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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王县长,里边请,一切准备就绪,咱就剩最后一项,现场主持了,嘿嘿嘿”王总边推门边附和道。
孟甜身穿粉色喜服,浅笑盈盈的走上来、站在舞台中央,对比一下,新娘很美,但孟甜乌黑柔亮的秀发、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段玲珑曲线凸凹,更楚楚动人,让人会误以为孟甜是新娘。
只见她环顾四周,嫣然一笑,高声道:“尊敬的各位来宾,父老乡亲们,大家上午好,阳光明媚,歌声飞扬,欢声笑语,天降吉祥,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一对新人王显赫先生和夏雨女士幸福的结合。首先我代表新郎新娘以及他们的父母,向各位来宾朋友的到来表示最衷心的感谢和热烈的欢迎!今天是结婚的良辰吉日,是个大吉大利吉祥喜庆的日子。让我们把最美好的祝福送给他们,来掌声响起来。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孟甜的主持风格,加上她动人的外貌非常接地气,新郎新娘和下面的观众配合着互动,时而响起热烈的掌声。
婚礼前面比较顺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是接下来就给人意想不到的结尾,“下面婚礼进行最后一项附加的游戏模式,新郎新娘同时吃吊饼,不能用手,”孟甜话音刚落,下面一阵起哄,都来互动,把云梯上拿绳子吊饼的王卫都挤下来了。
王建丰皱了皱眉头,怕玩的过火,便要控制婚场,“不用管,老弟,年轻人闹着玩,来,继续喝,今天我儿子大喜,你老哥我高兴,喝的尽兴了,以后多给你拉拉生意,城管那边我打个招呼,少检查,多拉生意。呵呵呵”
副县长这么一说王建丰赶紧献殷勤:“哎对对对,县长,咱俩都是王字辈,可是本家,以后还要多多照顾,嘿嘿”说完把三千块的大红包塞到县长兜里。
“哈哈哈哈!来干杯……”
欢笑声和嘈杂声淹没了安全感。
新郎的朋友们耍起了酒疯,孟甜去换衣间准备换衣服,三名醉汉便尾随进来。孟甜已经感觉到不妙,但仍装作若无其事,紧张的心里透露着沉稳的语气;“厕所在右边,你们走错了”
“走错了?没有吧,小姐,嘿嘿,咱们当地的风俗有跟司仪喝酒的说法,这叫亲上加亲。还有做游戏,哈哈”一个衣衫不整的醉汉狰狞的笑道。
孟甜害怕的后退两步,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他们会有犯法的行为,只单纯的以为婚礼上他们就是热闹热闹,就应付道:“对不起,我不会喝酒,请你们出去大堂跟他们喝吧!”
“嘿!哼哼!你既然知道对不起我们,那你准备怎么补偿呀?需不需要哥哥我喂你呀”说完喝了一口白酒,噘着嘴笑眯眯的凑上来。
另一个也附和道:“对,喂你喝,这就是所谓的亲上加亲,哈哈哈哈……”
“滚开,再不走我喊人了。”孟甜左右躲闪,“喊吧,喊破天也没人来救你,外面这么吵,谁能听得见,再说了,这么好的日子,我们有幸陪美女喝杯酒又没犯法,你怕啥子嘛?”另一个醉汉摇摇晃晃猥琐的笑道。
孟甜和他们推搡着,哭喊着,墙壁隔音,加上外面吵闹,根本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屋子里被关了灯,孟甜知道硬抗不过,便求饶道:“请你们出去吧,我真的不会喝酒,我换了衣服出去陪你们吃饭可以么?”
“吆,妹妹你要换衣服呀,你刚才表演的已经很辛苦了,来哥哥帮你脱吧。”
说着便要上来撕扯孟甜的衣服,孟甜退到墙角坐在地上踢打着,三人的咸猪手在孟甜身上肆意妄为。
三人的名字分别是“朱猛、王英、裴永庆”,他们都是新郎王显赫的铁哥们儿。
孟甜被人凌辱,此时的张雨林正在帮忙摄像,明白过来孟甜换衣服很久就没出来,心想估计上厕所了。里面发生了悲剧,外面倒是欢声笑语,乐极生悲,一点不假。但此时只知道欢庆的人还都不知道悲剧正在上演。
“哎,刚才那位漂亮的司仪姑娘去哪了?让她过来喝杯酒,吃点菜吧!”王副县长夹了块牛肉送到嘴里。
“是是是,王副县长,我马上叫她过来,”王建丰冲雨林喊道:“雨林,你去把孟甜给我找来,”
雨林应了一声便向更衣室跑去。
走到更衣室门口他察觉到不对劲,“呜呜呜,放开我,臭流氓,我要报警……”孟甜似乎有些无助和绝望。
“是孟甜的声音”雨林眉头紧皱,砰砰砰!“开门!”
