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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赤煅寒烟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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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煅磐一边硬顶着挨揍一边断断续续竭力喊道:“小妹,别听这,个人渣的话,他,不敢真的,打死我们的,别脱。”
  赤煅能冷嘲:“笑话,我是战堂少堂主,想要弄死你随便找个理由都可以。”
  赤煅寒烟哭泣:“求求你放了我哥,你让我起来我马上脱。”
  赤煅能笑了,松开赤煅寒烟头发,看着她抬头时那额头皮开肉绽,丝丝鲜血沿着红彤彤鼻子两侧流下,活像瘦猴子变得猩红鬼怪,一脸嫌弃道:“滚过去吧。是要你哥哥帮你脱,嘿嘿,你若再不听我的话,敢自己脱了,那就把你们两个一起打残。”
  赤煅磐苟延残喘道:“只要你打不死我,我一定要告到族长府邸去。”
  赤煅能双眉一扬,怒道:“他娘的贱种,给我干死他,出了事我负责。”他父亲之尊,只一人之下,那就是屈于族长之下。
  赤煅寒烟扑身过去,想要咬赤煅能,被他一个巴掌扇到脸上,直接晕呼呼倒地起不来,赤煅能狰狞笑着,“是你哥哥逼我动手的,我要将你扒光扔在外头大路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小贱人德性,这才好玩。”说着伸出手就要朝赤煅寒烟的下裳扒去。
  小矜一路漫行,正好听到惨叫声和打斗声,连忙跑去,就看到了赤煅能虐待这一幕。“住手”,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的闷气,看到小姑娘瘦弱得才七岁这么大点,就被这猥琐少年打得倒地不起,满脸鲜血,听这少年的话显然还要做更不堪的暴行,不由得青筋直冒。小矜转头看那边四个少年围殴一个少年,那少年也是被打得口鼻鲜血,满身苍夷。怒火蹭地熊熊爆起,小矜一把抓住赤煅能,“恶人”,他恨恨地将巴掌扇在赤煅能脸上,一下,两下……来来回回地扇着,他感觉心中有恶魔般的吼叫。
  赤煅能被扇得晕乎,每次他想挣扎反抗,双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被对方一只手轻易给困在胸前,对方另一只手毫不迟疑,仍然在来回扇他。
  赤煅能感觉到脸皮发涨发麻,脑袋嗡嗡响,气急之下白眼一翻直接昏过去。小矜如扔垃圾一样随手抛下赤煅能,反身朝围过来的四个少年直接一脚一个狠狠踹过去。只一眨眼这四个人便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每人少说都有一处骨折。
  小矜冷漠地犹如死神一般看向四周,略具高傲的身材,充斥着的是让人惊惧的武艺,让这些欺凌者畏惧,心虚,后退。
  他很愤怒,心中竟然有一股杀戮的冲动。
  杀人不过头点地,而这个恶人却以小妹来折辱哥哥,又以哥哥来羞辱妹妹,更要剥光了扔大街上。就算禽兽之间相杀,也没有以幼崽来胁迫的道理,何况人乎。
  就算小矜这个生活在原野的粗鄙之人,不懂人文礼仪,可他对于怀身子的母兽,带幼小的母兽,从来不会加以伤害,这是对生命的尊重。为什么在部落这么安逸的环境里,却有人在肆意践踏生命的尊严,还是一群少年?
  这些大也不过十三岁的少年,人性就已经泯灭。
  第一次,小矜对赤煅氏生出了淡淡的失望。
  祖父把老少族长夸得一朵花似的好,结果下面都是腐尸恶虫。
  赤煅能生平第一次被人打骂折辱到昏迷,眼下被四个手下小弟给笨手笨脚架着折腾醒来。脸上热辣辣地疼,脑袋悠悠昏沉,他已然怒不可遏:“你是谁?”
  这是奇耻大辱,怨恨滔天。
  小矜白眼不屑,这个白痴,一个敢收拾你的人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你给我等着,我父亲会找到你,你死定了。”
  原来是一个靠爹行恶的二犯。“你父亲谁啊?”
  “战堂堂主!害怕了吧?哈!”赤煅能说话间嘴角疼得直一抽一抽,他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眼睛喷着愤怒的火焰。在部落里,谁敢惹他,那就是找死。这个二愣子,眼下知道却已经晚了,他在琢磨着怎么百倍地折磨回来这人,他需要父亲的力量。
  “既然是战堂的子弟,为什么要欺负自家族人?”
  赤煅能一副白痴的眼神看着他,“简直不知所谓,我若不立威,谁知道我这个战堂堂主的儿子是犬是虎,以后谁会怕我?”这他娘的也不知从哪个山脚旮旯冒出来的未开化之人,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
  小矜讶然,就这么个立威啊?这果然是坏在根上了。每个二犯实际都是首犯宠溺包庇出来的。
  “敢扇我脸,就是扇我父亲的脸,就是扇战堂的脸,告诉你,没人能救得了你,你死定了。”赤煅能狰狞笑道,牵动着猪头脸疼得直抽气,生生像个会摆脸的小丑。
  小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淡淡的杀意,他们再坏,罪不至死。不过他也有些警惕,为什么激愤起来难以抑制,他不清楚是否和阳亢之症有关,还是在原野习惯了杀戮。
  事实上,若非这段时间他感受着部落人们的悲喜,心性上已经宽容淳厚不少,否则这些人受罪绝不至于此。
  “给我滚,以后再敢欺负他们,我见一次打一次,下次就会让你们缺胳膊少腿。”小矜恐吓道。
  “好得很,你给我等着!”
  四个小弟自己都一瘸一拐,还得架着赤煅能,五个人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恨恨而去。
  赤煅磐一直趴在地上没法起来,那一口气一直憋着硬撑着挨过这番毒打,如今松了只感觉浑身疼痛。赤煅寒烟冲过来抱着哥哥的胳膊,想要扶也扶不动,二人遍体鳞伤,满脸血污,看得小矜心头一抽抽地痛惜。
  “你们家大人呢?”
  兄妹俩闻言眼眶更红,默认不语,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小矜不明其意,“那我送你们回家吧。”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就可以回,只是你救了我们,被赤煅能恨上了。”赤煅磐担忧着。
  赤煅寒烟焦急,“哥哥,那这个哥哥怎么办?”谁被赤煅能恨上,都没好下场,兄妹俩也是如此,这下连累这哥哥了。
  “谁也没有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赤煅寒烟瞪着大眼睛。
  赤煅磐每次都会被妹妹瞪软掉,连忙道:“只有求助老族长,少族长也可以,将此事告知求她们做主,否则危矣。你放心,我们兄妹俩不怕,都会给你作证的。”
  小矜心理一暖,这兄妹俩真难得,尤其小姑娘斑斑鲜血下的笑脸相投,弯弯明月般的大眼睛,真诚得让人深受感染,他也不禁微笑起来,心中的那股阴翳冲动也消失一空。。
  他这几日接触下来的生活就像这天,阴云密布,压抑。其实哪里的天空没有云,万里之外必有风雨,但只要有阳光出现,这生活就灿烂起来,就会是好日子。
  这兄妹俩就是小矜今日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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