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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历1938,偏僻的俊山里的封闭村庄中,发生了一件大事,你们知道发生了啥事呀?”
在破落的亭子下,零零落落的搬着自己家的木板凳,聚在一起,听着村里有名的碎嘴,说着东家长李家短。
一尖嘴猴腮的男子吆喝到,“那肯定是村西头的王家人的事了。”来回地搓着手,狞笑到。“嘿嘿,那家子估计是祖上无德呀!”
眼看大家被这村中的无赖吸引了,不满的,挥着手的破蒲扇,“啪啪啪”的敲着身前的木桩子,看着大家都转回头,心里美滋滋的,我就喜欢被人看着,舒服。
抖了抖肩膀,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李富贵说的,就是这件事,各位老爷,你且听我老身娓娓道来。”
看着大家又看向了台上的韩大爷,撇撇嘴,一屁股压在地上,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认真的听了起来。
“话说,在大前天的晚上,村西的王家大儿郎,半夜起身去茅坑,说是露水滑,一脚踩空,滑进了满是污秽的,此处大家应该会脑补出来的,就不用我多讲了,讲了也会被和谐的,一大早,被王太爷,发现,人已经闷死在了坑里,托起来,眼睛,鼻子,凡是有孔的地方全都是,大房长子倒了,长媳看见丈夫,连上发动,那屋里一盆一盆的血,婆婆走得早,没有人接生,幸好老二是个女娃,跑回来接的生,要不然呀,凶呀!”
“说到这呀,我还真的想吐槽一下,不知道是谁规定的,每家里的,凡是有孕妇的,接生的必须是,自己里的婆婆,没有的,可以是自家房里的小姑子,为这不知都少的孕妇和娃娃遭了罪,身体好的,还能顺,身体不好的,那是一尸两命,别家的想帮个忙,不行,若伸个手,按村落规矩,是要将人绑到田地里的木桩上,活活的晾上七天七夜,有口气,活下来的,没事,如果没有活下来的,一家里跟着遭殃。”
“这老王家的媳妇春华,也就是这小王家的大媳妇的婆婆,就是早年帮自己的好姐妹,接生,导致受此刑罚,这老王家的也是硬气,吊了七天七夜,不吃不喝的,放下来,还有一口气,村里的长辈,看这,将春华洗净身子,放置到竹筏上,抬到村中的河流的暗流下,看着活人顺流进入了地底,当年我也在,只是是中年啦!比现在帅多了。”
“都知道吧!咋村里的暗河,似乎是献祭咋村里的守护者,这个很是神秘,距今也有好几百年了,传说也挺多的,个个都有板有眼的,似真的一样,虽然我还是很怀疑”说着,顺了顺长长的大白胡子,再端起桌上的木碗,吞一大口,抿抿嘴唇,滋润一下,干干的嘴唇。
“崔老哥,你刚说的这些,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聚在一起,可不是听你讲我们下田做农活时姐妹唠嗑时聊的呀!”张蚌花咧着大嘴,不满的拍着自己水桶粗的腰,吆喝道。
“好好好,大妹子,你安心听,这还不是最美的时候呀!老王家的,大媳妇好不容易生下个带把的,王家姑子也高兴,兴冲冲地从村西往村东赶,赶着给东边的大长辈告知此事,让她的侄儿记上族谱,这本来是高兴的事,谁知呀,乐极生悲,村东头的老李家的在修缮屋顶,王家姑子呀,也走得是路中间,这还真是邪门,屋顶的榔头,莫名其妙的滑下,正中王家姑子的脑袋,你们知道吗,砸出那么大的一个血坑”激动的伸出双手,笔画一个大圆,“看看呀!把我老崔的一把老骨头,吓的扒在地上,直哆嗦。”
“现在想想呀!哎呀,老天爷呀!保佑我,那可真事太可怕了。”又赶忙的双手合十,朝天拜拜,神叨叨的念着,一副神棍样。
地下坐的村里人,乐呵呵的看着这老崔滑稽的动作。
“老崔呀!你都这把岁数了,一身的锈骨头,做这样的一连串的动作,没闪着腰吧!”李大爷手里拿着烟杆子,斜着眼,看着老崔,摇头的吊着嗓子喊道。
这话一出,又是哄堂大笑,还真别说,这老崔,今年也是59了,差一岁,就能成为大长辈了。
“去去去,你个不害臊的老东西,这里还有三岁小孩呢!说什么浑话。要说和你老婆在炕上说去,黑灯瞎火的,多有七分呀!”抡起刚才放到桌上的蒲扇,作势向老李的发现一拍。
“好啦,我们继续,王家姑子,连话都没留,脸面含笑的走了,留下自己家的一男两儿,真的是呀,那小的才刚刚断奶呀!造孽呀。”
“老王,一天就送走了自己的一双儿女,现在只剩大儿媳,二女婿和三个孙子,还真的是霉呀!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我也就哈哈两声了。”
“我随人,一起进了老王家,看见村里的人将王家姑子与她的哥哥,放到一起,老王呆滞的望着,呆呆地,我看这里也就我的最年长,就上前,拍了拍,老王的肩膀,节哀了,你还有一个孙子等着你呢。你家的白布在哪里呀?给你两儿,盖上吧。”
老王,愣愣地顺着我的话,起身,进里屋,抱着孙子,手里拿着一块白布,递给了我,我看了看老王,老王只给了我个背影,逗弄着不知世事的新生儿,这是咋呀!
当时我都弄不清,朝屋里的,别人看看,想交流一下,快触碰到我的眼神,就迅速地低头看脚尖,还真的是自己惹上事了。
又看了看,老王,仍是逗弄着孙子,心一横,将白布,一撕两块,屏吸,弯腰,跪坐在地上,地上真冰呀!依次,用白布遮住他们的脸,缓缓地起身。看向老王,道“王弟,崔哥我就先走了,你保住身体。“
做了个揖,转身,要送,这时,一声声猫叫,从头上传来,甚是凄厉,抬头望去,一直纯黑的猫,趴在梁上,向下盯着,瞳孔全圆,充满眼眶,一声又一声的,扯着嗓子,凄厉的叫着。
“黑猫上梁,大凶,快请大长辈来。”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