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开封捕盗

　　第二天一早，朱子红别了丐帮帮主甄义安，向河南开封赶去。几天后已赶到开封境内，朱子红向丐帮之人打听到河南铁枪庄在开封杞县，于是先到湖南铁枪庄。
　　到了铁枪庄以后，见到了庄主铁飞虎和其子铁胆生。寒暄客套一番后，朱子红询问江一刀父女有没有来过？铁飞虎告知没来过，铁胆生知道朱子红是来铁枪庄找江一刀父女，有些不高兴，朱子红也不想在铁枪庄多耽搁，就告辞离开，走时希望铁飞虎见到江一刀父女时代为转达朱子红邀请他们去开封宗泽处投义军。
　　第二天，朱子红到达开封。来到开封府通报后见到了宗泽，宗泽很高兴。说希望朱子红留在这里一起帮忙抵抗金兵，朱子红于是答应留下来帮忙，并向宗泽询问一些现在的战况。
　　宗泽道:“虽然金军大部队掳掠徽钦二帝北去，但黄河北岸还驻留有很多金兵，还有洛阳外围还流串有一支金兵。现在开封城内，军民同住，物资匮乏，盗匪猖獗，还是人心惶惶。贤侄懂武艺，我想贤侄留下来，调拨几个好手给贤侄，捕捉这些盗匪，以稳定人心！”
　　朱子红道:“没问题，愿听宗大人差遣。”
　　宗泽又道:“为了行事方便，我在我的府邸附近给你安置一处房子，以前你留下来的那几个侍女也会一同过去”。
　　朱子红道:“那几个侍女就不用回来了，让她们好生照顾大人家眷！”
　　宗泽道:“我家里用不了这么多人，还是让他们回你那里去。”朱子红知道宗泽的脾性，是勤俭耕读传家之人，也就没继续争此事。
　　朱子红这时想起在信阳跟丐帮帮主甄义安商量过的事，便又对宗泽道:“我在路上遇到一些流民乞丐，我叫他们来投宗大人的义军，希望宗大人能接纳。”
　　钟泽道:“很好，之后我会跟募兵处知会，你叫他们直接去募兵处报道，募兵处会分派他们。”
　　朱子红道:“那就有劳宗大人操心了！”
　　宗泽道:“因为贤侄之前是皇上手下的人，我也不便任命你，只得委屈贤侄了！”
　　朱子红道:“宗大人过虑了，那些繁锁缛节规矩对我反而是累赘！”
　　之后宗泽叫人引朱子红到军中挑选人手组建捕盗队伍，朱子红跟着去了。来到军中，朱子红挑选了十几个有些把式的练家子，组成一支捕盗队伍，带回开封府单独驻扎训练，并在路过街上的杂货铺时买了一些能燃飞冲上天的烟花和火折子。
　　傍晚时分，宗泽大人派人来引朱子红去给他安排的住处，朱子红跟着去了。来到开封府衙附近的一处宅院，敲了门，来开门的是以前朱子红在大元帅府的婢女红鸾，见到朱子红回来非常兴奋道:“大人你回来了，我们饭都做好了，等你好一会儿了”！
　　朱子红对红鸾道:“还是不要叫大人！”
　　红鸾改口道:“哦……公子！”
　　引路人见朱子红到了宅院，对朱子红说道:“那我就回去了，不打扰大人了！”朱子红留他吃饭，引路人告知有吃处，说还要回去复命，转身离去了。
　　朱子红进了门，向院落厅堂走去，红鸾则还在门口张望，朱子红看红鸾没跟来，转身对她道:“你怎么还不关门回来？”
　　红鸾道:“怎么小姐还没来呢?”
