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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在那即将坠落的天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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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拉!欧拉!”
  空条先生举着锤子狠狠地砸在烧红的铁上,在一次次烈火与骤冷中,铁终于有了剑的样子。
  据徐伦记忆中,空条先生每次打铁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然后自己也习得了这种奇怪的口癖。
  空条先生转身去桌子上拿毛巾擦汗。桌子上各种器具摆的整整齐齐,还有一个相框,虽然上面已经积满了灰。
  “……”
  他举起照片,没有擦掉灰尘。透过那层灰尘,他也依旧能看清照片上的妻子和女儿的笑容。
  这是我生命中曾出现的光啊。
  空条先生不由得这样想着,望着照片,陷入了沉默。
  “咚咚。”
  “请问阿强老板在吗?”听到外面有声音,空条先生这才将照片放回原位,不慌不忙地在自己的杯子中倒了点水,一边喝一边走出去,不时用毛巾擦擦汗。
  眼前是一个男子,比自己矮,有点面生。他靠在铁门上,一头茶色的头发有些显眼。那男人看自己似乎满身大汗,皱皱了鼻子。
  空条先生面色不变:“请问您需要什么?”
  “嗯……”男人呈思考状,“锻把刀吧。”
  “有其他附加的要求吗?”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制造的稍微轻便些,然后更能传导查克拉。”
  “您是忍者啊。”空条先生笑着看向他,“就这些要求了吗?”
  男人点头:“要多久?”
  空条先生喝了口水,望着他:“我这里还在为另一位客人锻剑,最快也得明天这个时间了。”
  “行,我先把钱付了。”
  空条先生数了数钱,望着男人独自走出大门的背影,便也转身进屋。
  “……”
  空条先生望着钱上及其细小的红色碎片,不禁轻笑一声,指尖查克拉大放,后者顿时化为粉末散在空中。
  “这是什么脏东西吗。”
  ……
  “在这里在这里!我找到了!”小徐伦站在街边向白一挥手。
  “来了!”
  白一刚才还在看戏呢,两个年轻人好像在秀谁的人格分裂更多而打了起来。
  “这是我的第一人格!臭xx!”
  “看到没我的第三人格!啊,不要打人家嘛~”
  场面一度混乱,白一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就是这家啦!”
  “环境还挺不错。”
  白一跟着徐伦进了店,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从白一的角度来看,能望见有座山。
  两份热腾腾的樱桃派也在此时放在了二人面前。
  樱桃的夹心看着人十分舒适,白一很喜欢这种味道。
  “对了……爸爸之前有个朋友啊,但为了救他死掉了,据说他十分喜欢吃樱桃。”
  “空条先生?”
  “嗯。”徐伦望了眼摆盘精致的樱桃派,“虽然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大概和爸爸关系很好吧。”
  白一不置可否,举起刀叉切了一部分樱桃派送入口中。
  很好吃。是很舒服的那种甜,既不酸也不甜到腻。
  徐伦也切了一部分。
  “觉得怎么样?”白一问她。
  “嗯……刚入口有点酸,但是过后就有淡淡的甜味。”她眯着眼。
  白一再点了两杯果汁。
  “白一先生,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徐伦用手撑着下巴问他,“既然是为了保护星形印记来的,那么我认为你有必要了解一下。”
  徐伦……
  白一望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那我就听听吧。”
  “那算是比较久远的事情了,也只是某次从我妈妈那里听来的。”徐伦嘬了口刚送上的果汁,望了眼天空,“可能时间跨度会比较大,有些地方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事情发生在多久以前,徐伦也不知道,但说实话,关于这个故事,她是抱有怀疑的。
  ——
  夜晚,一片漆黑,红发的男人捂着腹部似有些痛苦地背靠着墙,另一个戴着黑帽的高大男人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仔细地听着雨点拍落在地上的声音。
  黑帽的男人,自然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空条承太郎——只不过,目前的状况似乎不是很好。
  “人呢。”“刚才还在这的。”“少废话,继续找!”
  嘈杂的声音由远至近,雨声淅淅沥沥的,扰乱了承太郎的判断。
  “承太郎……”红发的男人轻声道,“他们还是找过来了?”
  承太郎低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花京院,你的伤还好吗。”
  “奔跑怕是行不通了。”花京院右手捂着腹部,扯出一个微笑,语气平和。
  虽然环境很黑,承太郎也能想象出对方极力隐藏自己情绪的样子。
  “这群人也太执着了……”没办法,承太郎只得扛着花京院潜入黑暗中。
  虽然两方都是处在黑暗中,但追兵是忍者,没过多久就能找到我和花京院。承太郎步伐很慢,极力隐藏起自己的查克拉。
  希望对方没有感知型的忍者吧。
  承太郎记忆力很好,他依靠强大的记忆力成功找到了下山的捷径。
  “……承太郎。”花京院冷不丁冒了一句,一片漆黑中承太郎竟是不自觉地冒了冷汗。
  也许是雨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他们马上就要找到我们了。”
  “我知道,所以,你先别说话,我们赶紧赶路。”
  承太郎压低帽檐。
  花京院不是忍者,但是他很聪明,也有极强的判断力。
  “对方如果有感知能力的话,一般只能感知到你。所以……带着我就是在降低你的速度。”花京院挣脱承太郎。
  承太郎明白他的意思,站在他面前,沉声道:“一起活着不好吗。”
  “那个人确实可怕,不过你先走的话,倒有可能活下来。”花京院低头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承太郎不语。
  音乐声骤起,在一片黑暗中格格不入。
  “是他,他来了。”花京院瞳孔急剧收缩,语气变得紧张,“承太郎,来不及了,你快走!”
