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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三王之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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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虽然我对圣杯没有任何的兴趣,不过身为王,不会拒绝任何的挑战!”八云玄也是很严肃的说道。
  但随即又随意的对着众人说:“而且这个东西用的是我神器的名字,我就是想过来看看。”
  微微抿了抿伊斯坎达尔带来的酒,八云玄皱了皱眉头,毕竟八云玄其实不怎么爱喝酒,就算是喝酒也是喝在天堂中酿的酒,他对于人间的酒还是不怎么习惯。
  从身侧打开通往天堂的白色漩涡,从中掏出几个黄金酒杯,又拿出前任珍藏的一壶小酒,给每个杯子都满上,然后自顾自的喝起来。
  而气氛在八云玄打开漩涡时就有些紧张,但看见八云玄只是掏出杯子时又缓和了下来。
  随着酒液的挥发,一股醇香浓厚的酒香便飘散开来。
  伊斯坎达尔咽了口唾沫,直接伸手拿了一个杯子喝了起来。
  “真的是美味啊!真是好酒啊!”赞叹了一声之后,伊斯坎达尔便对着八云玄说道。
  “不错,的确很美味。”八云玄点了点头,他喝酒并不多,所以也不会品酒。
  不过这么美味的味道,八云玄还是知道的,所以毫不客气的接受了来自征服王的赞美。
  看着八云玄和伊斯坎达尔毫不在意的样子,Saber也是放下戒心,伸手拿了一个杯子,太太和韦伯也是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杯,开始喝起来。
  “这酒,肯定不是人喝的,一定是神喝的酒吧!”痛饮着酒水,伊斯坎达尔有些感叹道。
  感觉到自己这么多年喝过的酒,就和普通的水差不多,只有这种酒,才是真正的酒。
  其它喝酒的人也是默默点点头,韦伯感觉自己的魔力开始了缓慢的增长,太太甚至感觉自己即将崩溃的身体有些好转。
  “你的酒确实很美味,但圣杯终究不是用来盛酒的器皿,而且,你居然让征服王知道了你有这么好的酒,我一定要把它抢过来!”
  八云玄有些好奇的看了眼这只红毛猩猩,在昨晚见证了自己的力量之后竟然还没有放弃,不得不说,人类的英雄人物确实是一群值得尊敬的人物,他们的精神,他们的事迹,他们每一位都是人类史上的明珠。
  “那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为了表示对你的尊敬,我会对你亲自出手。”八云玄严肃的看着征服王说道。
  “那你的愿望是什么呢?神明大人。”伊斯坎达尔饶有兴趣的看着八云玄。
  他很想知道,八云玄的愿望是什么,又为了什么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呢。
  “我吗?我被召唤过来其实只是为了帮助小樱脱离苦海,拯救她,但现在已经完成了,如今如果一定要有个愿望的话,可能就是将这圣杯战争的三家都解救出来吧,然后,再回家和家人在一起吧。”八云玄微笑着说。
  “是吗?不愧是神明大人,但也算的上是一个真男人了!”伊斯坎达尔夸赞道。
  “不过,我对你说的将我们从圣杯战争里解救出来这句话还是比较在意。”伊斯坎达尔有些严肃的说。
  “没什么,倒是伊斯坎达尔你,你的愿望是什么呢?”八云玄明知顾问的转移话题。
  伊斯坎达尔居然会显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轻轻地喝了一小口酒回答道:“想要成为人类!”
  “哇哇哇,这一幕不容错过!要是魔术投影能截图就好了,我一定会把这个时刻保留下来!王对王妃的爱,是多么的害羞啊!啊啊啊orz!”八云玄看着在酒会上害羞的伊斯坎达尔,发出一阵低低的抓狂!
  一旁的小樱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哥哥真的是……呢!她对王妃的真正含义大概已经知晓了。
  默默地为韦伯向神明祷告一声,一定不要让……成为事实啊!
  这个回答真是出人意料,就连身为Master的韦伯也“啊”的吃了一惊!