　　朱子红对她说道:“这次小姐没有来！”红鸾听了心里有些惊喜，转身跟朱子红进屋。
　　进得厅堂，饭菜已摆上桌，粉娥和绿柳侍立桌子两侧。朱子红在桌子旁坐下，三个婢女忙不迭的给朱子红拿筷子、斟酒、盛饭。朱子红拿起筷子准备开饭，三个婢女还是侍立桌旁，朱子红道:“怎么还不坐下来吃呢！”
　　粉娥道:“还是公子吃了我们再吃吧！
　　朱子红道:“在宗大人家也是这样的吗！”
　　红鸾笑道:“这倒不是！”
　　朱子红道:“那还不坐下来一齐吃，这又不是在大元帅府，你们都站着我一人吃不好！”
　　三婢女只好坐下和朱子红一齐吃。朱子红边吃边向她们了解一些宗大人家的情况，得知宗夫人陈氏已上了年纪，平时却还在做女红和在院子里种菜，朱子红听了不禁对宗泽夫妇充满了敬意！
　　粉娥和绿柳没见到江雪梅一齐来，只有朱子红一人来，心里都有些诧异，但也不敢向朱子红多打听。
　　谈话中只听得粉娥道:“现在来这里了，恐怕有人只能单思宗公子了”。
　　朱子红听了迟疑了一下向粉娥追问道:“这怎么说！”这时只见绿柳满脸涨红，低下了头。
　　粉娥道:“有人喜欢上了宗大人家公子！”这时旁边的绿柳更窘得不敢抬头。
　　朱子红看了这情形，明白了怎么回事，又看绿柳的窘样，便道:“快吃饭，一会我还有事。”于是各人都静下声来低头吃饭。
　　吃完饭，三个婢女起身收拾碗筷，端着去厨房洗刷，走到门口，朱子红对绿柳道:“绿柳姑娘你送碗筷下去后回来这里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绿柳送碗筷到厨房后又先回到厅堂，朱子红还坐在桌子旁等她，看到绿柳进来，朱子红示意她在对面坐下。
　　绿柳在朱子红对面坐下后，羞羞的低着头，朱子红对她道:“绿柳姑娘，过两天你还是回宗大人家去照顾宗夫人，可好！”
　　绿柳低着头道:“我们下人走到那里都是一样的！”
　　朱子红道:“那就到宗大人家去吧！”
　　绿柳抬起头望中朱子红道:“我还是留在这里吧，我去了一个人又觉得没伴！”
　　朱子红笑道:“宗公子不是你的伴么！还有宗夫人也是你的伴呀！”
　　绿柳听了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眼光深邃的看着朱子红，觉得朱子红对她也没有那种想法，于是有些失望道:“那我随公子的安排就是了！”其实绿柳是想看到朱子红会为她吃一点醋的，即便是自己将来并不是和朱子红在一起，但也希望朱子红会为她吃醋，这就是女人的复杂感情，可能男人也是这样吧，可能这也是人类的共性，甚至就是人类虚荣和浮夸的根源，但其实这只是人超越理性的一种精神享受！
　　绿柳下去后，红鸾和粉娥端着茶盘进来了，红鸾对朱子红道:“公子先喝着茶，我们去热水，呆会给公子沐浴。
　　朱子红道:“不用了，我一会还要出去！你们可以早些休息，这几天晚下我都要出去，夜里有什么动静的话可以把这个点燃，放上天空。”说完从包袍里取出几支冲天花和两个火折子交给红鸾。
　　朱子红喝了点茶后，带上宝剑和白天街上卖的烟花和火拆子离开住处，来到开封府，把白天刚组建的捕盗队集合起来，对他们道:“我们现在这一段时间的任务是捕捉开封城的盗匪，现在要分成两班，六个人白天配合城中巡营巡逻即可，其它人全部晚上出动巡查！”
　　随后朱子红叫六个人出来，让他们回去休息，明天白天再去巡查。其余人留下，朱子红把他们每两个人分成一组，发给烟花和火拆子，并要他们带上绳索，到各街道去巡逻，让他们发现盗匪时向空中放冲天花，其它队看到烟花不用前去帮忙，只管自己巡逻就行，到天亮统一收队回去休息。
　　朱子红把人分派出去后，自己来到开封城一座高处的楼顶，静坐暗练吐纳内功。
　　一会儿，朱子红发现城东有烟花升起，于是起身用上轻功攀墙踏瓦，快速赶到放烟花处，看到两个巡逻人员正与盗匪打斗，朱子红跳下去，三下五除二把盗匪制服，捆了让巡逻队带回开封府关押。自己则又上到城中一处房屋高处继续打坐练功继续等待烟花信号！
　　这晚竟然捕捉到了好几拨盗匪，直到天亮，朱子红才回去休息。
　　第二晚，朱子红向白天巡逻的六个人了解了一下情况后，让他们回去休息，自己带领夜间巡查队继续捕盗匪。
　　一连好几天下来，每晚都捕捉到了一些盗匪，但每晚捕捉到的盗匪渐渐减少。朱子红于是把夜间全员巡逻调整为夜间单队分时段轮流巡逻，好让捕盗队有时间多休息。
　　盗匪被捕捉后，关在开封府大牢，宗泽一一进行提审，把其中一些惯犯当众斩杀示众。此后开封城内盗匪不敢横行。城内市场交易活动和生产生活渐次恢复生机。宗泽非常高兴，对朱子红赞不绝口。
　　捕盗告一段落后，朱子红的工作重心又转到了其它方面。朱子红估计着要投宗大人义军的乞丐流民已经到达开封分舵，于是持了丐帮帮主甄义安的书信到丐帮开封分舵找到分舵掌钵龙头，让其引愿投军的乞丐到宗泽暮军处去登记分派。。
　　这些工作结束后，这天傍晚，晚饭过后，朱子红叫绿柳收拾自己的东西，之后护送绿柳来到宗泽府第门口，并交给绿柳一些金银道:“宗大人节俭，这些你拿着，要好好照顾宗大人家眷”！
　　之后看着绿柳进了宗大人家宅院，朱子红才安心的回自己住处。