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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那位杜将军进了郡守府,程思平随即老神在在的在郡守府前面踱起了步,只等穆寒英出来。以他的了解,穆寒英若知道他来了,铁定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不冲着别的,就冲着那大悲掌,她也得巴巴的出来见他。
果不其然,杜将军进去了没多会儿,就有道人影风似的从郡守府里面奔了出来,转眼已经到了程思平身边。
“哎,你这家伙可算是想通了,到南都城来了。”来人正是穆寒英,她玉手搭着程思平的肩膀,相当女汉子架势的说道了。
郡守府门前的众护卫见到此景,都瞬间傻眼了。虽然穆寒英性情爽朗大方,行事不太拘小节。但在对待其他异性之时,向来都是谨守男女之防的,很少与之有过线的亲近。像她和程思平眼前这般亲密,着实令他们意想不到。这说明,眼前这个不起眼的乡村小子,在穆姑娘心里的位置相当的不一般。此时,众侍卫都心中暗感庆幸:亏得之前他们没站出来为难,否则该担心会被找后帐了。
“那个穆姑娘,咱们是不是到郡守府里面再细聊了。”程思平颇为不自在的说道。感觉穆寒英整个人都快贴到自己身上了,程思平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虽然两世为人,活了三四十年,但说真的除了家里的妹妹之外,还真没和成年女子有过太亲密的接触。上次阿夏丽就弄得他很窘迫,这次穆寒英无意中的举动也是。
“呃……”穆寒英这时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抽身退开半步,与程思平拉开了一点距离。
“那个,咱们进去说。”穆寒英挥挥手,示意程思平在后面跟着她。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郡守府,把守的护卫们则纷纷让开,给二人腾出一条道来。
这郡守府里面的布置,倒是没让程思平有太大的新鲜感。和程思平前世时的古代建筑,没太大的区别。更确切的说,就是一个带着高大城墙的园林。估计这归元界的审美观和前世华夏的古人们,也是比较接近的。
转过几道回廊之后,到了一个精致的小院。小院不大,但相当别致,整个院子最为突兀的地方,或许就在于其拥有一个相当大的演武场。演武场上没有兵器架之类,只有一个空荡荡,青色石板砌成的一个四方方平台。
穆寒英确实是个武痴,带着程思平进来以后,别的先放一边,直接到了这演武场上,要程思平给她试演讲解大悲掌。程思平根本没有推拒的余地,只好花了几十战斗值,给穆寒英指点了一番。
“原主就是原主,经你这么一番解说,确实有令我茅塞顿开之感。”穆寒英按着程思平教导,重新打了几遍大悲掌前六式,自感相当的满意。
“主要还是你本人的悟性好。”程思平嘿嘿一笑,不轻不重的拍了穆寒英一下马屁。
穆寒英却不买账,直接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啊,有必要拿这话来哄我么。我自己的天赋有多少,自己还不清楚。”
她随即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了,你这大悲掌确实神奇,居然真的习练之时带有练功的效果。以我现在的感觉再过两天,就能突破到武将中阶了。本来按我的估计,这个时间至少得在一个多月以后的。就练了它还不到一个月,竟然生生替我省下了一个月的练功时间。这要不是我亲身体验的,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相信。”
“圣阶战技,自然不是一般可比的。”程思平相当傲然的说道。
“那是。”穆寒英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她话锋一转,笑道:“怎么,你终于想通了,决定来南都城了?我早就说了,就你这天赋,窝在宁远村,完全是暴殄天物么。”
“那个,你误会了,我这次来南都城,并不是来这里长住的。而且,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大堆村民跟着我一起来的。”程思平有些尴尬的说道。这样直接打穆寒英的脸,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噶……”穆寒英倒是没因此羞恼,只是有些错愕。
随后,程思平把他此行来的目的大致给说了一下。同时也提起了南蛮黑林近日来的异状。
“较高阶的异兽往兽居地的外围跑,确实是异兽郡体内部出现动乱的征兆之一。异兽内部动荡了,为了不卷入其中,保住性命,异兽们往往会离开自己之前的聚居地,往外围寻求安全。”穆寒英插着双手沉吟着说道。
她叹了一口气,又道:“看来之前你那师尊猜测的事,确实料中了。只可惜,我把这事向陆叔叔通报,他们却不肯相信,还要等派人去调查核实。估计等他们调查清楚了,南蛮黑林的动乱也差不多要祸延到左近的人修了。”
“这么说,你回来通报了这么多天,南蛮黑林可能要出现兽潮这件事,南都郡守府高层,还没有定论?”程思平脸狠狠抽了一下,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他前世的时候,也见识过华夏官方一些官僚主义行径,没想到转生到这归元界来了,又见识了一次,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权力之下某些东西的产生是必然,搁在哪都一样。。
“是啊。这事陆叔叔倒是蛮重视的,一听说就立刻派了暗卫前去调查。只是暗卫那边也不知出了什么情况,老久了都没有什么回复。暗卫没确定这事,郡守府的高层就不能下这个定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旦确定如你所说的,整个郡守府原本的工作安排,还每个人的修炼计划,都得跟着变。牵扯到的可是方方面面,所以谁也不敢提前做出什么举措。”穆寒英相当无奈的说道。
程思平叹了一口气,他也猜到会是这样了。谁也不想担这个责任,可不就只能拖着么。华夏那边官方的官僚主义,其实不少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而产生。如果现在南都郡守府的那位郡守大人有乾纲独断的能量,那一切都好办了,但偏偏他也没有。推诿塞责,等事情弄大了,然后再所有的人一起去扛责任,这是官场上的常态。最后,法不责众之下,所有的人也就没什么责任了。唯一比较惨的,就是苦了那些即将遭受兽潮蹂躏的中下层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