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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青城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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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子红向路人打听好道路,向着成都府路去了,过了都江堰,开始上青城山。
  青城山山峰环抱,形如城廓,山上的林木郁郁葱葱,青翠幽静。朱子红一边欣赏山上美景,一边上山,直接来到山上丈人观,向主持询问萨守坚的下落,主持告知萨守坚正在天师洞修炼。之后派小道童,引朱子红到天师洞。
  到了天师洞洞口,小道童告知,萨守坚就在里面,然后离去。朱子红来到洞口前:“放高声音道:“请问萨守坚道长在不在?你师有信带来!”
  只听里面传来声音道:“居士请进来说话!”
  朱子红进了天师洞,只见一个蓝袍年轻道士正在捣鼓一些药罐,朱子红上前道:“是不是萨守坚道长?
  蓝袍年轻道士道:“贫道正是萨守坚,道号全阳子,道长之称不敢当,若居士不弃,叫一声道友便是!”
  朱子红道:“全阳子道友你好,我是朱子红,路遇你师王道长,受你师所托,顺道为你师带一封信给你”。朱子红从怀中掏出冲和子王文卿道长写的信,呈给萨守坚道长。
  全阳子萨守坚停止了捣鼓药罐,双手接过信件,仔细阅读读完之后对朱子红道:“不知朱居士是在哪里见到为师的!”
  朱子红道:“就在太白峰顶!”
  全阳子又问朱子红道:“那里真有万年不融冰洞?”
  朱子红道:“我随令师进去洞中,现在这个时节夏天还没有过,但里面的水滴还结着冰”。
  全阳子听了自言自语道:“我倒要抽空去看看,也去那里试练试练!”
  朱子红对全阳子捣鼓的那些药罐很好奇,于是问全阳子道:“全阳子道友摆弄这些药罐做什么用!”
  全阳子道:“我是在炼制丹药!”
  朱子红么心想,听说道家常用丹炉炼制长生不老的仙丹,但那好像是像炼铁一样的用丹炉烧炼,于是又向全阳子道:“怎么没见用丹炉烧制呢?”
  全阳子道:“那叫热制,很多药用物质在火中消耗了!我这叫冷制……很有用的!这些丹药有的能增进功力,有的能解毒,居士要不要来两颗丹药试试”。
  朱子红道:“还是道长留着用吧,我现在身体没毛病!”
  全阳子看朱子红犹豫的样子,笑着对朱子红道:“居士放心,这些药都是我亲口尝过,没什么问题才敢给你!”
  朱子红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全阳子道:“不瞒居士,我学道以前是一个郎中,因为用药不当,致人伤亡,后来才学道的!道家的丹药很高深,可以帮我制出既安全又有用的药!”
  “哦……”朱子红不知怎么向他说。
  全阳子接着道:“现在我吃的药都要先自己尝后才给别人吃!居士行走江湖,总有个磕碰损伤的,就送你一些以备不时之需吧!”说罢,找了几个颜色不同的白瓷瓶,装了一些不同的丹药,又在瓶上写明作用,交给了朱子红。
  朱子红并不是怕丹药有毒,只是觉得,不该以为别人带了信,就理所当然要别人的东西。他虽然不想白要别人的东西,但听了全阳子刚才说了这些事,如果这时不要的话,又怕全阳子以为朱子红是怕他的丹药有毒,所以朱子红只好感谢并收下全阳子送的丹药。
  看到朱子红接了丹药并感谢他,全阳子很高兴,补充道:“你就是不为我带信来,我也会送你的!”
  朱子红收起丹药向全阳子告辞高开,全阳子继续捣鼓他的药罐。
  从天师洞出来,朱子红到青城山各处道观游览。来到青城山最高峰老霄顶,到呼应亭上观看青城山风景,只见青城山各山峰,尽收眼底,丹岩沟谷,赤壁陡崖,白云流淌于群峰间。
  朱子红站在老霄顶的呼应亭中,看到下面半坡上的上清观中,有一个道人正在炼剑。道人一身黑衣道袍,年纪不大,使的是一副双剑,挥舞起来,游龙走神,刚柔并济,看到精彩处,朱子红在上面不禁喝呼:“好……好剑法!”
  青城山幽静,朱子红这一喝彩,下面那个练剑那个道士立刻就听到了。于是停止舞剑,抬头向老霄顶定上望来,只见呼应亭中站着一个青衣年轻人,身背宝剑,英姿勃发。于是那道人向朱子红大声喊道:“居士如想观剑,可下来近会!”。
  朱子红听了于是从老霄顶上下来,来到上清观中,向那个道士施礼道:“在下桂州人氏朱子红”,无意偷窥道友……”
  那黑袍道士打断朱子红道:“无妨,看朱居士身负宝剑,想也是习武之人,一人练剑无趣,朱居士不妨来一起相互练练!”
