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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五噫剑 / 第三十六章 儿女情长

第三十六章 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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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子红道:“我昨天对你说的诗是在诗经里面,不在这本里面!”
  酋女王道:“那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给我听!”。
  朱子红道:“我把全部都说给你听吧!”
  苗酋女王愉悦的等着朱子红念诗给她听,朱子红于是念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朗诵完毕,苗酋女王靠近朱子红坐近道:“说的意思我不是太明白,你解释给我听!”
  朱子红就解释给她听:
  河边芦苇青苍苍,秋深露水结成霜。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水那一方。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又太长。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
  河边芦苇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岸那一边。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攀登难。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滩。
  河边芦苇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水边那一头。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曲难求。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洲。
  朱子红给苗酋女王解晰《蒹葭》,苗酋女王仿佛已被朱子红念得诗所感染,头不自觉的歪向朱子红,斜靠在朱子红的肩膀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朱子红胸前,散发出阵阵少女的幽香,让朱子红呼吸急促,心不安的跳动,朱子红仿佛也被诗意和此情此景所感染,不能自已,手也不自觉的搂向苗酋女王的腰部。
  朱子红在快要不能自拔,快要沦陷的时候,只觉得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脑海中浮现出了江雪梅的倩影,又或是钟秀英的曲美。于是朱子红轻轻推开苗酋女王,从床沿边站起身,来到窗前,慢慢平息了自己的喘息,悠悠然道:“月色真美……”此时夜光正从窗子里射进来。
  苗酋女王仿佛从美好的梦中醒来,脱下头上的带着的金环,让头发自然垂下,来到窗前,挤入朱子红面前,深情地望着朱子红道:“在我们这里,如果一个男人赞美一个女人漂亮,就表示这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也愿意,就可以……”
  “哦……”朱子红已不知如何言语,心想,原来最原始纯真的感情就是这样的直接和随性。
  而就在这个时候,苗酋女王且用臂膀轻轻的勾住朱子红的脖子,一下跃到朱子红身上,用洁白修长的一双长腿,抱住了朱子红的腰,随后双臂揽住朱子红的脖子,嘴已凑到朱子红的唇边。
  朱子红身体已开始反应,双手不自觉地托住了苗酋女王的臀部,好柔软,很有弹性……朱子红再一次差点沉沦,心中又升起一丝呐喊……朱子红内劲运起,左手继续拖着苗族女王的臀部,右手抬起,一点苗酋女王背部软麻穴,苗酋女王身子随即酥麻瘫软,勾着朱子红的臂膀也显得无力了,眼中充满了委屈和失望,流下颗颗泪珠。
  朱子红随后右手搂着苗酋女王肩背部,左手搂着苗酋女王腿部,把苗酋女王抱起,从窗前,走到床边,把苗酋女王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对苗酋女王道:“阿月姑娘,对不起,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们的国家已经被北方的金人袭击,我们的兄弟姐妹同胞都正在受难,我必须去尽一份我的力量!”
  朱子红再也不敢再看苗酋女王的眼睛,扭转头对苗酋女王道:“你的穴道过一个时辰就会解开,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
  之后朱子红悄悄下了苗酋女王的阁楼,找到拴自己白马的那处阁楼,牵起马跨上骑行而去。
  骑到来这里那条路的那条溪流边小路,因小路上边树枝横生,难以骑行,朱子红只好下来牵着马走。朱子红也不太担心有人会追来,反正现在自己武功已恢复,她们来了,只要注意避毒,就可使用武功应付脱身,至于伤害她们倒是没有必要,朱子红从心里也没想过要伤害她们。
  走完溪边路,朱子红来到之前走过的溪谷与山路交叉的地方,沿着山路夸马骑行向东边走下去。
  夜色明亮,朱子红骑马而行,潮涌百思,想起苗酋女王那委曲和失望的眼神,自己心里也不免难过欠疚。
  朱子红正沿山路骑行中,忽然闻听后面有马匹跑来,“莫不是苗酋女王追来了吧!”朱子红心中暗道。随后回头察看,只见有两骑追来,前面一骑正是苗族女王。朱子红只得加快骑行速度,怕再与苗酋女王纠缠下去!
  苗族女王看到了朱子红,在后面一边策马追来一边喊道:“阿红哥,等一等,你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我来给你解药!”