  然后疯狂的呐喊道:“啊啊!你……难道你的愿望不是再一次征服这个世界吗?呜呜……”
  用弹指神通压制下Master的乱叫,征服王耸了耸肩。
  “笨蛋,本王为什么要依靠一个破杯子征服世界?征服是本王的信念,梦想一般的存在!对圣杯的愿望只是为了实现梦想的第一步而已!”
  Saber有些无语的看着伊斯坎达尔,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伊斯坎达尔了。
  但是征服王一脸认真的说道:“就算我们以魔力现身在现世,可是我们本质是Servant,原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虽然有点可笑,但是你们就真的满足了吗?”
  “本王可不满足,本王要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存在,再一次崛起为王!”
  征服王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憧憬的色彩,讲述着对于可以重新变成人类得到身体的渴望!
  听到自己的从者这样说,韦伯想起伊斯坎达尔总是抗拒变为灵体,喜欢实体化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哈哈哈,就这么难以置信吗?”看着陷入沉思的众人,伊斯坎达尔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现我的理想!那样才是我的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无法开始征服的!没有这一切也就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自己是否能实现征服,我只是觉得,我必须要拥有肉体!”
  “征服王,你果然是一个有趣的人啊!要是按照历史中的王侯们的想法,恐怕会直接许下征服世界的愿望吧!”一边品酒的八云玄沉默了这么久,现在将目光对准征服王,透露着夸赞的意思。
  “小樱,这个世界上所以能一次性解决的事情都是不真实的!那是幻想的世界,永远达不到彼岸!”八云玄对于伊斯坎达尔的话深有感触。
  “欧尼酱,小樱一定会记住的!”小樱明显的感觉到哥哥的灰暗情绪,想到自己当初的无助感,又是一阵恍惚。
  “那哥哥会从天而降保护我吗?樱,就是这样被哥哥就出来的……”小樱对于八云玄的执着是嵌入到灵魂的。
  不由自主的会期望这个人会一直保护自己,从不离去。
  “当然,欧尼酱一定会保护好小樱的!但是,小樱也要自己长大,有自己的人生啊。没有力量就追求不了自己的人生呐!”人只有付出代价之后才会知道自己应该付出。
  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这样的人生过让想要去反抗啊!这世界上所有的无奈都是因为当事人能力不足造成的啊!金木小天使诚不欺我!
  八云玄用手温柔的拂过小樱的黑发,驱散着忧伤的情绪。
  “尼酱!……”远坂樱依偎在八云玄怀里,黑色的眸子里闪耀着光芒,述说着稚嫩的情感。
  一定要获得力量,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魔力流动,哥哥的教诲,姐姐的期望。
  远坂樱心中的种子渐渐发芽,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的植株呢!
  伊斯坎达尔和Saber无视了和小樱讲话的八云玄,而是看着对方。
  “获得肉体,这就是我的愿望,现在就让Saber说说你的愿望吧!”伊斯坎达尔转移自己话题中心的状态。
  “我吗?”Saber,把目光投向现世不列颠的方向,心中的愿望没有丝毫动摇。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骑士王直视着前方。
  “我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不列颠王国灭亡的命运!”Saber毅然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也因为这样的话,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但是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自己。
  就算自己的话充满了气势,但对方也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就算这话很难以置信,但却是非常清楚明白的话语啊!
  清楚明白,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
  无论是赞美亦或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意见啊。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我说!骑士王,你确定没有和我们开玩笑?”还是征服王最先打破沉默,原本光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发寒的严肃。
  “你是想表达你要去改变命运,也就是改变历史?”
  “是的!无论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但如果圣杯真的无所不能的话,就可以……”
  现场的气氛因为Saber坚决的言语瞬间冷了下来!八云玄发出一声长叹,伊斯坎达尔则是一脸扫兴的表情。
  Saber到现在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会没有人发表言论了,但是那是她的信念,虽死不悔!
  “Saber,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不列颠王国是在你统治的时代下灭亡的吧?”