  朱子红道:“可以,就冒昧陪道友解解闷!”
  黑袍道士又道:“不知朱居士师承何处!什么剑法?”
  朱子红道:“我这剑法名叫五噫剑,乃汉朝梁鸿先贤所创!”
  黑袍道士听了道:“巧得很,我这剑法也是汉朝我道教的宗师张道陵所创,名叫雌雄龙虎剑!”
  “哦……”朱子红道:“这剑法名跟你的双剑还真又是一对!”
  黑袍道士道:“贫道孙元政,道号寂然子,原居茅山清真观,上清派宗传人,云游至此!今有缘得遇居士五噫剑传人,怎能不讨教几招!”
  朱子红道:“那就冒昧请孙道长赐招!”朱子红于是抽出背上寒铁剑,与寂然子拉开阵势,比斗起来。
  寂然子双剑阴阳配合,一阳一阴,一刚一柔,招招向朱子红全身穴道袭来,朱子红不敢大意,舞起五噫剑招式一一应对。
  寂然子右手一剑向朱子红当胸刺来,左手一剑又向朱子红腹部刺来,朱子红立刻运起全身内动,一招指东打西,左手中指弹向寂然子当胸刺来的一剑,右手寒铁剑向着寂然子的下盘斜扫出去,“当”的一声,和寂然子刺向朱子红腹部的左手一剑斜碰个正着,把寂然子的左手剑挡出身体外围。
  寂然子两剑都被荡出,双手顺势握紧被弹开的龙虎双剑,身体飞快旋转,舞起雌雄旋风剑,双剑一上一下随身体快速旋转着向朱子红的上下盘同时攻击而来。
  朱子红一招生生不息,一边后退一边在身前上下舞起无数剑花,与寂然子的上下双剑连环相碰,奋力格挡。
  寂然子还在旋转着旋风剑,朱子红格挡着后退几步后,一招凤凰旋翼,左脚尖一点地面,跃入空中,寒铁剑朝下向寂然子头部扫去。
  寂然子大吃一惊,身体停止旋转,身子一矮,双剑顺势横举过头顶,阻挡朱子红斜扫下来的剑锋,朱子红见状,迅速收剑后一个金斗翻落到寂然子前面,迅速扭转身体悬空的劣势。
  寂然子见朱子红从空中落入地面,便抓紧在朱子红未稳定下盘的空挡上,双剑复上再次攻来,双双来刺朱子红的双足。
  朱子红见状,一朝旭日重升。双足轻跃复向后两步落下,并在此过程中,趁寂然子双剑刺空未收之际,侧面出剑横扫既然子上盘肩颈部。寂然子前顷的上身只得顺势俯下,双剑再向前剪斩朱子红的双腿。
  朱子红此时不再后退,左脚尖一点地,一个飞身从寂然子虎趴着的身上飞过,右脚尖在飞起的空中踏向寂然子的后心。
  寂然子也不示弱,在此过程中,寂然子身体在移动中迅速侧转身子,形成背向地面,双剑再次向朱子红刚才踏向其后心的右脚剪斩过去,在整个过程中,寂然子的身体看似或爬或躺于地面,但是除了双足,身体其他地方并未与地面接触。朱子红则在飞掠于寂然子身体上方的过程中,右手寒铁剑顺着自己右脚方向迅速向后下方甩去,“当”的一声,寒铁剑剑尖部分刚好卡于寂然子双剑形成的剪刀口中。朱子红握剑的右手再一用力,与双剑剪口形成反推力,借力迅速掠出寂然子身体上方。寂然子也借助剪口形成的反推力,左足再一跨地面,身子在地面上方迅速向头部方向滑移出去七尺开外后迅速立起身子站定。而整个过程中寂然子除了双足落地以外,身体其他地方还是未沾地面。
  朱子红则在飞掠过寂然子身体上方后,迅速落地站定,复迅速转身使出五噫剑中开山一劈又向寂然子攻击。
  寂然子刚立起身,便见朱子红的剑迎头砍劈而下,于是举起雌雄双剑在头顶一招横架金梁格挡。只听铛铛铛,三声巨响,朱子红连劈出三剑,寂然子连连后退三步,震得双手虎口麻木。
  之后寂然子一个掠步向后跃出圈外,放下双剑,朱子红见状也收住欲进攻的第四剑五噫剑招。
  寂然子道:“五噫剑招刚猛霸道,佩服佩服!”。
  朱子红道:“寂然子道友雌雄龙虎剑剑术精妙绝伦,果然名实无虚!”
  寂然子道:“若论威力,贫道不及也”。
  朱子红道:“若论剑术精妙,我不及也”。
  二人哈哈而笑,握手示好,君子心心相惜!随后朱子红道:“就不打扰道友修炼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寂然子道:“居士走好,有缘再遇!”
  之后朱子红便离开了青城山,返回炼铁商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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