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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林默是真的没有被影响分毫,因为林默清楚,这就是末世,这就是末世的现状,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优胜略汰,
永远都是大自然最原始,又实用的规则。
林默并没有所谓的圣母心,看到一个弱者就要去帮。他此行的目的也并不包括救人,楼上的少女是可怜,却是少女自己的选择。
林默优哉游哉的走进浴室,没想到这酒店竟然还有热水,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后的林默,靠坐在沙发上后,双手合拢迅速掐了个手诀。
再睁眼时林默已经来到自己在血狱的空间里。自从发现空间以来,林默并没有时间,好好探索自己的空间,终于有时间,林默才决定熟悉一下自己的空间,同时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和自己头上的角有关的书籍资料。
林默的血狱空间说大看起来并不大,但绝对不小。
罕见的,空间里的天空是蓝色的,空气中并没有血腥味,空间里有一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院内有一个精致的凉亭,还有一个小池塘,池塘里几条龙鱼,活蹦乱跳。后院还有一个小巧的草药园,一片竹林及一池温泉。温泉升起丝丝热气。
而院外有一片不知什么树的树林,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河,河的对面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彼岸花,娇艳的花朵争相开放,映着这天都带有一丝血色。
很奇异,明明是两个世界的风景,偏偏融合在一个空间,却毫无违和。
林默手指微动,明明重伤的蛇婆,却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林默面前。
“主人”
林默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蛇婆,气息似乎比受伤前更加浑厚。
“嗯!看来恢复的不错,君泽怎么样?”没错,林默来到空间的第二件事就是看看君泽,他要知道君泽的成长速度。
“君泽成长很快,主人请随我来。”蛇婆微微欠身,引林默回到古宅,穿过前门,林默看见守在书房门口零,随着蛇婆穿过竹林,刚刚只是粗略扫视一下的林默,才发现这园中的竹林竟另有乾坤,远看翠绿的竹子,随着深入渐渐变为深绿,紫竹,最后竟是血竹。
林默看着血红的要滴出血如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血竹。伸手揉了下额角,看来血狱,是逃不出血字了!
“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就是君泽吧!待林默来到君泽的训练地时,心中对蛇婆微微点了点头。竹林深处,连接的是一片沙漠。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描写的应该就是林默此刻所见到的场景吧!
而如今的君泽,已褪去最初稚嫩小奶猫的模样,虽然还是没有成年,但以有足够勇气、力气、血性厮杀了。
“君泽”
本还沉浸在捕猎乐趣中的君泽,听到蛇婆的叫唤时,快速奔向蛇婆。奔向蛇婆的君泽,看到站在蛇婆旁边的男人时,罕见的露出一丝喜悦。
“嗷呜~妈妈…你是我的妈妈~”已长成如一只成年金毛大小的君泽,欢快的围在林默四周跳跃,似乎很想扑进林默的怀里,却又不敢的样子。让林默见了有些发笑。
“呵!小子,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你大哥,记住没?”林默蹲下身,摸着君泽的头,对君泽说。
“妈妈~嗷呜~呼噜噜~”好久没有见到自己认为最亲近的人的君泽,在感受到林默对自己的抚摸后,幸福的呼噜噜叫。
“嗯?”
“大哥”
看到君泽还未成年便已经可以说人语了!林默再次为自己当初的决定点了点头。
“小子,愿不愿意和我结契。”这便是林默最后的目的。
“结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么?”
“嗯”
“那好,要,我要和你结契”听到君泽毫不犹豫的答应,林默表示很欣慰,又赏了君泽一个温柔的抚摸。
林默化出一把柄匕首,割开自己的食指后,双手交叉掐出手决后,带血的食指点在君泽的眉心。
“今日吾以吾的鲜血为媒,与汝签订主仆契约,契约若成,汝将生死相伴,汝可愿意?”
“愿”
“咚……”古老的钟声再次响起,契约生成。
“好了!你在这里继续训练吧,强大才是你最终目标。”完成所有目的的林默并没有忘记单瑞派给自己的任务。他拍了拍君泽的小脑袋后,起身便要离开。
“你还会来看我的,是么?”君泽匆忙的站起来,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自己视为信仰依赖的人。
只见林默看着君泽,微微点了点头后,红光一闪,便消失不见了!君泽努力压下自己在眼圈打转的泪水,转身向荒漠跑去。
是的,在林默消失前,林默通过精神力在君泽的脑海里留下了一句话‘等你强大到可以打败零的时候,你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了’。而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蛇婆,此时一样激动地跪在林默消失的地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在蛇婆的脑海里同样留下一句话‘楼瑾’。这两个字蛇婆等了很久很久,她幻想过很多种场景,很多个名字。只有到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蛇婆才知其中代表的对自己而言的真正意义。
这是林默对蛇婆的肯定,其实蛇婆是有名字的,但林默从未过问,也从未提及过,这是血狱永远不变的规矩,凡是签订生死契约的物种,契约生成的那一刻,从前皆与其无关,而赐名则是新主人、契约者对其的一种肯定。
楼瑾的激动就是源自林默的肯定,认可。
回到酒店的林默,起身收拾下自己的小包后,便打算离开开启自己的打怪之旅了!
“不……”一声无比悲伤的惨叫,穿透林默的耳膜。硬生生止住林默前行的脚步。倒不是说林默要为其打抱不平,主要是林默的小角角自动呈现出七层的景象。让林默疑惑而停下脚步打算探查一下。
“不要,求求你们,救救我妹妹,不要…求求你们”少女满脸泪痕,跪在地上,一边向身后乞求,一边挣扎着支起自己虚弱不堪的身体向前爬去。
离少女不远处,一只二阶狩猎犬,贪婪的盯着少女及其身后的大汉,脚边躺着一个被啃咬的只剩下半边身子的女孩。
“妹妹,妹妹......呜呜...”多日的欺辱,凌虐使少女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世间所剩的唯一的亲人,葬送在丧尸口中。却又无可奈何,一次又一次的爬起,跌倒,直至最后少女连动一下手指头都是奢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