  “没错!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Saber闻言,反而更加坚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突然旁边一阵爆笑响起。那种自然不在意任何人的笑声,而这笑声的来源是原本正在和小樱说话的八云玄。
  面对这样的侮辱,Saber愤怒了。她最珍视的信念竟然被八云玄嘲笑了!
  “……神明,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八云玄毫不在意Saber的愤怒,笑得弯了腰,看着Saber发问,勉强止住笑说道。
  “Saber,你知道吗,你作为王一开始就是不合格的……你根本不适合当王,你知道吗?你这么做,终究还是会重蹈覆辙的,这是我对于你信仰我的回报,以及对于你寻求圣杯的愧疚。(亚瑟王在后期追求圣杯,导致圆桌骑士团很多都死在路上)”
  在他声旁的伊斯坎达尔则双眉紧皱,脸上露出不虞的表情,看着Saber。
  “等等……你让我理清楚,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吗?”
  从未对自己理想产生过怀疑的Saber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正是!这很让人惊讶吗?很可笑吗?作为王者,为之献上生命的国家灭亡,因此感到难过,这有什么不对?
  征服王一脸默然,没有搭理严肃的Saber,他的表情越来越沉重!但这份沉默对Saber来说却否认和羞辱!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为自己的国家挺身而出,为王国的繁荣昌盛而努力!”
  “你错了!”
  征服王坚决而直率的否认了她的说法。
  “不是王为国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Saber,这一点你本末倒置了。”
  “你说什么......?”
  难以遏制的愤怒让saber发出嘶吼声。
  “那不是暴君的所作所为吗?伊斯坎达尔你们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王国吗?”
  “确实如此。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
  征服王淡定的回答着,没有任何反驳。
  “所以Saber,如果一个王对自己统治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的存在。”
  征服王从根本上否定了她的愿望。Saber紧锁剑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的国家不也是……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后悔吗?如果有机会,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
  Rider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了,抬头挺胸,直视着眼前的骑士王。
  “如果因为我的决断和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为什么……?”
  “企图推翻自己创造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的侮辱!”
  对于征服王充满傲然的宣言,Saber否定道。
  “只有单纯的武者才会认为这是荣耀。人民是不会这么想的,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救赎?”
  征服王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会有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
  这次轮到Saber傲然说道:“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这样的事不用介怀!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
  没有一丝疑虑,年轻的骑士王挺胸点头道。
  “人类通过王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崇高而永恒存在的东西。”
  看着依旧坚持的Saber,对面的征服王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这不会是人将选择的生存之道。”
  “当然,既然是王,那就不要奢望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为了成为完美的王,为了成为理想的表现着,她愿意舍弃身体丢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在她将那把王选之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化身为不败的传说、史诗和梦想的创造者。
  她曾经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是她拥有的远胜于此。绝不妥协的信念至今仍然带给她力量,支持着她持剑的双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私利的暴君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脑袋的霸王!”
  斯卡哈看着眼前的这个场面,只能默然叹气!原本一场酒宴,现在仿佛变成了亚瑟王和征服王的信念之争,看着激烈争吵的两人。八云玄也只是默默地喝着天酒。
  看着Saber那精致迷人的脸庞,认真坚定地决心,这实在是一个散发着光芒的小女孩啊!
  但八云玄很清楚让Saber这个EX级别的战士兼E级策士来治国的后果,按照她的想法治国,不是被手下反叛,就是一波起义。
  嗯,怎么说呢,Saber的治国理念,
  详细的说,第一步,先砍爆侵略的萨克逊人。
  第二步,征服周边国家。
  第三步,种田。
  没了!!!?
  就在八云玄胡思乱想的时候,Saber和征服王的争锋也到达了巅峰。
  面对Saber的大声斥责,被呵斥的征服王如遭雷击,一个彪形大汉目瞪口呆的表情包瞬间诞生!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一个花瓶!”