  “亏我还有雅兴放首音乐,你们就这样对待我?”
  “我可是亲自出马了。”
  果然是他。
  虽然一片黑暗看不清,但这声音实在太有象征性。
  承太郎险些没忍住上去欧拉他,手中结印直接捶地,地面顿时开始颤抖,混着雨水,泥石流顿时从山上爆发。
  “没有用的!”
  男人一脚踹开正欲上前的花京院,手中结印,一张光盘顿时浮现在后者额上,毫不留情地直接取出。
  花京院顿时没了声息。
  “花京院?!”
  发现花京院的声音消失后,承太郎也是陷入慌乱。
  承太郎想要抓到那人,却发现他行动实在太过诡秘,一片黑暗中,他不知道那人对花京院做了什么。
  “承太郎……你要知道,你的星形印记可是所有人的猎物。”
  “但今天……我要的是花京院的记忆。”
  男人站在承太郎身后,轻轻的在他耳边低语。
  “欧拉!!”
  一拳,直接将对方击飞。
  男人浮在空中正想结印,承太郎却早有预判,重拳出击。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承太郎深知不能被对方触碰到,每一拳都挥地极其小心,直接将对方打入泥石流中。
  “1、3、5、7……”被打的男人虽然已经头破血流,但不知嘴里还在念叨些什么,在泥石流中被冲的无影无踪。
  “花京院……”
  雨打在身上很冷,对方的身体也很冷。
  承太郎想将他扶起来,却发现对方的腹部已经穿了个洞。
  他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撑到现在的吗……
  承太郎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帽子盖在他脸上。
  “我陪你到天亮。”
  破晓的天空颜色鲜红,看起来快要坠落。
  承太郎这才发现,花京院倒下时那聚拢住的右手下,有几个字母。
  承太郎走下山,清晨的叫卖声已经响起在大街小巷。充满水汽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一份樱桃派。”随便找了一家店铺,承太郎坐了下来。
  他的脸上是那么平静。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店门口,服务员这时才送到他的桌上:“您的樱桃派。”
  “……”
  星星形状的装饰插在樱桃派上,闪闪发光。
  承太郎将装饰取下,放在一旁。
  温热的派皮混着樱桃入腹,承太郎面无表情地嚼着。
  “我真的好喜欢樱桃啊。”旁边桌的人发出声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把那颗樱桃给我吗?”
  承太郎手中动作一顿。
  不知怎的,眼泪就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未干的水洼中。
  但他的脸上始终是那样平静。
  好多年之后,承太郎结婚,获得一女。
  一身白的承太郎没有过多的沉浸在喜悦中·,只是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子。
  然而,在女儿五岁时,一通电话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那人还活着?”
  “他的记忆也已经被全部解读出来了?写在一本书里了?”
  “……还和大蛇丸联合起来了是吗。”空条先生举着电话,陷入了沉默。
  “亲爱的,我得去雨隐村出差几个月。”
  临走前,空条先生只丢下了这么句话。
  接着是三年没有回来·,空条夫人似乎也有了感应,两人便签下协议离婚。
  而徐伦,则是去年才知道离婚这件事情。
  得知后,她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个父亲很混蛋。
  凭什么啊?三年来我和妈妈相依为命过得不知多苦,你却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丢下我们跑掉。
  对于徐伦来说,空条承太郎这个名字只不过是他的臭老爹。她对他的故事只当做是一场悲剧,看过就不再理会了。
  徐伦是有些生气的,她喝了口果汁:“大概就这样吧。”
  故事确实如徐伦所说,跨度很大,而那刚开始和承太郎一起的男子也是被白一用花京院自动脑补了,即使徐伦没有提到那人的名字。
  不过比起这个……
  “你确定,你爸爸打电话时提到了大蛇丸?”白一提出了疑惑。
  徐伦吃了点樱桃派,十分笃定道:“有些地方我可能会忘记讲,但是人名和地名我是绝对不会搞错的。”
  不妨推一下时间线。三年前,大蛇丸就与某人有往来,并且一直打算着追捕空条先生,而空条先生则是为了不让女儿妻子受到牵连,才一直躲在消息隐秘的雨隐村中。
  但问题是坚持了这么久抓捕空条先生的到底是谁。白一有点好奇。
  同时,他倒是更在意那花京院曾留下的字母。
  “小徐伦?能告诉我那个红发男人留下的字母吗?”
  “嗯……这个我不知道,如果白一先生有兴趣的话,可以问问臭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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