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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柱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他总能在大家几乎就要被感动的时候,极其精准的抓住某个“恰到好处”的时机,用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把事情变成闹剧。
这一次,也不例外。
本来大家都已经准备要鼓掌起哄了,结果被赵德柱抢先来了那么一下,整个气氛立刻就很尴尬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蹲厕的时候眼看就要“飞翔”了,却突然有人在门外大叫一声,把翔给吓得缩回去了——太难受了!
发现大家都在用一种便秘的表情看着自己,赵德柱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你们都看着我干嘛?鼓掌啊,呱唧起来、热闹起来嘛!”
他这么一说,大家就更不好意思鼓掌了——否则会分不清谁才是神经病吧?
好在毒岛冴子似乎并不介意,表情看起来反而轻松了很多了:“现在应该吹蜡烛了吧?”
“你们这些家伙,简直太不团结友爱了,”赵德柱先是批评了一番大家伙儿,然后才对毒岛冴子说到,“吹吧,吹的时候在心里默念第二个愿望——记得不要说出来的啊,否则就不灵了。”
“嗯。”
虽然开局有那么一丝尴尬,但是等毒岛冴子吹完蜡烛开始分蛋糕时,大家还是送上了迟到的祝福。
屋内的气氛跟着也逐渐热烈起来。
蛋糕、饮料、寿司、热炒,在如今这种时候还能吃到这样丰富的食材,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幸运和满足。
就连信誓旦旦说嫌弃口水的高城沙耶,也干净利索的吃掉了一大块奶油蛋糕。
外面的世界残酷而残忍,这里却充满着难得的温馨和欢声笑语。
在大家都酒足饭饱之后,永山保贵最后端上了一碗红豆饭——这个是只有寿星本人才能享用的,其意义类似于中原国的长寿面。
这时大家都安静下来,笑盈盈的看着毒岛冴子,等着她吃第一口红豆饭。
但毒岛冴子却没有动筷子,反而紧蹙着眉头。
在刚开始尴尬了一下的气氛,此时再次尴尬了——不过这一次的始作俑者,可不是赵德柱了。
“毒岛学姐?”一旁的高城沙耶轻轻拉了拉毒岛冴子。
“你们闻到了吗?”毒岛冴子依旧蹙着眉头。
“是寿司不新鲜吗?”永山保贵捻起一块寿司,凑到鼻子前问了问,“没有啊……”
“不是寿司,”毒岛冴子缓缓的环顾四周,同时鼻翼微微抽动着,“是汽油的味道。”
“你用汽油生火做饭的?”反应最大的是赵德柱,他瞪大了眼睛看向永山保贵。
汽油现在可是重要资源,他烧人都舍不得一次用太多,这家伙居然拿来烧饭!
“没有,做饭用的是电磁炉和锅子,鞠川小姐可以作证的!”永山保贵赶紧解释。
鞠川静香证实了永山保贵的说法,赵德柱当然不会怀疑静香,但又确实是有汽油的味道,他自己现在也闻到了。
“难道是油桶漏了?”
......
“汽油的味道太重,能瞒过里面的人不被发觉吗?”
“当然不可能。”
赵德柱家附近的路口,坂本一夫和他的心腹在夜色中对话。
两人身边拥簇着众多身影,而在稍远一点的赵德柱家外面,还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做着什么。
心腹:“那岂不是会让他们逃了?”
“那正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坂本一夫似乎笑了,在夜色下也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不过,我的那位朋友恐怕不会这么做。”
“可惜啊......”
心腹愈加疑惑,而坂本一夫却没有再多解释什么。
对于手下,只需要知道该怎么做就可以了,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他一个人知道就可以了——这就是坂本一夫现在的想法。
随着实力的扩张,他现在越来越有“大人物”的自觉——或者是错觉——了。
版本一夫脑子里正在筹划下一阶段的扩张动作,这时一束强光突然亮起,打断了他的美好蓝图,同时也照亮了那些鬼鬼祟祟的身影。
紧跟着,一个戴着头盔的身影顶着一面防爆盾牌冲出来,二话不说就朝那些鬼祟身影撞了过去。
探照灯下,人仰马翻。
人多的一方被人少的一方追着,连滚带爬的往路口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一群废物!”看到这一幕,坂本一夫的脸当时就黑了,对着身后一挥手:“给我一起上!”
然后几十个人便一拥而上。
顶着盾牌的身影能一个打十个,却没法同时对付二十个、三十个、四十个……
为了避免被包围,他只能边打边退,一直到退回到家中。
在守门的少女准备关上合金铁门时,坂本一夫的声音响起了:“你准备躲在里面被烧死吗,赵桑!”
没错,戴着头盔顶着盾牌、出门一个打十个的,是赵德柱。
在他身边准备关上大门的,是毒岛冴子。
赵德柱抓住了毒岛冴子的手,头盔后的视线盯着人群中间的坂本一夫:“你不会点火的,你想要我的物资!”
“所以你敢赌吗?”坂本一夫也盯着赵德柱。
赵德柱不说话了。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肯定敢赌、也一定会赌——但他不是一个人。
“你想怎么样!”
坂本一夫:“我想怎么样,赵桑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是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不想给啊,”赵德柱说的很是理所当然——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坂本一夫想要而他又不想给的,本来就是他的东西。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坂本一夫眯着眼睛:“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赵德柱:“然后穿上我的装备再来干掉我吗?”
坂本一夫面色一沉——没错,他就是这么想的。
“不想打BOSS就想捡装备,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赵德柱一边说着,一边扔掉防爆盾牌、亮出了自己的西瓜刀,“而且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就别玩那些虚的了吧。”
“干一场,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八嘎,你死和我活不是一个意思吗!”不等坂本一夫发话,他的心腹先接了一句。
赵德柱歪着脑袋,似乎想了想:“对吼,所以应该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吗?”
“没错......”
“闭嘴!”坂本一夫打断自己的心腹,一脸阴寒的看着赵德柱一眼,然后挥了挥手,“退后,让他出来。”
所有用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终究还是要依靠牙齿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