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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在扬州城外,四面城墙都有官军在攻城,战鼓急促的声音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给攻城的将士们带去无尽的士气!
“发射!”
随着官军数十架投石机开始发力,将一枚枚燃着引信的开花弹投向叛军所在城头的甬道里,然后轰然炸开,让那些叛军疲于应对!
“嘭!”
投石机发射过的开花弹有一枚正好在韩友德头上的甬道里炸开,开花弹里夹杂的铁屑等飞溅而出,当场带走了不少叛军的性命。
顾不得城头上四处飞溅的残肢断臂,韩友德咬紧口里衔着的刀,双手攀住女墙脚上使力,整个人就爬上女墙。
站在女墙上,韩友德将口中的刀取下来,然后双手握着刀就像甬道里跳去。
“逆贼受死吧!”
跳到甬道里,趁那些叛军还没回过神来,韩友德就先发制人,一刀结果了挡在前面的叛军,然后冲入叛军的人群里。
虽然他很是勇猛,可架不住叛军人多势众,有时候,蚂蚁多了也是能够咬死大象的,更何况是人乎?
所以等韩友德挥舞着大刀在敌人的包围圈里乱杀一气,他自己身上也是留下了不少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
不过现在不是去顾这些的时候,因为他已经被叛军给逼回女墙边。
看着那些叛军使用长矛困住自己,并不与自己短兵相接。
一寸长一寸强,看着叛军那些不断向自己刺过来的长矛,韩友德不由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无法突破叛军矛阵的封锁,反而被他们逼得节节败退。
算了,反正也够本了!
看着那些被自己砍倒在地上的叛军尸体,韩友德双手再次握紧了刀,然后向眼前的那些叛军发起自杀式攻击,意图为身后的那些兄弟争取攻上城的机会!
“咻咻咻……”
韩友德刚准备向前冲,在他面前的那些手持长矛困住他的叛军便被箭矢射中倒地,其手里的长矛也对他失去了作用。
韩友德回过头,便发现己方的大型登云梯已经顺利越过护城河,并且初步形成战斗力,刚才那几支箭矢就是从登云梯上的同伴手里射出来的。
这种大型的登云梯和冲车简单说也可以称为可以移动的楼梯,给士兵们提供上城的通道和压制敌军的攻击。
在云梯的顶端有一个比城墙还要高的平台,让士兵可以藏于其上,居高临下地对躲在甬道里的叛军发起攻击。
因其笨重,需要多人齐心协力才能推动。
现在在韩友德身后的那架登云梯下面,二三十个士兵正喊着号子努力地将登云梯往城墙这边推。
虽然要面对城墙上不断射下来的箭矢,这些人也没有任何畏惧,在同伴的掩护下不断地朝着城墙推进。
面对这些不断向前推进的庞然大物,叛军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城里安放的那些投石车纷纷向外面投射开花弹。
“轰隆隆……”
随处都能听到开花弹爆炸的声音,不管有没有破坏到那些攻城器械,以城墙下人挤人的情况,杀伤力不容小觑!
而且,就算叛军的技术不怎么样,那么多冲车和登云梯同时向城墙下推进,可以说随便丢块石头都砸中一架,更何况还是数十架投石机一起发力。
所以,有倒霉的登云梯被开花弹击中,然后开花弹爆炸,直接将登云梯给报废掉。
不过与被破坏的比起来,还有更多完好无损的冲车与登云梯被官军的将士们齐心协力推到城墙边立好。
这一下,就可以让城下的将士通过登云梯爬上城墙与叛军决一死战。
在甬道里跟叛军殊死一战的韩友德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更多的同伴通过登云梯和冲车等正源源不断地向城墙上杀来。
握紧了手里的刀,韩友德转身再次奋不顾身地与那些叛军厮杀在一起。
像韩友德这般拼命的不是一个,视线沿着他这里往两边走,全部都是官军士兵英勇奋战的场景。
官军的将士们前仆后继,即使不慎被叛军赶下城头,也会很快便卷土重来,将叛军重创。
可奈何城里的叛军人数众多,他们知道此战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身后也没有退路,只能拼尽全力一战!
所以两方人马从早上一直打到中午,城头几经易手,还是被叛军牢牢地把控住。
而在城墙的两边,官军与叛军的尸体混杂在一起,已经堆起了厚厚的一层。
血水流入护城河,直接将护城河里的水都染成了鲜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的瘆人!
可是现在两边都杀红了眼,战况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谁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顾这些。
对于官军来说,他们计划的是中午之前打下扬州城,然后进城吃中午饭。
可是现在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他们的人是冲上了城墙,可是一次次被叛军打下来,让他们感觉面上无光。
也因此,这些官军为了在大总管规定的时间内将扬州城拿下,纷纷拿出全盛状态来应对。
一时间整个城墙上都是官军将士英勇奋战的身影,直杀得那些叛军节节败退,自顾不暇!
城墙这边战况焦灼,至于萧岩他们那边,则显得有些风平浪静的。
为了完成好大总管交代的任务,天不亮萧岩就带着营里的战斗人员前往城东。
不过萧岩他们并没有在指定的地点驻防,而是沿着官道又往东行了两里路,然后在一片密林里隐藏起来。
“娘子,你的情报会不会有误啊?”
躲在灌木丛里,萧岩双手拿着望远镜时不时地朝扬州城方向望一眼,然后向一边的秦可卿问到。
“哼……我说他会来他就一定会来,别忘了我可是在白莲教长大的,他什么样子我会不知道?或者说你要觉得我的情报有那你就带着人离开呗……”
听到相公怀疑自己,秦可卿不由嘟起嘴将身子转向一边。
“哎呀……谁说我不相信你的?”
看到秦可卿的样子,萧岩不由将望远镜放下,然后将她的身体搬过来面对自己。
“我这不是想他一个教主,统辖天下数之不尽的信众,总不可能抛下那些跟着他打天下的兄弟而独自逃命吧?”
摇了摇头,萧岩对秦可卿提出的这件事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真是如此,就算现在他逃出生天,以后估计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萧岩口中的“他”就是白莲教的教主朱永福。
昨天晚上秦可卿与他睡在一起,然后跟他说让他天明之后带着人来此处蹲守,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再三追问之下,萧岩才得知她口中的“意想不到的收获”居然是白莲教的教主朱永福。
原来在秦可卿的手下有一个属下,她的相好是朱永福的心腹,前些天来找她亲热时无意间透露他正在城东往城外挖地道。
从属下处得知消息,再结合朱永福的为人,秦可卿知道多半是确有其事。
之后她趁着夜色的掩护,去探查过,确实有人在日夜不停地往城外挖地道。
当初她还不知道已经将城池控制住,那还挖地道干嘛?
直到昨天官军将白莲教的人全部困在城里,她才明白过来那条地道其实是朱永福用来逃命的。
本来她还想让相公不要去领攻城的任务,没想到他们正好被安排在城东驻防,到时候只需要准备一下,就可以逸待劳,将朱永福他们一网打尽!
“哼……人家逃跑可是有传统的,要不然你以为四大天王为何一看势态不对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