门被反锁了,张雨淋猛的一脚,木门破了个洞,里面的人先是惊呆了。
到底在部队训练过,体能素质好,加上对军靴情有独钟,穿的作战靴,在部队八年,除了军事演习,没有真正踢过人,今天派上用场了。
又飞起一脚,木门直接硬生生的摔了进去,砸倒了一个正在地上蹲着猥亵孟甜的醉汉,此人正是王英。
“我操你妈的,门关这么死,你都闯进来了?”朱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雨林望着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梨花带泪的孟甜,怒不可遏的怒吼:“你去死吧。”一个飞脚过去,将朱猛踹倒在窗台上,震碎了玻璃,紧接着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裴永庆抄起根木棍向张雨淋抡过来,一个格挡,棍子被打断了,一个摆拳,一个冲拳,裴永庆顿时眼冒金星,鼻孔血如泉涌,雨林知道,自己身手虽比他们好,但毕竟他们人多,待会外面还有帮手,如果多歇息一秒,就给对方还手的机会,随后一个锁扣手,裴永庆的右臂脱臼了,又一个前瞪,元庆飞出两米开外,暂时爬不起来。
“小心!”孟甜尖叫一声,
雨林猛然回头,王英爬起来拿着碎玻璃片刀向张雨淋划来,张雨林左闪右闪,王英扑个空,王英急得索性直接将片刀砸向雨林。
雨林一拳打碎玻璃,自己手也被划伤,踢起一个凳子几个连击,王英被砸倒在地,王英躺地抱头求饶,雨林便停了手,松了口气,
扶起可怜的孟甜,为她拭去晶莹的泪花,此时的孟甜,像一朵凋零的花朵,让人情不自禁的怜惜。
“他们都对你做什么了?”雨林急切的边问边将自己的黑色风衣脱下来为孟甜裹上。
孟甜有些精神恍惚,有些难以启齿,把头埋进雨林的怀里,任凭滚烫的泪水在脸颊滑落。
雨林已经意识到这是打着‘闹着玩’的旗号在实施犯罪,属于‘强奸未遂’。顿时咬牙切齿、恼羞成怒。右手轻拍着孟甜的后背,安慰她,左拳紧握的嘎嘎响。
突然雨林的后背寒光一闪,“小心!”孟甜转身后背挡在雨林的身后,说时迟,那时快,王英的玻璃片刺进了孟甜的后背。孟甜一声娇叫,几乎昏厥。这一刺让张雨林为之震惊。
雨淋“啊”的一声巨吼,将王英一顿痛打,外面已经听到里面的打闹声,闻声赶来,此时雨林失去了理智,正欲将玻璃片刀插进王英的脖颈。
“张雨淋你疯了?给我住手”同事刘虎哭丧着脸大喊!并迅速与王卫拉开张雨淋。
王英还在垂死挣扎,张雨淋怒吼道:“我没有疯,疯的是他们!”说完抱起孟甜,疯狂的向外跑去……
“快,你们几个去给我叫救护车,我要我兄弟没事,”王显赫吩咐自己的小弟。
王显赫是雪阳县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无业游民,仗着自己是官员家庭,有钱有势,就到处恃强凌弱、欺软怕硬。
“王总,我儿子的弟兄挨了你的员工痛打,这个事我一定要调查清楚,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王县长冷冷的鳖了王建丰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王建丰深知这影响的不仅是婚礼的喜庆,更严重影响了公司的利益,说白了是自己的利益,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拉住王县长不停的寒暄。
“操,这逼叫啥名儿?谁知道,我的兄弟都敢动,还在我的婚礼上打我兄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爸放在眼里,简直他妈活腻了,给我找回来,往死里打”,王显赫双手叉腰,在楼道里来回走动,不停地喘着粗气,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猪,在不停的觅食一般。
新娘子夏雨不停地安慰他,“这是爷们儿的事儿,娘们儿别管!”便扯下红色胸花,和几个弟兄冲了出去……。
王显赫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至于到毫无人性的地步,但对自己的亲人,和兄弟们特别讲情义,这一点,他和张雨淋很对脾气,只是一个正、一个邪,不然,他俩兴许是很好的哥们儿。
王显赫的弟兄大多都是学生时代的死党,一起欺负同学,收保护费过来的,都是社会上的渣滓。朱猛等人大闹婚礼,只是劫难的开始,从这以后,王显赫的出现,才是孟甜真正的噩梦,也是张雨淋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