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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主的记忆之中,隔壁胡炎的信息不但少而且流传的一些话也很难听。
“对父母不好”“不孝顺”“经常打骂父母”等等难以入耳的词不断涌现在李敬一的记忆之中。
这些记忆都是来自于别人口中的形容,人在吃饱了的时候就喜欢干点扒别人私生活,找别人私事闲谈的无聊之事。
如果不是李敬一从“人生书馆”里亲眼看见隔壁老实憨厚的胡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恐怕他都会受这些看似真实的形容而影响对本人人品的判断。
这就印证了一句话,每个人都有两个样子,一种是站在你面前的真实样子,一种是活在别人口中的臆想人物。
所以有时候你听见的,其实并不是什么真相,至于看见的,肯定也不全是真相。
回到那间两室一厅,装修简单,真正属于“自己”家的房间,李敬一心里除了安心以外,更多的是一种拥有的满足感,或者说激动。
前世奔波劳碌三十载,结果银行卡里面的余额恐怕连一个厕所的大小都买不起,不得不说这也是很多人的现状。
如今真正拥有一套面积70多平米,还没有房贷的房子,那是种什么体验。
虽然装修是普通了些,但家具是齐全的,对于一个一直租住简陋单间的李敬一来说,这就像是一笔巨额遗产。
他不是那种不懂得满足的人,以前身不由己,现在有如此的条件,他已经很知足了,况且还有个物理“金手指”。
打开客厅的电视,李敬一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将打包的加了一个煎蛋的香肠炒饭盛于盘中,即使生活再难过,也要有些仪式感。
拿出手机拍了张美食照片,稍作修图加个滤镜,最后也不忘顺手让朋友圈先吃:
“生活原本沉闷,但跑起来,就会有风。”
发送完毕,才开始用勺子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手里也不忘看看微博刷刷小视频。
电视正播放着新闻,但即使它播放的是一些少儿不宜的助兴影片,李敬一也对此没有任何的兴趣。
不是说他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电视的作用基本上已经是为了多一个声音,让人感觉不那么孤独而已。
就在炒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楼上忽地传来一个妇人的嚷嚷声,听样子在争吵些什么。
李敬一停住手上的动作,把视线移向窗外,同时上扬了45°,微微张嘴,一双眼眸不知看向何处炯炯有神。
楼上的妇女姓张,老公姓王,两人经常隔三差五的就会小吵小闹,大多数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妇女的嗓子那叫一个河东狮吼,只要开吵,第二天基本上就成了整个小区的大妈大爷买菜带孙子时闲聊的谈资。
李敬一虽说刚到这里没几天,也是深受两口子的影响,也为这个妇人想了一个很是形象的称呼:“张喇叭”。
而男人老王,是个典型的“气管炎”,奈何老王长的又还过得去,人到中年还有一些男人的味道,只要回家身上有点香水味或者张喇叭听到一些不利于老王的传言,两个人就要吵。
说是吵,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张喇叭在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因为老王不敢。
于是,李敬一也顺便给老王想了个很形象的称呼:“王不敢”。
住在楼上的两人,为整个小区大妈大爷的日常生活增添了点故事以外,同时也为李敬一增添了一点生活的小乐趣。
“说!到底什么关系?”
楼上的大喇叭瞬间让李敬一提起了精神。
难道常年不敢反抗斗争的王不敢,终于翻身把歌唱,敢在外面偷腥,直接挑战家里的权威了吗?
这一下就激起了李敬一那颗神棍的好奇心,急忙端着炒饭起身走到阳台,把耳朵贴了出去。
“说啊!”
“是不是不敢说?!”
李敬一津津有味的对付着盘里的炒饭,心里默默为老王加油助威,只要他敢顶上一句,“王不敢”的称呼就给他换了。
“我滴娘咧,什么关系,互为相反数啊!哭!不准哭!”
接着李敬一便听见几声抽泣的童声。
就这?
李敬一怔了怔,敢情这是在辅导孩子作业啊!
忽地,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好笑,噗呲一声,差点把满嘴夹着香肠的炒饭给喷洒出来。
傻笑着又走回沙发坐下,继续消灭盘中的食物。
直到九点,寂寞孤独冷的李敬一收拾好一切,懒散的躺在舒适又宽敞的床上,拿出那部能改变人生的手机,进入了游戏。
这一次他想快速的找到更多的线索,想快速的获取些故事点。
游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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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租住的一室一厅,没来得及置备生活用品的公寓里面。
李敬一从睡梦中醒来的第一件事,还是适应这幅身有伤疤腹有肌肉的完美身体。
看了眼游戏时间,下午6点不到,主动下线游戏时间其实是没有改变的,距离约定的晚餐还有时间。
他先试着做了一套热身运动,又接着练了会腹部的肌肉和下蹲运动,然后才去简陋的浴室冲了个澡。
刚从浴室出来半根烟的功夫,倏地门外的公寓走廊响起一阵摩擦的噪音,像是车轮滚压地面凹凸不平的瓷砖引起的异响。
接着,便是三声沉重的敲门声。
“咚!咚!咚!”
李敬一神色凝然,心中猜想难不成这么快,追杀自己的“魔人军团”又追来了?
默不作声,轻手轻脚的提着还剩半管蓝色液体的手枪走到房门面前,栗色的眸子贴在门的猫眼上,透视了出去。
猫眼中,有一个寸头,圆脸,三十四岁的男人出现在可视范围内,他跪立于一张带有轮子的自制滑板上,双脚像是残废了。
“咚!咚!咚!”
“有人吗?”
男人又敲了下门,露出一口被烟熏的焦黑的牙齿,开口问道。
李敬一即使隔着房门,透着猫眼似乎都能感受到那黄中泛黑的口中吐出的口气,他屏住呼吸没有多做任何的动作。
在没有明白对方的来意,查清对方的底细之前,不能轻举妄动,单从男人刻薄的长相,即使他是个残疾人,直觉告诉李敬一,对方不是什么善者。
徒然,男人没有得到回复后,双手撑着地面继续往前滑了过去。
不过这时,躲在屋内房门后面的李敬一,除了听见车轮摩擦的异响外,还用猫眼的余光看见了男人用粉笔在墙壁上画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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