  征服王怒声反击道,他庞大的身躯俯身超过半张桌子,看着眼前的骑士王。气势汹汹,富含侵略性的动作压迫着Saber。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生前的你是个清廉无暇的圣人,圣洁到神圣不可侵犯。但是有谁愿意为理想牺牲一切呢?又有谁会日思夜想渴望圣人的降临呢?圣人可以为国牺牲,但是圣人不可能长存于世间,期望每一任国王都是圣人的妄想是荒谬的。当这个国家没有了圣人,这个国家凭借什么生存下去呢?圣人只能够安抚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失去的头羊的帝国必定会被群狼分食。只有展示出欲望、打造极致的荣耀,才能将王国与人民引向正路。即使自己灭亡,自己赋予国民的锐利也必将引导国家披荆斩棘,打破一切阻碍,继承王的意志!”
  大口将杯中的酒喝完,征服王继续纠正道!
  “身为王者,就必须比任何人都拥有无尽的贪欲,比任何人都大气,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人,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存在。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的威势所慑服,为王的气度所折服。人民的心中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难道要抛弃到深海里!”
  Saber压抑的反问。
  “没有正义!王者之道是没有所谓正义的,所以也没有悔恨!”
  征服王干脆的回答让Saber异常愤怒!
  都以人民的幸福为目标,但是两个人的做法截然不同。
  一边祈求和平,祈求所有人都去向往圣人。
  一边渴望荣耀,释放所有人成为王的欲望!
  希望平定乱世,世界和平的王者和追求王国繁荣,征服他国的王者,两个人的信仰之争在此时此刻爆发了,谁也无法说服谁!因为王就是这样执着又固执的人,被轻易说服的王道是不可能长存于世界,被广为流传的。
  征服王兴致浓烈,露出向往未来的大笑,豪放的说道。
  “以骑士之名为称号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以一度拯救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但是,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最终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忘了吧!”
  “你说……那些……怎么可能……忘记!”
  黄昏之时,血色染红的山丘,不见绿色的植被,只见鲜血妖艳的的细流。
  那样的场景,再次在Saber脑中觉醒,在脑海中哀鸣。
  “你总是凭借一己之力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难道你想要他们所有人都学习你的圣人王道?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只有一个完美无瑕的王站在他们身前,替他们挡下所有的责任,承担所有的灾难,还要带他们走向和平。你陶醉于自己的理想而不自知啊!Saber,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要成为一个圣王,成为他人所希望你成为的王者形象!这样的你,真的只是一个作茧自缚的小姑凉而已!”
  “我……”
  Saber仿佛想要用千言万语来反驳Rider,但是每次开口都会回想起卡姆兰的山丘上凄凉的血色景象!布满大地的尸山血海。躺在那里的是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在她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刻,得知了最终毁灭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毁灭,但是还没有成为现实的事情,她要拼命改写不列颠沉沦的预言。改写这个她早已知道的结局。本该早有心理准备的她,因为为之奋斗终生,而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又一次踏上了拯救不列颠的老路!
  因为自己亲身经历那样的事件,亲眼目睹那般场景,她想要重来一次。把所得的责任一个人抗下,一次次的为所有人的命运挣扎。不得不说,骑士王是个伟大的人,但也是个倔强的小姑凉!
  她要去争取一个完全不同的可能性,推翻那个大魔术师的预言。
  即使知道希望渺茫,但她还是再一次来了,她要重来一次,凭借圣杯的奇迹去创造一个全新的历史‘
  但……如果……
  一个危险颠覆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思想。
  如果自己不作为一个救世主拯救不列颠,而是作为一个霸王去蹂躏不列颠的话……
  同样的毁灭,同样的不甘,同样的后悔,但这不会属于骑士王。以骑士为名的王者,是不会违背自己的骑士道的。
  乱世只会因为战争更加混乱,这不符合她奉行的骑士道。不论如何,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是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的王国。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呢……
  迷茫!前所未有的迷茫出现在这个少女的面庞上!连自己都快要否定的王道,让Saber几近疯狂,崩溃。
  “神明大人,你是怎么看的?对我的王道,我的选择!”仿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Saber将渴求的目光转向身旁的八云玄。。
  面前的酒杯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接着缓缓地落在了桌上。
  “Saber,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那是和你走上相同又不同道路的王。”八云玄透过这个位面的圣经神记忆看见了千百年前那位王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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