  朱子红知道自己身体好像也没什么大碍,就没有理会苗酋女王,又催马向前疾跑。
  朱子红跑骑中只听到后面一声尖叫,好像是苗酋女王从马上摔下来的惊叫声。朱子红心里一震,急忙勒住坐骑,没有多加思索,调头从惊叫声处跑回去。
  来到苗族女王跌落的地方,只见苗酋女王的马匹站在路中央,苗酋女王好似已跌入路旁灌木丛中,正在抽泣。朱子红立刻下马进入灌木丛中,一把抱起苗族女王,急切问道:“你怎么样?阿月姑娘!”
  苗酋女王流着泪看着朱子红说道:“我没事,只是跌到灌木丛上!阿红哥……”。
  朱子红心疼地道:“对不起!我……”。
  苗酋女王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给朱子红道:“这是给你解毒的解药!”
  
  朱子红道:“我的毒已解!”
  苗酋女王女王道:“是谁给你解的?”
  这时后面一骑也追上来了,原来是起曲阿星。曲阿星下了马,来到灌木丛中,看到朱子红正抱着苗酋女王,心里别不是滋味!
  朱子红看到曲阿星来到,就对他说道:“你们女王骑行中摔倒了!”曲阿星听了赶紧蹲下来问苗酋女王的情况。
  苗酋女王对她道:“阿星,我没事!”曲阿星听了也就放了心。
  朱子红道:“之前一个道长曾经给过我一些解毒的药,我今天下午吃了,感觉身体已经没事了!”
  苗酋女王道:“如果不是我们的人给你解的,你身上的毒是解不干净的,你身上还中有盅毒,以后会发作!”
  曲阿星也跟着说道:“在那天我给你解毒吃饭,吃饭过后,我为了留住你,又在茶中给你下了蛊毒!蛊毒只有我们的药才能解!”。
  朱子红听了有些将信将疑,心想怕是他们又要留住我,再骗我吃下……
  这时苗酋女王举着药瓶对朱子红道:“阿红哥,你不相信我?”
  朱子红看着月光下苗酋女王纯真无邪深情的眼睛。心一横,管他毒药解药,如果他们定要用毒药控制我,此生交给她们就是了。随后接过苗酋女王手中的药瓶,打开把里面的药吃了下去。
  苗酋女王和曲比星看着朱子红吃了解药,心安了许多。
  朱子红吃了药瓶里的药,也没有什么事,于是对苗酋女王和曲比星道:“我要走了,你们回去吧!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百姓都过上了太平日子,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苗酋女王和曲比星听了,心中又充满了期望和憧憬。明明不能,却偏偏又要给别人希望!这要带给别人怎样的一种煎熬?
  曲比星实则心中暗自有些高兴,是因为现在看到朱子红没有能跟苗酋女王成功在一起。自己得不到的,也不希望别人得到!这可能就是人类思想共有的一种情感。
  曲比星对朱子红道:“阿哥,我那天指给你的那条岔路,再往下走一段路就到,到时你岔往北边走就行!”
  朱子红上马离开了苗酋女王和曲比星,苗酋女王和曲比星暗暗含泪,依依不舍送望朱子红离开。朱子红不敢回头,怕自己忍不住想要留下来。
  几天以后,朱子红赶到了泾源路曲端将军处。曲端将军见到朱子红归来很高兴,张着臂膀拥抱朱子红道:“你怎么才回来,我要的精铁都已经全部送来了,谢谢兄弟,今晚上我们得好好喝个痛快!”
  朱子红道。:“回来的时候小弟绕路游览了一些地方,所以来迟了几天,让曲将军担心了!”
  曲端将军道:“好!兄弟先下去休息,晚饭时我派人来叫你!”
  朱子红随后随士卒到曲端给他安排的房中去休息。
  这天晚上,朱子红又同曲端一起开怀畅饮,共聊抗金大计。二人喝至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朱子红来找曲端告辞。曲端端道:“我也不能老是占着你,还得让你回去宗泽大人那儿交差,请代我向宗泽大人问候,但是,也不急于一顿饭,还是老规矩,吃了早饭再走!”。
  于是曲端吩咐士卒去准备酒食,和朱子红一起在早饭时分喝了一通才把朱子红送走。临别时,曲端道:“兄弟且去,有机会再聚!”
  朱子红别了曲端,向河南开封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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