班护士没有其他人，秦墨涧无所顾忌，手掌轻揉漪羽的脑袋，像是在安抚她暴躁的情绪，。
“不用自责，是我的原因。”
漪羽腹诽：我压根就没自责！我现在就是懊悔，非常的懊悔！当时怎么就没逼着你把那碗麻辣烫吃下去呢！这样还省了一番功夫……
漪羽45度仰望天花板，眸光忧伤。
哎……
-
输完液，秦墨涧再去牵漪羽的手，就被她躲得远远的，仿佛他身上有什么病菌似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在输液室里待了那么久，身上沾了医院的消毒药水气味，鹿音不喜欢，也不怪她。
秦墨涧将西装外套披在肩上，仗着长腿优势，不紧不慢地跟上漪羽。
夜风微凉，满天繁星。
路边的广告牌闪着不同颜色的LED灯光。
行人渐少，车辆也比白天少了很多。
漪羽背着书包，两手插在外套兜里，看着一片树叶在空中打了个卷落在脚边，她又无情地踩了一脚上去，心情就跟被踩的树叶一样，叶生绝望，惨淡无光……
系统适宜出声：【宿主，不要再懊悔刚刚为什么没逼着BUG吃完那碗麻辣烫，我们应该考虑怎么搞死他。】
漪羽撇撇嘴都懒得怼系统。
就在漪羽低着头走路时，手臂忽然被人往旁边一拽，她直直地撞进秦墨涧怀中，懵了一小会儿。
秦墨涧抿着嘴唇，眸光幽深地低头凝视她，沉声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要是我不拦着，你是不是要撞上树，知道疼了才会反应过来？”
“不用你管……”漪羽挣扎着用手去推秦墨涧胸膛。
闻言，秦墨涧脸色倏地沉了下来，搂住漪羽肩膀的手忽然用力。
“不用我管？”秦墨涧嗓音喑哑，“鹿音，我不管你，谁还能管你？你那父亲？他有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妻子和女儿，你是多余的那个，你是个累赘，懂吗？还是指望鹿老爷子？他年纪大了，还能管你几年？”
“田野？呵……我看你的眼睛得洗洗，什么阿猫阿狗到你眼里都成了浑身上下充满男子气概的真男人。”秦墨涧勾起唇角讥讽，“就那个被我发现后当场软掉的田野，你觉得他能给你幸福？”
说着，秦墨涧忽然俯身凑到漪羽的耳边，微微侧头含住她的耳垂，笑着说：“不如你来试试我的，保证比田野的大，比田野的让你舒服……”
漪羽眼睛一眯。
系统……
系统：【得令！1%效果附加已完成！请宿主捶爆他狗头！】
于是，刚结束夜班下班回家的路人，看到了一起施暴事件。
令人诧异的是，施暴的竟然是个女学生……
片刻后，漪羽拍拍手冷笑。
“我要真需要，某宝搜一搜，什么款式颜色打小震动频率都随我挑，想用多久就用多久，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你能随叫随到吧？你能坚持24小时吗？”
漪羽弯腰拍拍秦墨涧的脸，笑眯眯道：“下次再咬我耳朵……我捶爆你狗头！”
漪羽伸了个懒腰，朝秦墨涧抛了个媚眼，步伐轻快地溜了。
西装掉在一旁。
秦墨涧半蹲在地上，手掌贴着腹部，一时没有动作。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胃绞痛再次涌了上来，还伴随着火烧灼似的痛，让他没能在第一时间抓住逃之夭夭的罪魁祸首。
想到刚才漪羽的话，秦墨涧脸色阴沉得可怕。
“拿我的跟那些塑胶玩意儿比……鹿音，胆子不小啊。”
本来还想循环渐进慢慢来，可既然鹿音都说到这份上了，不让她体验一次，她还真不知道，到底是那些一次性货物强，还是他的强！
微弱的白光自秦墨涧手掌亮起，胃绞痛有所缓解后，他拿起西装站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目光深邃地望向漪羽离开的街道，唇角忽地一勾，露出一抹邪性的笑。
……
翌日。
学生会巡逻查班时，将迟到的、旷课的学生名字记下，送到秦墨涧手里。
秦墨涧是1班学生。
1班的学生几乎全是排名年级前50名的，每次月考后，别的班级人数调动，只有1班纹丝不动，就像在1班扎了根似的，风吹雨打都没能使他们动摇半分。
学生会成员将名单递给秦墨涧，离开前说道：“会长，7班的鹿音没来，而且听别人说，昨天鹿音带着7班全体学生去打架了。”
秦墨涧将名单压在课本下，闻言，问道：“跟谁打？”
“高档娱乐会所的老板，外号叫‘锤哥’。”
秦墨涧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又是男人？”
学生会成员有点懵逼，“额，是啊……”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爱跟男人打架呢……”
学生会成员：“……”
“大概……刺激？”
话音刚落，那名学生亲眼看到他们会长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行吧，他还是闭嘴吧。
学生会成员离开后，秦墨涧将名单拿出来，手里转着一只红笔，面无表情，镜片反光，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就在他准备动笔圈住鹿音的名字时，一股淡淡的樱花味飘了过来，紧接着是鹿灵的叹气。
“姐姐总是这样，都跟她说好几次了，高中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又不是才初中，她这样子浪费，等将来进入社会了怎么办？”
鹿灵两手撑在秦墨涧的课桌上，两颊微微泛起红晕，“秦墨涧……我有一道题不会做，你能教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